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符号可论证性普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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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语言符号可论证性普遍存在瑞士语言学家菲尔迪南·德·索绪尔在起著作《普通语言学教程》中提出“语言符号任意性原则”，并且毫不避讳地指出“语言符号任意性原则是头等重要的原则，它支配着整个语言学，其后果是不胜枚举的。”（103页），这本书自1916年问世以来，学界对语言符号任意性这一观点便持不同态度，质疑之声从未间断。1980年由高明凯译，经岑麒祥、叶蜚声校订并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中译本问世，大批中国学者开始全面了解索绪尔的理论体系，其语言符号任意性理论成为了学术讨论的焦点，许国璋的《语言符号任意性问题-----语言哲学的探讨》、王寅《论语言符号象似性---

2、---对索绪尔任意说的挑战与补充》、范文芳《试论语言符号的理据性》分别从哲学、象似性、理据性三个方面对索绪尔语言符号任意性的观点提出了质疑，李葆嘉在《论索绪尔符号任意性原则的失误与复归》中阐明了自己的观点：语言符号是可论证的，认为索绪尔语言符号任意性原则是个虚构性原则，持否定态度。笔者写此文的目的是为撼动语言符号任意性的本质属性地位，下面就对索绪尔语言符号任意性进行逐一批驳1、索绪尔提出语言符号索绪尔指出：“语言符号连接的不是事物和名称，而是概念和音响形象。”（101）“我们把概念和音响形象的结合叫做符号”（102页），并进一步阐述：“人们在日常生

3、活中使用这个术语一般只指音响形象，而容易忘记例如法语的arbre之所以被称为符号是因为它除了[arbr]这音响形象之外还具有“树”的概念。”(102页)。学界把索绪尔语言符号能指和所指理解为音和义，笔者认为：索绪尔语言符号既是音响和概念的结合，又是名称和事物的结合，前者适用于抽象事物（概念），后者是用于具体事物（实物）。从索绪尔的很多例证中可以看到，语言符号任意性即能指和所指关系的任意性实则包含两个方面：（1）语言符号音义的结合是任意的。（2）语言符号音义结合体与实物的联系是任意的。2、索绪尔提出语言符号任意性索绪尔从社会心理学派指出：“能指和所指

4、的联系是任意的，或者，因为我们所说的符号是指能指和所指相联结所产生的整体，我们可以更简单地说：语言符号是任意的。”（102页），索绪尔的例证：“在法语里“姊妹”的观念与用来做它的能指的(soeur)这串声音没有任何内在的联系；它也可以用任何别的声音来表示。语言间的差别和不同语言的存在就是证明：牛这个所指的能指在国界的一边是b---f(buf)，另一边却是o--k--s(ochs)。”（102页）首先，在这里索绪尔举例提到的“姊妹----soeur”能指和所指之间没有自然联系，断定“姊妹----soeur”的结合是任意的，却忽视了它们在历时语言系统中

5、的对应性。我们要知道，与姊妹这个所指相结合的能指是soeur的历史溯源，而不该是soeur，单一的脱离历时系统的能指和所指结合的“任意性”是不足为据的。我们研究语言符号能指和所指的结合，必然需要尽可能的在历史溯源中找到能指和所指的最初结合，而其它经演变后存在于某一共时系统的音响已然脱离了语言符号最初结合时的能指形象，断定某些处于共时系统中所指和能指结合的本质是任意性都是不科学的。另外，索绪尔以“语言间的差别和不同语言的存在”来证明语言符号的结合是任意的，同样是牛这个所指，在不同的语言中有buf、ochs、niu等等不同的能指，这显然是区域地理的差别

6、造成的。为什么同样是人，却有黑白棕黄四种肤色呢？相信很多人的回答是不同肤色源于不同的生存环境，那么反过来说是不是意味着我们愿意相信“肤色与自然环境有关”，进而转到正题“自然环境不仅影响了人的肤色，还影响了人的发音”，处于不同地理区域的人，能够发出有限的声音，先从最初的因素，然后组合成音节，从单音节到双音节再到多音节，然后是具有某种规律的语法结构的短语和句子。最早的处在不同地理区域的人利用能够发出的语音不断组合聚合，行成一套完整的语言系统。站在共时的角度研究区域语言系统，不同系统中语言符号的能指不同源于两种可能：（1）、两种语言在形成之初已经存在差异

7、，比如学界公认的几乎毫无联系的汉藏语系的藏语与印欧语系的印地语；（2）两种语言追根溯源实属一个系统，由于历史原因各自分支，并以不同的速度向前发展，在某一共时系统上进行比较，便出现了差异性，如克罗地亚语和塞尔维亚语，捷克语和斯洛伐克语。索绪尔似乎特别强调仅仅是“国界”的地理差别，就出现了bof和ochs两种不同的能指，显然是忽视了语言的横向传播，历史上因为战争、迁移而造成的语言横向传播打破了语言系统固有的地理区域界定，又因政治强制人为了语言系统固有的地理区域界定。总之，索绪尔以“语言间的差别和不同语言的存在”来证明“语言符号任意性”是不合理的。相反，

8、不同地理区域的语言差别反证了语言能指与自然的联系。3、索绪尔阐释拟声词，坚持语言符号任意性语言中存在大量拟声词，源于自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