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子陆丹云——系统功能语言学的研究途径和发展方向《中国外语20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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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系统功能语言学的研究热点和发展方向一一第十二届全国功能语言学研讨会参会侧记解放军国际关系学院李战子陆丹云摘要：本文以第十二届全国功能语言学研讨会的研讨内容为例，评介国内功能语言学研究的七个热点：语篇语义研究、语义发生研究、语篇分析实践、多模态话语分析、教育教学研究、类型学研究和计算机辅助性研究，同吋针对国内系统功能语言学的研究现状，提出未来可在发掘理论空缺进行修补性研究和开展多学科视角下团队式、合作性研究方面做努力。1引言第十二届全国功能语言学研讨会共收到论文摘要219篇。作为会议的主办方，我们对这些摘要进行了仔细的研读和分析，

2、并结合国内2010-2011年系统功能语言学研究的总体状况，将研讨会的论题拟定为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研究、语篇分析理论与实践、评价理论与语篇语义研究、多模态话语研究、语法研究、系统功能语法与汉语研究、系统功能语言学与教育话语、系统功能语法与文学研究、英汉对比与翻译研究、政治军事话语研究10大类。会后，我们对于在研讨会上引起争议和关注的发言进行反思和总结，析出这10大类屮的七个热点问题。本文将对着七个热点问题进行评介，以梳理当前国内功能语言学的研究途径并探究其发展方向。2语篇语义学研究Halliday&Matthiessen（200

3、4/2008）建构系统功能语言学（以下缩略为SFL）的目的之一是提供一个分析语篇的理论框架：“一个精美的系统理论如果不能解释篇章的生成，它将毫无用处；同样，如果不能把篇章跟其背后的系统联系起來，就不能加深对篇章的认识，因为人们只有在理解了系统以后才能理解篇章”。以篇章语义为核心的、建立在语篇分析基础上的意义研究，是功能语言学发展的重要途径。姜望琪在本次大会上的发言“Hallichy论语篇分析及有关学科”关乎的正是这个问题。他不仅从语篇语义学的理论溯源和学科祥连的角度理清了语篇语义研究在语言学领域的重要地位，还构画了语篇语义学的研

4、究方法和关注重点一一以篇章语义为屮心，在尊重语料的基础上对SFL理论（特别是三大元功能、语域理论等）进行重新组织，使其既能反映语篇语义的现实，又可成为语篇分析的更适用的理论框架。评价系统的构建很好地说明了语篇语义研究的有效途径之一是从元功能的视角关注语篇中的意义类别和实现方式，木次研讨会也有多项这方面的探索。从人际功能来看，彭宣维的“权力和风格一一第三类人际语义及其语法”认为人际意义除“互动”、“评价”外还有第三个类别一一“权力”，受到语境中社会角色/地位关系、话语的私密/公开、非体制化/体制化程度以及心理距离等因素的影响，“权

5、力”选择的结果是语篇风格的变化原因；王全智分析语篇态度意义的类别和实现方式，以论证合理性与言据性的继承发展关系。从纯理功能来看，邹海琦通过对比不同文体屮兼过程的经验体现特征，得出兼过程是及物性系统主要体现文体特征的机制么一；金娜娜引入修辞结构理论来补充分析小句复合体及其以上层而的语义逻辑功能，以探索全血展现语篇的语义、语法逻辑意义关系的有效途径。从组篇功能来看,高彦梅结合语场和语旨变量，分析语篇语义体系中“相”的构成和功能并从词汇语法这一可操作层面寻找“相”的边界标记。此外，房红梅、张大群等的研究还探讨了评价衔接在语篇组织与构建

6、中的重要作用和实现途径。3语义发生研究SFL的发展伴随着对语义发生系统的认识加深过程，它从三个昱现维度（种系、个体和文本）、两个实现资源（一致性的词汇语法结构和语法隐喻）解读语义的发生和进化（Halliday2007）o词汇语法和语法隐喻等语义发生问题也是本次研讨会学者们较为关注的话题。杨信彰的“词汇与语法的界面研究”以汉语的语气助词的意义研究为例论证了词汇和语法是连续同一体的两端，语言的整个词汇语法才是语言的“意义潜势”，该研究同时证实SFL的“词汇语法”一体化概念对于语言和语言教学研究有着十分重要意义。王品考察了指称意义的词

7、汇化与语法化表现形式，揭示了语言用于识解人称这一基本的人类经验时所体现出的词汇-语法互补关系。大会上有更多的词汇语法研究分析了特定的语言形式、组合结构和某类语义Z间的体现关系，包括组构性手段的评价意义、程式语的协商意义、句首空间附加语的语篇建构作用、带介词短语结构的过程意义、条件附加语的概念及人际意义、话题主位的经验意义等。对语法隐喻的研究具有多重视角。陈新仁从认知语用学视角比较语法隐喻性表达方式与对应的非语法隐喻性表达方式在候选明示方式方面的语用差异，对动态语境中语法隐喻的使用重新作出解读。刘承宇则探讨了语义发生中，语法隐喻作

8、为一种词汇语法转换现象，在三个语义发生维度所发挥的重要作用，指出语法隐喻的视角为SFL学者探讨语言变化和发展的认知机制提供了有效的研究路径。杨雪芹、丛迎旭、何清顺、何晶、毛凡宇等的发言呼应了上述观点，他们对各类语法隐喻所体现的多种意义研究也揭示语法隐喻概念对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