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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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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夏志清《中國現代小說史》研究方法探析摘要:夏志清的《中國現代小說史》是海外學者研究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之作,其獨特的批評視角和診斷標準,給學術界註入瞭新的空氣,也曾一度引起學術界的爭論。實際上,他的這種衡量文學作品優劣的標準很大程度上是源於他的文化價值觀,他在政治上的偏見和他的西學背景有著密不可分關系。對時下批評傢而言,夏志清堅定的新批評主義立場及其誠實的學術品格是值得深思和學習的關鍵詞:夏志清中國現代小說史偏見西學背景、從“普夏之爭”說起1962年,荷蘭萊登《通報》上發表瞭一篇文章《中國現代文學史的根本問題一一評夏志清的〈中國現代小說史〉》,本文的作者是捷克著名漢學傢普實
2、克教授,他在文章中對夏志清學術研究的“科學性”進行瞭猛烈的抨擊,認為夏的《中國現代小說史》(以下簡稱《小說史》)是不科學、不客觀的,甚至是帶有強烈的偏見的。夏志清教授也毫不示弱,他於1963年撰寫文章《論對中國現代文學的“科學”研究一一答普實克教授》為自己辯解,此文仍發表在荷蘭萊登《通報》上。兩人的論爭在歐美引起很大反響,一場方法論的討論由此拉開瞭序幕普實克認為夏志清的《小說史》“未能把他在研究的文學現象正確地同當時的歷史客觀相聯系,未能將這些現象同在其之前發生的時間相聯系或最終同世界文學相聯系”,“缺乏對新派作傢與不同歐洲作傢之間關系的系統研究”①。也就是說,夏脫離瞭中
3、國現代文藝復興的這個復雜的社會歷史背景,他既沒有考慮到中國人民肩負的政治使命、文學使命,又沒有將中國現代小說與古典小說及當時的世界文學的聯系做科學的分析與考察,同時還忽視瞭歐洲漢學傢們的研究成果,而試圖以“沒有偏見的寓意探索”為出發點,對中國現代作傢和文學作品做出瞭帶有強烈政治和文學偏見的主觀評論。因此,這部文學史著作是不科學、不嚴謹的夏志清則以新批評的“意謬誤”說(theIntentionalFallacy)回應並捍衛自己的學術方法與觀點。“意圖謬誤”是新批評的一個理論術語,由維姆薩特和比爾茲利提出,它主要是指在評價作品時把作者的構思或意當作判斷文學藝術成功與否的標準。
4、夏志清認為“一位作傢的意不管它能否給作品以價值,都不能用作判斷文學藝術成敗的標準”②,文學史傢和文學批評傢不能根據作品的可能意圖而無視其客觀內容來評價它,不能因為作者的意值得稱贊就“原諒”其作品的拙劣。同時,他指出普實克過於看重文學作品的社會功能和所承擔的歷史使命,一個合格的文學史傢應該憑自己的閱讀經驗而不是頭腦中事先形成的歷史觀去對作品的優劣進行評判實際上,普實克和夏志清的爭論是一種由於學術背景不同所導致的方法論之爭。普實克傾向於將文學作品置於產生它的歷史與時代的整體氛圍,試圖在時代大環境和個人小環境的辯證關系中去理解作傢的創作意圖及作品所產生的實際效果。而在夏志清看來
5、,一個文學史傢首先要做的工作是深入作傢與作品所構成的美學世界,著重文字本身美學價值的研究,而不是本末倒置,把作傢與作品放在整個時代之中徒勞地去揣測作傢的創作意圖和作品的歷史功效二、何謂“優美”的作品《小說史》既以“優美作品之發現和評審”為目標,我們不禁要關註何謂夏志清眼中“優美”?不難看出,能夠列在夏志清"優美”作品譜系的作品,至少應具備以下幾個特征。首先要能夠深入關註個體生命的心靈和情感,其次要能夠表達深刻、復雜的主題,在審美方面則要能夠塑造新穎、鮮明的形象或意象夏志清在《小說史》中曾經明確表示,“我所用的批評標準,全是以作品的文學價值為原則”③。而在品評作品的實際操作
6、中,文學價值則往往具體化為終極價值關懷、心理深度、諷刺性和豐富性等可視化的批評標準。其中,道德視景是夏志清評判作傢作品的重要標準和分析問題的重要視角。表現在人物形象的刻畫方面,夏認為茅盾《子夜》中的吳藜甫遠不如《蝕》中的方羅蘭或梅女士;表現在小說的描寫深度上,張天翼的短篇小說《出走以後》、《砥柱》,巴金的中篇小說《寒夜》,都因其道德深度而備受稱贊;在討論作傢的創作主旨時,老舍的長篇小說《駱駝祥子》等表現瞭驚人的道德眼光,吳組細的《某日》、《樊傢鋪》等呈現瞭引人入勝的道德意趣。以道德視景作為文學作品批評標準的觀念在夏志清的研究中貫穿始終,後來在他寫作《中國古典小說》的時候,
7、道德視景依然是他關註的重心夏志清也非常重視“諷刺”的文學傳統,於是“諷刺”他評價作品優劣的又一標準。夏志清認為,在近現代中國血與火的歷史背景下,諷刺最能揭露人與人、人與社會之間的沖突,顯現永恒的道德主題,因而是“最切合寫實主義的寫作路線”④。魯迅小說《肥皂》因為充分表現瞭魯迅敏銳的諷刺感,被夏推為是其最成功的作品;錢鐘書的《圍城》甚至因為其豐富的諷刺性和喜劇內涵而被評價為“中國現代文學中最有趣和最用心經營的小說”⑤;對張天翼、師陀的挖掘,也無不是著眼於對他們諷刺藝術的贊同。在他看來,諷刺似乎比悲情高一個檔次,就像荒誕髙於悲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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