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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論文鏈接:http://www.gwz.fudan.edu.cn/SrcShow.asp?Src_ID=1789再論荊子鼎(首發)黃錦前河南大學出土文獻研究中心2011年上半年,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與隨州市博物館對位於隨州市經濟開發區淅河鎮蔣寨村葉家山的西周早期曾侯家族墓地進行了發掘,出土了大量珍貴的有铭青铜器。其中M2出土的一件荊子鼎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隨州市博物館:《湖北隨州葉家山西周墓地發掘簡報》,《文物》2011年第11期,第17頁圖二一。,因銘文內容十分重
2、要,而引起學界的熱烈討論與持續關注。最近,又有多篇有關研究成果相繼問世,在拜讀之後,我們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這裏先就銘文中的“麗”字再作些補充討論,以就正於方家及同好。爲了討論的方便,先按照我們的理解,將器銘隸釋於下:丁巳,王大祐。戊午,荊子蔑曆,敞白牡一;己未,王賞多邦伯,荊子麗,賞鬯卣、貝二朋。用作文母乙尊彝。荊子鼎銘文公佈後,我們曾撰成小文,據有關字形和辭例,認爲銘文中的收稿日期:2012年2月27日發佈日期:2012年2月28日頁碼:17/17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論文鏈接:htt
3、p://www.gwz.fudan.edu.cn/SrcShow.asp?Src_ID=1789“”實即“荊”字,“荆子”即“楚子”,並就相關問題進行了初步探討涂白奎、黄锦前:《隨州葉家山M2所出荆子鼎銘文補釋》,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2011年11月4日,http://www.gwz.fudan.edu.cn/SrcShow.asp?Src_ID=1696;涂白奎、黄锦前:《試論荊子鼎國別》,待刊。,所幸有學者認同。如陳小三先生在此基礎上更前進了一步,將銘文的“荊子麗”理解爲即《史記·
4、楚世家》中的楚王熊麗,與多數學者在“麗”字後斷讀不同,而將有關文句讀爲“荊子麗敞(賞)矩鬯卣、貝二朋。陳小三:《新出荊子鼎與武王克殷的年代——兼論周武王時期的標準青銅器群》,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2012年1月18日,http://www.gwz.fudan.edu.cn/SrcShow.asp?Src_ID=1776。”(下文簡稱“陳文”)這樣的理解卻是我們所不敢茍同的。下面遂就有關問題進行討論。我們認爲,該銘如多數學者理解的那樣,應在“麗”字下斷讀。“麗”,當讀作“邐”在本文之前,李
5、天虹先生已正確指出,鼎銘的“麗”,“用法當與聽簋和尹光鼎銘文中的‘邐’相同。”(參見《湖北隨州葉家山西周墓地筆談》,《文物》2011年第11期,第76頁)。“邐”字見於下列諸器銘文:尹光鼎(乙亥父丁鼎)集成5.2709;劉雨、汪濤:《流散歐美殷周有銘青銅器集錄》,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2007年10月,第64頁。該器過去因對銘文理解不同,有多種命名,但稱作“邐方鼎”明顯不妥,下引聽簋過去又稱“邐簋”亦同(參見吳闓生:《吉金文錄》,卷一·九,1933年南宫邢氏刻本;楊樹達:《積微居金文說》(增訂本),北京:
6、中華書局1997年12月,第145頁,“尹光鼎跋”;何琳儀:《聽簋小箋》,載《古文字研究》第25輯,北京:中華書局2004年10月,第178、179頁)。:乙亥,王餗(?),在,王饗酒,尹光邐,唯格,賞貝,用作父丁彝。唯王征井方。。商代晚期聽簋集成7.3975。:辛巳,王飲多亞,聽享,京邐,錫貝二朋,用作大子丁。。商代晚期保員簋張光裕:《新見保?簋銘試釋》,《考古》1991年第7期,第649-652頁,拓本參見第650頁圖一。:唯王既燎,氒伐東夷。在十又二張光裕(《新見保?簋銘試釋》,《考古》1991年
7、第7期,第649-652頁)、馬承源(《新獲西周青銅器研究二則》,上海博物館集刊編輯委員會編:《上海博物館集刊——建館四十周年特輯》第六期,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10月,第150-154頁)、劉雨、盧岩(《近出殷周金文集錄》,北京:中華書局2002年9月,第368頁,第484號)、陳佩芬(《夏商周青銅器研究》(西周篇),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12月,第95頁,第234號)等先生及《山東金文集成》(山東省博物館:《山東金文集成》,齊魯書社2007年6月,第281頁)等皆釋作“一月”。月,公
8、返自周。己卯,公在虜,保員邐,儱公錫保員金車,曰:“用事。”施于寶簋二“二”字之釋,參見山東省博物館:《山東金文集成》,齊魯書社2007年6月,第281頁。,用饗公,逆洀事。西周早期後段上引諸銘,在陳述作器緣由時,皆在器主之名後有一“邐”字從下文的有關討論來看,聽簋的器主應是“京”而非“聽”,故應名之爲“京簋”。至於“聽”爲人名(下引吳闓生、于省吾二位先生說)抑或是地名(故宮博物院:《故宮青銅器》,北京:紫禁城出版社1999年8月,第5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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