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丹云多模态符号学的系统功能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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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多模态符号研究中的系统功能观南京国际关系学院陆丹云提要多模态符号学关注话语活动的“多模态性”，即多种符号资源如何共同参与话语意义的构建。当代社会的科技发展使得话语的多模态性H益增强，多模态符号研究成为话语分析的热门话题。木文将在对多模态符号学研究作简要回顾的基础上，逐一分析系统功能语言学的系统网络、元功能、级阶和层次化等核心理论如何在多模态研究屮得以延伸和应用，揭示语言的系统功能观对于多模态符号研究的理论贡献。关键词多模态符号学、系统网络、元功能、级阶、层次化TheSystemicFunctionalP

2、erspectiveinMultimodalSemioticstudiesTherapiddevelopmentofmoderntechnologyismakingthenon-verbalsemioticresourcesincreasinglypowerfulinmeaningproduction.Strictlyspeaking,thereisnomono-modaldiscourseinsocialinteraction,andthathighlightstheimportanceofresea

3、rchintohowdiscourseintegratesandcombinesmorethanonemodelofmeaning・makingresources.ThispaperfirstmakesabriefreviewoftheresearchdomainofMultimodalSemioticsandtheninvestigatesintohowthecoretheoriesofsystemicfunctionallinguistics(SFL),i.e.systemicnetwork,met

4、afunctions,hierarchicalscaleandstratifiedrealization,areextendedandappliedtothestudyofnon-verbalsemioticresourcesandintersemioticrelationsinthemultimodalanalysis.TheconclusionisthatSFLtheoriesonlanguagelaytheoreticalfoundationsforMultimodalSemioticsasane

5、wdiscipline.Keywords:Multimodalsemiotics,systemicnetwork,metafunctions,hierarchy,stratification1.引言模态指话语或事件中所涉及的符号资源。人类的社会活动通常以一种以上的符号资源编码意义，即便是以语言为主要表达方式的话语活动(如演讲和报纸上的新闻报导)，其意义的构建也受到声音、表情、手势、体势或者字体、字号、排版、色彩选择等非语言类的“细节性因素”的影响，“多模态性"(Multimodality)是人类交际活动

6、的固有特性。当今社会的科技发展为人类打通了话语活动屮各类信息的感知渠道，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味觉、运动知觉无不在话语中得以启用，语言、图像、音乐、姿势、空间设置等符号资源无不在话语中构建意义。从传统的面谈、手书发展到当前的网络聊天、4・D影像，非语言模态正在人类的话语活动中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话语活动的“多模态性”越发凸显，多种符号模式并存的复合话语成为符号学研究不口J忽略的对象。"多模态符号学"(MultimodalSemiotics)应运而生(vanLeeuwen2005;胡壮麟2007)。“多

7、模态符号学”一方面承继了社会符号学的“意义潜势”观(Halliday1978),将符号资源视作人类在一定社会背景和历史时刻响应特定的社会、文化或经济需要而创造的意义表达系统，另一方面，对于多模态复合话语，它有自己的“理论和方法”、“应用视角”和独特的学术关注(Jewitt2009:12)o自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符号学者从各种角度展开对多模态复合话语的研究，其主要研究领域可归纳为六类：(1)尝试建立“视觉语法”、“听觉语法”、“影视图像语法”等系统的多模态语义分析框架(Kress&vanLeeuwen19

8、96/2006vanLeeuwen1999;Iedema2001a等)；(2)研究模态间互动关系的语义类别(Martinec&Salway2005等)；(3)对特定场所、特定社会活动多模态意义系统的“再符号化”过程进行社会批评(Iedema2001b;Jewitt2002,2008等)；(4)研究特定多模态话语的语类特征(Lemke199&2002,2009;Martin&Rose200&Bateman2008等)；(5)分析多模态性对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