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史学双翼的史料与理论--重读翦伯赞历史哲学教程史料与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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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万方数据1．．．．一要代表，在<历史哲学教程》和<史料与史学》中，论述了史料与理论的关系问题。1．《历史哲学教程》中的论述1938年，上海新知书店出版翦伯赞<历史哲学教程》①他在《序》中对只注意空洞使用理论而8土的古代遗存之考证，因而，使得他对古史研究的刻苦努力，也只能把旧神话变成新神话而已。竹【I】I弭他还在该书的《绪论》中批评“九·一八”事变后的社会史论战中李季、王札锡、胡秋原等人“不但是史料的搜集不够，而且对社会科学的素养也收稿日期：2011—05一儿作者简介：李勇(1965一)，男，安徽圊镇人，淮北师范大学历史与社会学院教授，博士。①1939年再版，1945年又一次修订，按照

2、他自己的说法新版做文字修改，理论和观点没有变。万方数据不够，所以当时他们都一致以引用马克思、恩格斯的辞句为渊博，主要的在辩护其个人的偏见”，还批评何干之“没有尽量地运用具体的历史材料，仍然偏于方法论方面的讨论。"【l】17。坞他又在同书的《历史的实践性》中指出：“历史发展的法则，虽然是一般化，普遍化了的抽象概念，但他却是依据具体的活的历史事实而产生的。而且只有当着他是反映着具体的活的历史事实的时候，才能成为支配历史的法则。叫I】72须要明确的是，《历史哲学教程》写作目的就像有学者指出的那样：“是从历史哲学的高度，以社会史论战以来思想理论战线上马克思主义与形形色色非马克思主义的斗争为背

3、景，力图运用马克思主义观点对一些错误的历史理论，尤其是那些‘在中国历史研究领域中曾经或一直到现在还可以多少发生一些支配作用的几种理论体系之彻底地澄清。’<教程》一书的另一任务，就是阐发历史唯物主义，论述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哲学，为中国马克思主义史学研究提供科学的理论思维和方法论。12】2粥按说，翦伯赞有这样的任务，他就应该像一般人所理解的那样抬高历史学中理论部分的地位和价值。可是，事实上他并没有那样做，而是主张史料与理论的不可偏废。2．《史料与史学》中的观点根据翦伯赞在《略论中国文献学上的史料》一文题后“引子”中的说法，1945年7月他在复旦大学发表《史料与历史科学》的演讲，后受书店之约

4、写一篇关于历史科学的小册子，到8月初实际上只写成其计划中的一篇，这就是1946年上海国际文化服务社出版的《史料与史学》所收的第一篇《略论中国文献学上的史料》。在这篇文章中，他说：“为了要使中国的历史获得更具体、更正确之说明，我们必须从中国的文献中，进行史料之广泛地搜求，从正史中，从正史以外之诸史中，从史部以外之群书中，去发掘史料提炼史料。只有掌握了更丰富的史料，才能使中国的历史在史料的总和中显出他的大势；在史料的分析中，显出他的细节；在史料的升华中显出他的发展法则。％】4可见，这时的翦伯赞是非常重视史料的，同时认为史料不仅可以显示细节，并且可以显示大势和法则。翌年，他在10月的《中华

5、论坛》上发表《略论搜集史料的方法》，其中说道：“要使历史学走上科学的阶梯，必须使史料与方法合而为一。即用科学方法，进行史料之搜集、整理与批判；又用史料，进行对科学方法之衡量与考验。使方法体化于史料之内，史料溶解于方法之中。”⋯∞这段文字表明他不但重视史料，而且重视方法。根据该文所述，他所理解的方法则是通过目录以进行史料探源，通过辨伪以进行史料择别，通过考据以进行史料辨正，通过统计学、逻辑学、唯物辩证法以进行史料整理。二、在新中国关于史料与理论关系的一贯主张翦伯赞民国时期关于史料与理论的关系的主张，在1949年以后他一直坚持着。1．在五十年代的主张新中国建立之初，他在谈研究历史问题时说

6、：“辩证唯物主义者也知道要做好历史研究，首先就是要掌握丰富的史料。因而搜集史料的工作是研究历史的基本工作。但不论如何，搜集史料只是替历史研究准备材料，并不是历史学的终极目的。大家都知道历史学的任务总不能就是编成一些史料汇抄，它应该是一种分析史料的科学。”嘲即使到了“左”的思想张扬的1958年，他还是坚持：“马克思主义者并不反对史料工作，而且重视史料。⋯⋯不论史料怎样重要，总不能说‘史料即史学’。”【6】“马克思主义者并不反对考证，而且认为它就是整理史料的一个必要的步骤。通过考证的方法，可以加强史料的可靠性，从而依据这种史料作出来的结论也就更为正确。考证在历史研究中的作用，仅此而以。然

7、而资产阶级史学家却把它夸大为历史研究的终极。”【61到了1959年，他发表《目前历史教学中的几个问题》，其中谈到史料与理论问题时，批评两种极端做法：“过去在历史教学中，有一种过分强调史料的倾向，有些教师把占有史料当作历史学的终极目的，而以拾遗补缺作为历史学的主要任务，甚至认为史料就是史学。⋯⋯对于重大的历史问题，反而轻描淡写，不予重视。⋯⋯现在有个别教师对史料不够重视。他们为了避免陷于繁琐主义，在讲授历史的时候，不根据具体的史实分析问题，只是空洞地讲一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