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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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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适应贸易顺差和资本流出适应贸易顺差和资本流出贸易顺差、资本流出是中国合意的国际收支平衡结构,扩大民间资本输出渠道是大势所趋,关键是增加人民币汇率双向波动的弹性,抑制无风险套利活动。 在人民币加入SDR之后,汇率出现了持续的贬值。从短期角度来看,有美元流动性紧缩预期和美元自身走强的因素。而从长期来看,中国的对外金融资产负债结构性失衡问题依然在暴露,跨境资本流动仍在纠正这种不平衡,并反映在价格也就是汇率上。 如果对贬值后的好处视而不见,却放大贬值带来的恐慌情绪,那就是选择性偏见了。从811汇改以来,中国出现了两个情况,一是
2、资本流出越来越明显,外汇储备已经减少了约8000亿美元;二是贸易条件开始改善,看中国贸易差额三个月的移动平均值在400-600亿美元,是近十年来的最高水平。 中国是大的对外净债权国,在全球流动性环境不稳定的情况下,人民币具有成为全球避险货币的潜力,关键取决于国内金融市场开放及人民币汇率市场化程度。 全球流动性拐点之争 在最近的一个多月内,相对于印度、泰国、韩国等股市股市,A股已经算坚挺了。 观察这些亚洲国家的货币,近期普遍出现明显的贬值,海通证券统计近两月除了印度卢比保持稳定以外,其他货币例如新加坡元最近两月贬值约
3、4%,韩币贬值约3.5%,泰铢贬值约3%,马币贬值约5%,而离岸人民币贬值约2%。 海通证券首席宏观分析师姜超认为,贬值未必是新兴市场的货币集体出了问题,也可能是美元的问题。最近两个月,美元指数异常强劲,累计升值幅度约4%,可以解释新兴市场出现的情况。 从欧元区来看,德国10年期国债利率已经从8月初最低约-0.2%转正至0.01%,法国10年期国债利率从8月初最低的0.1%升至0.3%。日本10年期国债利率在7月底最低时接近-0.3%,而目前已经回到了0左右。欧洲和日本央行的宽松政策给市场带来的刺激似乎也走到了尽头。
4、 为何美日欧的货币政策同时出现收紧的变化?姜超认为,从美国来说,是央行挽救信誉的问题。如果美联储喊了一年要加息,但是一年下来一次息都不加,那么对美联储的信誉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损害,市场将对美联储的言论无所适从。由于11月的议息会议恰逢美国大选,因而市场目前笃定了11月不会加息,但是12月肯定会加息。 而对于欧洲央行来说,退出QE、适当提高长期国债收益率,以增加银行的盈利能力,就成为德国政府的理性选择,因而在德国央行主导下的欧央行存在逐步退出QE的动力。 但更大的问题是QE本身作用已到强弩之末。 货币政策是次贷危机以来持
5、续被运用、不断被创新、从未被超越的刺激工具,但随着政策空间受限与负面效应逐步显现,反对或反思声音开始逐步上升。综合来看,我们可能已经处在一个全球流动性的拐点上。国泰君安首席宏观分析师熊义明说。 对外金融资产负债存在结构性错配 除了短期内对于美元流动性变化的预期之外,我们或许更应当关注中国自身对外金融资产的长期结构问题,这对人民币汇率有更深刻的影响。与国际收支反映流量不同,对外金融资产负债的统计反映了存量变化。中国是利用外资大国也是资本输出大国,此外,中国还是仅次于日本和德国的世界第三大净债权国。 舆论在观察人民币外汇
6、市场风险一直盯着外汇储备总量、人民币汇率等因素,关于人民币贬值和资本外流引起外汇储备减少的担忧始终存在。CF40高级研究员管涛则对《证券市场周刊》记者指出,目前中国对外负债风险有限,外汇储备的减少并没有影响中国对外支付的能力。换言之,国际收支的总量问题风险可控。 在对外支付方面,截止2016年二季度末,中国本外币短期外债偿付能力为3.7倍,比2015年一季度末为3.2倍还有所上升,进口支付能力为24.0个月,也好于2014年底为23.5个月,远高于相关指标的国际警戒标准。 此外,中国的对外负债也风险可控。中国对外负债以
7、外来直接投资为主,短债偿付能力较强,货币错配风险降低。管涛对本刊记者称。 但管涛同时指出,中国当前面临的另两个重要问题,一是对外金融资产负债存在结构性错配,二是金融开放程度依然偏低。 结构性错配总的来说又可以概括为两个方面,管涛说,第一是资产在政府而负债在民间的部门失衡,第二是低收益资产和高收益负债的成本收益失衡。 政府部门的外汇资产体现为储备资产,其规模要远高于中国的国际投资净头寸,因此,有相当规模的非储备性质的净头寸体现为民间净负债。这种错配在2014年末达到历史高峰,储备资产接近4万亿美元,而民间净负债超过了2
8、万亿美元。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人民币出现贬值预期之后,市场往往会很紧张;一个相反的例子是,日本民间部门是对外净债权,因此当出现日元升值时,时常会很紧张。不过在2015年汇改之后,随着民间部门外债偿还,这一错配已经有所收敛。 2009年以来,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资产占比逐年上升,从不到30%增至2015年的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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