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与制度的博弈—论中医临床教学的策略及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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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目的与制度的博弈一论中医临床教学的策略及出路黄文钦黄建山（福建中医药大学附属厦门市中医院儿科福建厦门?361009）【摘要】从20世纪初一系列现代中医院的建立到1999年幵始的中医执业医师资格考试，从上世纪20年代一部分中医学校开始招生到2008年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颁布《高等学校木科教育中医学专业设置基木要求》（试行），中医教育正以标准化和制度化的方式向现代的医学体制靠拢。【关键词】博弈论中医教育临床教学策略【中图分类号】R1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1752（2014）06-0391-0

2、2依托于标准化和制度化，中医一定程度上取得了现代国家制度的认同和保障。然而这种认同和保障，却也同时损害了中医的文化特质和文化信心。不仅如此，中医教育的标准化与制度化往往造就一种思维:“现代”给了中医以现代的权利。这种思维发生的最直接后果就是以丙医的标准和“现代”来要求中医。而事实上，中医的标准化和现代化也许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阴阳、湿燥、寒热的审察把握，个人体质的差异辨别，中药的剂量、兴味等多种因素的选择，都不是简单的量化可以做到。中医教育的标准化和制度化则更是尴尬，因为学制的设置、缺少临床实践等因素

3、造就了一批未能只有独立行医能力的中医生，据调研，全国中医里面，“真正能开汤药处方者不过十分之一”[1],这样的行医队伍，只会进一步损伤中医的公信力，增加中医的反对声音。不管如何质疑，中医教育向标准化和制度化发展己经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制度与目的的复杂傅弈，使得我们必须正视中医教育中的临床教学。关于提升中医临床教学的策略及出路，笔者在此提出三个方向，就正于同行诸家：一、压缩招生人数，实行精英教育与丙医院校纷纷合并成为重点名牌高校且录取分数节节攀升相比，中医药院校在高考中往往是属于较冷门的录取类别，常常只

4、能吸引到较差的生源。这样的生源进入极其需要悟性的中医专业，能够真正学奋所成的已经不多，最终能够融会贯通的更是寥若晨星。绝对人数的增多并没冇带来相应的成才人数的增多，中医出现后继无人的“绝学”场面也就在所难免。而从业人数的增多则进一步压缩了中医专业学生的生存空间，许多中医学院的在校生为了避免陷于“毕业即失业”的闲境，纷纷改学西医或者将大量精力专注于考取研宄生以求在大学里获得教职。改学西医者对于己经实现标准化的西医在就业和诊断方面的“便利性”和简洁性自然是深冇体会，这种体会增加了其对于中医的不信任和不了解

5、，许多研究者己经忧心忡忡于中医教育可能培养出这样的“掘墓人”[2]。当然，“掘墓人”群体中最为致命的是那些理论与实践严重脱离，以在大学获得教职为0的的硕士和博士们。许多孜孜以考试为务的中医药硕士、博士对于中医达到陌生的程度、根本不具备单独辨证开方治病的能力。上海中医药大学裘沛然教授曾经愤然说过，“现在的中医大学培养的中医博士，很多连庸医也不如，庸医还多少记得几个处方。”只有压缩招生人数，实行精英教育，中医才可能走出粗造滥制的闲境，而招生人数的缩减，就业压力的减轻，才奋可能以较为良好的就业前景吸引较好的

6、生源，也才冇可能使院校和学生把更多的精力放到提升中医内涵、培养临床能力的方面，真正从后续继承者的层面提高行业自身的素养。一个名医可以带动一个地区、一个群体对于中医的信任与尊重；但如果一个名医的产生也附带着产生100个庸医，那这100个庸医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则会使全行业面临崩溃的局面。二、提升学生临床实践能力中医学院学生临床实践能力的提升是中医教育0前面临的紧迫任务。现在的中医院校常常在大学的前四年进行中西医理论的学习，最后一年再集中实。这样做的结果是学生在前几年更多的只是接触纯理论的东西，而对辨证药理缺

7、乏认知；实习阶段却常常因为实习的集中而废弃了理论的研习。所以，如果能够在集中实习1年的基础上，于前面四年适当加入见：^的吋间，例如每年1一2个月，在学校的附属中医院或者临近的中医院进行，既培养学生学4兴趣又方便学校管理，也许会收到更好的效果。另外，还可以适当改变某些课程的教法与考试方法，以中医丰富的病案为基础，采用病案研4讨论的方法来组织课堂教学，以此克服临床思维训练的不足。三、转换就业观念中医学校学生对于中医的不够热心或唯考试化倾向，很人程度上是由于中医的就业前景不乐观所致。众所周知的，医院最大的收

8、入是那些重大病症，如肿瘤化疗、心脏移植、外科手术等，动辄几万几十万乃至数百万，这些手术的确是中医所不能执行的，在巨大利润的驱使下，许多中医院不仅纷纷开设西医诊疗，而iL有的几乎变成了西医院。中医理论以恢复人体固有的平衡、诱发人体自身抵抗力为手段，以“治未病”为追求，故而较少专注于西医的肢解式大手术。因此，从经济角度而言，中医是不讨喜也没有前途的。但其实中医还有一个更大的市场可以经营，那就是私人诊所。虽然大医院大手术利润可观，但毕竟数量较少。医疗价格的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