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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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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体制外”的李昌平“体制外”的李昌平十年后,已到“知天命”年龄的他,更喜欢低调地做他认为有意义的事。这十年的“体制外”经历到底给了他什么样的感悟?十年前,正值“三农”问题最引起人们关注和讨论之时,本刊曾专访李昌平,那时他因为“向总理说实话”而成为“三农”问题的符号性人物。十年后,《决策》朵志创刊20周年之际,本刊记者再次回访李昌平。这十年,中国“三农”问题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李昌平的人生轨迹亦如此。十年间,李昌平在体制外摸爬滚打,他当过“北漂”,也游历过很多地方;他曾混迹于各色圈子,也屡屡对“三农”问题发表高调观点,获得关注,也饱受质疑。
2、如今的李昌平,外表似乎变化不大,依然是当初敦实、不显老的样子,但他对“三农“问题的看法、对人生的感悟,与十年前相比,都发生了很大改变。“随着年龄的增长,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事情,不去逞能了,很多做不了的事情也就不去掺和了。”李昌平告诉《决策》。十年前,李昌平以敢说著称;而十年后,已到“知天命”年龄的他,更喜欢低调地做他认为有意义的事。这十年的“体制外”经历到底给了他什么样的感悟?漂泊的十年2003年,在经历最初的“无奈、茫然”之后,李昌平开始慢慢适应“体制外”生活。他至今仍感谢《中国改革》杂志,“在没有单位敢用我的时候,《中国改革》勇敢地
3、收留了我这个'北漂的共产党员',帮助我度过了最尴尬的日子。”在3年的记者、编辑生涯里,他发表了不少有关“三农”领域的文章。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为了赚稿费”。与此同时,不少地方纷纷邀请他去演讲。然而,在他表达观点、获得一些报酬的同时,却招來了质疑与批评之声。有人说,李昌平已脱离农村,他阐述的观点已经不符合现实情况;也有人说,李昌平的论述,在逻辑上是不成立的;更有人认为,李昌平分明是在利用名声聚敛钱财,而他的学术功底根本不值一提。对于这些争议,李昌平无心理会,他坦承,其实这些都不是他刻意追求的,有时候是被牛活所迫,因为从“体制内”走向“体制
4、外”生活,现实很残酷。到北京之后,李昌平最大的感慨,是接触到很多“三农”学术圈的人,但是却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我花了3年吋间才搞明口,这个圈了里的人到底在说什么2003年9月,随着他主编的《中国改革》杂志农村版的停办,李昌平不得不选择离开。此吋,他的前妻因不能适应“北漂”生活,最终与其离婚。随后,李昌平进入香港乐施会工作,在西南、西北从事扶贫工作。在乐施会直接操作扶贫项目的几年,对他影响很大,“云南、贵州和我家乡的农村完全不同,刺激我去想很多问题。”“从口己的经验出发,觉得一些事情理所当然,但一个很小的事情就能改变你最初的想法。”有一
5、件事让李昌平印象非常深刻,他曾积极帮助」些村圧修建厕所,但山里人历來是把牛粪、猪粪分散晒干了做肥料,修了厕所以后,粪便集中,反而滋生苍蝇蛆虫,变成一个“糟糕的东西”。李昌平还发现,现代化的速度越快,对贫困地区的巧取豪夺越厉害,让那个地方更贫困,“表面看,贫困是人家的问题,其实它是现代化的一个负产品。”在此期间,李昌平还去了H本、印度、越南、朝鲜,以及台湾的许多农村,不仅让他对“三农”问题有了更深刻的思考,也让他有了原来没有的开阔视野。2006年开始,李昌平乂多了一个身份一一河北大学中国乡村建设研究中心研究员。作为非教职的研究员,李昌平并
6、不需要“坐班”,只是有课的时候去讲讲课。河北大学方面曾表示,允许他将过去数年发表的文章算作论文数量,凭此申请教授职位,不过他主动放弃了。在辗转游历十多年后,李昌平最深的体会是,现实中不同圈了有着完全不同的话语体系,“我发现至少存在着官员、学者、老百姓和NGO这么四种话语体系,不同的话语体系彼此都听不懂。”“我在各个圈子都待过,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李昌平自认为是搞懂这些话语体系的少数人。从基层干部,到媒体、学界,再到NGO,李昌平打通这四套话语体系,足足花了十多年时间。“再向总理说实话”2012年8月,李昌平的新书《再向总理说实话》出版,
7、新书从完稿到正式出版有一年多吋间。与十年前《我向总理说实话》相比,这木书出版更难一些。他也知道,即使出版,再也不会像十年前那样引起轰动了。对他而言,更重要的是,十年前他那句“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成为当吋对“三农”问题的最经典概括,但如今“很难找到一句话来概括今天的现实,问题更复杂了。”为此,李昌平曾把十几万字的书稿,搁置在电脑里大半年时间。“时隔十年再对总理说'三农',心情依然很沉重,'三农'问题虽然有些方面有较大改善,但有些方面问题有新发展。此外,心境还有一个特别的变化,即我现在是'北漂者'。”李昌平说,他十年前的诉求早
8、已实现了,但中国农村却日渐被新的问题困扰,“不解决的话,会比2000年的情况更严重。但我找不到简单的表达來达成共识了。现在很多东西是错的,可是被广泛接受,我无能为力。”李昌平觉得在这十年吋间里,“通过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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