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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语气作为人际意义的“句法”的几个问题李战子(国际关系学院,江苏南京210039)摘 要:本文讨论了语气作为人际意义的“句法”的几个问题,在肯定语气是会话参与者建构人际意义的语法资源的前提下,指出只有在话语中整体地考察语气形成的模式,并结合具体话语的语境,才能把握话语的人际意义。关键词:语气;对话;人际意义;话语中图分类号:H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7242(2002)04-0033-07 1·引言 语气在功能语法中作为人际意义的主要成分功能语法把语气作为人际意义的主要成分,在分析一些功能较为
2、明显的短小书面话语如广告等,特别是在分析对话时,对语气的分析能较好地揭示对话参与者之间的人际关系。在韩礼德的论著中有各种各样的语气系统(Halliday1985)。以下是一个基本的语气系统:功能语法认为我们能认知的各种各样的言语角色中最根本的可概括为两类,即给与和要求。说话人或者是给与听者什么,如一条信息等,或者是从听者那里要求什么。也就是说,说话人不仅自己在做事,也在要求听者做事,如接受或给予。因此,功能语法认为说话的“行为”应该叫做“相互行为,即互动”更合适,它是一个交换,其中给予蕴含着接受,要求蕴含着对方
3、相应的给予(Halliday1994:68)。在给予和要求这一基本区分之外,Halliday就交换的内容作了另一个基本的区分,即物品和服务与信息的区分。例如你说“Openthedoor”等,你的目的是让听话者为你做开门这件事,或者你说,“Passthesalt”,你要求的是一件物品,因此得到的听者的反应也许不需要言词,你用语言只是帮助这一进程。而如果你问我“Whatdidyousayjustnow”,你就是在索取信息,而得到的也将是用语言的回答。人际意义的语法就是关于会话双方交换的语法,这是互动的基础。通过在这
4、个领域的语法中作选择,说话人为自己选取了一个言语角色,也为听话人分派了一个互补的角色,例如提供帮助或信息者和接受者、命令者和执行者、问问题者和回答者等。对话就是在这样的不断的角色选取和分派中建构起来并向前发展的。在这个过程中,命题和建议得到协商———它们被提出来、接受或拒绝接受等。从语法的角度看,每一个话步都是通过选择语气来实现小句的言语功能的。本文旨在澄清把语气作为人际意义的句法时,有关主语的理解、情态责任感方面的一些容易混淆的问题,并指出语气作为分析人际意义手段可以扩展的领域和局限性。2·语气成分的组成2·
5、1 主语与谓语动词的限定部分语气成分由主语+谓语动词的述定部分(finite)实现,剩余部分包括附加语、补语和谓语动词。“交换”的进行主要是和语气部分有关,有趣的是,Halliday(1994)和其它一些功能语法著作都是以游戏来说明语气在交换中的机制的,例如下例是孩子在游戏中的一段争论(Butt1994:76):场景:郊外的一个花园,放学后,John和James在争论:John:(1)WheredidyougetthatMarsBar?James:(2)Billgaveittomeatlunchtime.Joh
6、n:(3)No,hedidnt.James:(4)Yes,hedid.John:(5)Hedidnot.2002年第4期总第74期外语研究ForeignLanguagesResearch2002,№4Serial№74James:(6)Did.John:(7)Didnot.(8)Isawyoutakeitfrommumssecrethidingplace.James:(9)Youdidnot.John:(10)Yes,Idid.James:(11)Itsmineanyway.John:(12)Iwantonet
7、oo(crying).Mum:(13)Whatsallthisnoiseabout?(14)Ifyoucantplayoutside(15)withoutfight,(16)comeinside(17)anddoyourhomework.从我们标示的斜体部分可以看出,在关于信息的任何争论、吵架中,其关键作用的是语气块中的主语和述定词的关系,因此在上例中看到争吵的核心是交换相反的述定词。2·2 情态责任然而争吵只是交换的一种情况,我们更关注的是语气是如何在对话中成为人际意义的“句法”的。这样仅仅讨论述定词就不够了
8、,语气块中的另一个成份“主语”也至关重要,但Halliday对主语的描述却略显晦涩。Halliday(1994:72)指出,语气块中的“主语”看上去沿用了传统语法中的术语,但在这里其实是一个功能的术语了,传统语法中的“主语”即语法主语只有一个语法上的功能,而这里谈论的是语义,主语不再是一个任意的语法项目,做一个小句的主语在语义上是有所意味的。①Halliday接着指出了英语陈述句中的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