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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04-15
《对笛卡尔及莱布尼茨系统证明的补充说明》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应用文档-天天文库。
1、若世间没有最好者,则上帝并未真正创造世界。-莱布尼茨时至今日,莱布尼茨的体系已经被几代哲人批得体无完肤,我觉得并不是因为他的思想有漏洞,一方面是他的表达有问题,他确实将“不擅长描述真理者如同不认识真理”这一真理体现得淋漓尽致,他的体系是尽管高大全的唯美和谐,却忘记用与之相称的同等高大全的修辞学将它展现出来,并依据其自身的体系原则给出完整证明,他的论证恰恰是不系统,极易跑题的,这对于一个已经掌握了笛卡尔系统的科学家来说多么不可思议!笛卡尔是学院大师中罕见的不善言辞者,他的脑袋竟然还可以“向下兼容”,这在他那本惊世骇俗的《几何学》中体现
2、得最为明显,写作初衷可能是为了教育年轻人,所以你不能因为它的“浅显”而指责作者是数学外行。他明确地意识到了原创体系的存在,并且能用一大把繁琐,几乎是不证自明的论证去巩固它,尽管那种简单的定理罗列并不是真正的数学。什么是数学?就是即使去掉所有数字,符号和说明性文字之后你依然能在强烈直观中感受到数理逻辑的内部和谐,工具符号和定理的作用是为让其他人理解数学家独有的思维秩序,思辨者本人并不需要这些多余的东西,古典几何纯粹是外感官强加于理性的幻象,笛卡尔时代之后的天才们才懂得将数学抽象化,它原本就是抽象的,比如负数,多次方,虚数,以及可以自圆
3、其说的函数都只是理性法则的自我表达,它们只有在精神里,与欲望和对欲望的取消中才具有现实意义,函数已经是对数字意义的扬弃,但它还不是思维的纯形式,维特根斯坦的数理逻辑也不是思维的纯形式–它更像数学的艺术形式,纯粹的数学是对一切抽象科学的抽象,是形而上学中的形而上学。在数理学家心中不存在几何和代数的分类,二者都不应该是应用科学式浅薄庸俗的表达,它不是组织心灵的工具,而是心灵特质本身。另一方面,莱布尼茨之后的学院大师对他的反驳可谓驴唇不对马嘴,他们违背了逻辑学的一般规则,即不能用新定义的概念去反驳自足的系统,笛卡尔和莱布尼茨的学说都能自圆
4、其说,如果你想证明他们是错误的,就必须在那些体系里反证他们引以为根据的前提,或明确指出论证之间的相互矛盾,而不能像康德小人得志般实则自说自话地,用他自己的逻辑搭建去推翻莱布尼茨的体系,正如马克思又小人得志般用辩证唯物主义的结论去推翻康德客观唯心的前提,用唯物历史经验去反驳先验自足律的基础一样幼稚可笑。你决不能说,因为我不信上帝,所以莱布尼茨全部论证的基础–上帝存在–是错误的,他的神义论也就毫无价值。我承认,历史唯物主义不需要“上帝”这一多余的假设,洛克之流的经验主义大师肯定在心灵里判定他们自己就是上帝,乃至整个世界都是为他们的心灵而
5、存在,这么想也无可厚非,我明白如果连自由主义者都能信仰上帝,那么甚至女权主义者和牲口也能理解哲学。学院大师们甚至用不着使用“上帝”这么落伍的历史名词去证明最高理性秩序的存在,因为只要我信仰理性和道德良知,只要我还但愿自己是个好人,我就用不着对“上帝“这一抽象词汇表达敬意,我思想着,就必然存在能使我如此这般,而非那般思想着的自在自为的秩序,稍微深刻一点的心灵必定能直观到那最高秩序的存在,这已被历代圣哲所完美论证,它甚至就是哲学和理性有效性的前提。现代司法制度已经偏离这个前提很远了,律师和法官们根本不去思考支撑着整套法律体系的那个最高原
6、则是不是还能对诉讼过程施加影响,他们只是照本宣科,还要聘请一众粗俗低能的市民组成所谓“陪审团”来表达他们对上帝的蔑视,所以我也只能对这套自夸为“现代司法制度”的邪教仪式表达我的蔑视。理性的最高秩序体现为那世间之最好,最全备者,我们在找到更好的名词前暂且称他作“人子”,即人之子,他是活着的人类典范,证明恶存在之非当的普遍和谐观念是对他的抽象。恶,错谬,缺陷的存在只是为了被尚未完成的善所克服而达到更大更全的善,究其缘由,人子因得自于人而为人,正因为是人,他不可能迎合所有人,他不是非被爱不可的那种玄想的存在,爱他是达到爱与智与美的途径,不
7、爱他者之不幸是为衬托爱他者之所得永福,而且这些有缺陷凭依的错过亦使他的善在对恶之可能性的回避中成为充足。诸多可能性里最终成为现实的那个世界就是必然的世界,主体内部充足性通过现实性得以表达自我–它被思维认识所以为真,由于不充足不可能上升为存在,所以错误只是为了被纠正,用以突出纠正这一必然为善的行为的内在充足而存在。恶是偶然和无目的,而善是必然的合目的性,恶作为一种缺陷不具备意志推动力,它可以剥夺善的占有,但终究不能造成任何目的,享受不到定在的幸福,因为幸福感只是善之情感力量的伴随,它本身不是主体,因此若将恶置身于延绵无边的巨大“幸福感
8、”中,它就因对善的情绪和生存语境的抵触而感到备受折磨,好比一个贪吃的人若被置于以禁食为美德的社会里,即使这个社会盲目地将这个人定义为至善,他也只会因善的理念与其自身最强烈欲望之间的永恒冲突而感到痛苦。或者恶选择在被动的幸福中主动去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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