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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09-27
《听大师说系列 听勃拉姆斯说作曲并不难难的是把多余的音符扫落到桌下(下)》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工程资料-天天文库。
1、“听大师说”系列听勃拉姆斯说:作曲并不难,难的是把多余的音符扫落到桌下(下)-音乐论文“听大师说”系列听勃拉姆斯说:作曲并不难,难的是把多余的音符扫落到桌下(下)文字_俞星题图_Robin先生去世以后,克拉拉以舒曼的主题写了一首变奏曲,用来纪念亡夫不朽的精神。三十六岁的她,面对灰暗的未来,一点也不害怕、不沮丧。她婉拒了音乐界为她筹款的音乐会表演,说:“我不需要别人来为我安排演出,必要的时候,我会自己安排!”她关起门,收拾自己的心情,准备新的征程。一年后,为了避开闲言蜚语以及日常生活中和克拉拉的口角,我决定离开。这个决定
2、让克拉拉和她的孩子们都感到意外和不舍,但出生卑微的我在说话的艺术上十分鲁莽,常常会让克拉拉那颗异常敏感的心受到伤害。我不愿让距离破坏我们之间如此美好的感觉,所以执意离开。不久,深知我心的约阿希姆请克拉拉加盟,展开了他们在德国的巡演,足迹踏遍德累斯顿、莱比锡和慕尼黑。三年前,在接到舒曼投河未遂的消息之前,我刚刚在利珀自由邦(FreistaatLippe)的首都德特莫尔德(Detmold)拿到了一份宫廷钢琴师、乐队总监、合唱队指挥的工作,职责是每年秋天工作四个月。菲利普大公对我当时离职帮助舒曼老师的举动很是赞赏,现在,又请
3、我回到那里继续工作。冬天,我回到老家汉堡,看望了已经分居的父母,重新走过童年的大街小巷,往事历历在目。但是,我心中怀着使命,就是要实现舒曼老师对我的预言:“有一天,当勃拉姆斯把他的魔杖指向合唱和交响乐,那么大家需要储备足够的洞察力来领会精神世界的奥秘!”合唱和交响乐,将是我近期努力的目标。于是,我组建了一个女子合唱团,为她们写了些作品并担任指挥。我一边积累经验,一边继续创作,演出并出版了两部管弦乐小夜曲Op.11和Op.16,获得了业界的好评。1858年,克拉拉到柏林演出,我终止了在德特莫尔德的宫廷音乐家之职,和她在柏
4、林相会。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分别时她祝我找到幸福。但究竟怎样才算找到幸福呢?结束对她的无望之爱?或许我应该尝试一段正常的恋爱,然后像所有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怀着沮丧的心情,我来到哥廷根,遇见了一位美人阿加莎·冯·西博尔德(AgathevonSiebold)。她解救了我饥渴而迷茫的灵魂,让我迅速堕入情网。我们就像所有年轻人一样热恋、订婚。正当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期待我们终成正果之时,我突然害怕起来——难道我就要套上婚姻的枷锁,为小家庭尽丈夫和父亲的义务吗?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让我顺服地缴械自由——克拉拉。于是,我开始躲
5、避和疏离,直到女方撤销了订婚协议。事后,我心存愧疚,写信给阿加莎说:“我爱你,还想见到你!但我无法戴上枷锁。如果允许我再次拥抱和亲吻你,告诉你我爱你,请给我写信。”但是,我再也没有收到她的回信。1864年,为了纪念这位被我辜负的美人,我把阿加莎的名字放进了《G大调第二六重奏》(Op.36)。1859年1月,我的《第一钢琴协奏曲》首演日。这首凝结了我五年心血的作品,在上演时得到嘘声一片,莱比锡的乐评称它“无法带来愉悦”,因为从头到尾充斥“刺耳的噪音”,无法和我之前的两首小夜曲相提并论。得到这样的评论,我对莱比锡的音乐风气
6、十分失望。为什么一个曾经见证了贝多芬辉煌的城市居然不能识别我在这部作品中处处闪现的贝多芬精神?这些年来,李斯特、瓦格纳、柏辽兹开启的“新德国学派”运动以浪漫主义为旗号,挑战古典主义的完美结构和高尚、内敛的精神世界,宣扬感性、肉欲、爱和死亡。他们崇尚空洞的炫技、夸张的节奏、煽情的旋律与和声,而对我们德奥音乐的精华——巴赫的对位、莫扎特的童真和平衡、贝多芬根植传统的叛逆都弃之如敝履!而无辜的民众被他们的口号和音乐所洗脑,失去了判断能力,无法欣赏我这种在发展创新中继承古典传统的音乐。于是,我联合了坚持走古典路线的克拉拉、约阿
7、希姆、乐评家汉斯立克等有识之士向“新德国学派”发起挑战,发表了一篇“反对过度宣扬瓦格纳式音乐”的宣言,由此挑起了席卷欧洲的“浪漫主义之战”。其实,凭心而论,我对瓦格纳的作曲才华和李斯特的钢琴演奏技术都非常欣赏,但严肃音乐的审美意识不允许我无底线地容忍他们浮夸的音乐风格。1862年,我首次造访维也纳,到著名的中央公墓凭吊了莫扎特、海顿、贝多芬、舒伯特。回到故乡汉堡后,我努力地争取汉堡爱乐乐团的总监职位,没想到却输给了资历和我相差甚远的男低音、我的挚友斯托克豪森(JuliusStockhausen)。我并不因此而妒忌他,但
8、汉堡的决定让我失去了一个急切盼望的机会——从一个指挥的角度了解交响乐队,写出舒曼先生所预言的交响乐!可能这就是我反对瓦格纳所付出的代价吧!但天不绝我,1863年,维也纳合唱团(ViennaSingakademie)向我伸出橄榄枝,让我继续为梦想努力。我再次来到维也纳,并首次遇见了理查德·瓦格纳本尊。见面时,我们彼此都很和气,仿佛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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