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学论书”与“但开风气”...碑录》看赵之谦金石学的形象_温安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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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大观ˉ美术研究ˉ090“以学论书”与“但开风气”——从《补寰宇访碑录》看赵之谦金石学的形象文ˉ温安俊[内容摘要]赵之谦所撰《补寰宇访碑录》五卷,附失编一卷,因增补孙星衍、邢澍《寰宇访碑录》之缺漏及新出碑版而得。本文考察该书的资料来源、纂集方式、版本、流传等基本问题,并将之置于晚清金石学及碑学发展的背景下,指出该书以“补”为表征,实则渗透另一套个人的金石审美观念。同时进一步揭橥赵之谦一系列金石著述的编撰,是其确立学术身份及建构个人艺术风格合法性的一种方式,如此有效地实现了学术与艺术的互动。[关 键 词]赵之谦补寰宇访碑录金石学艺术在“实学”风气的影响下,清代金石一、《补》的编纂原因与过程定的是,赵之谦“复录”的时间极为短暂。学与经史的研究互为“表里”,尤其值得在考察赵之谦编纂此书的起因之前,考究成书之速的原因,沈树镛认为:关注的是金石目录中总结性著作的出现,有必要先了解《寰宇访碑录》的相关情况。物之寿无过金石,然惟藏也历久不敝,如孙星衍(1753—1818)与邢澍(1759—《寰宇访碑录》十二卷,是清代乾嘉时期故千载前物日出而不穷。及出之,则天时1823)所撰著的《寰宇访碑录》。此后学一部集大成的金石学目录之作,该书始纂人事得而成败之,转不能自存,其能存者界对该书的补作与修订成为一种学术传于邵晋涵(1743—1796),继之以孙星衍,在著录家。宋以前著录之碑,近数十年所统,赵之谦(1829—1884)的《补寰宇至邢澍补其成,著录碑目自周迄元碑石共出之碑,或皆不可见,其名可道也,著录访碑录》(下文称“《补》”)便是一个7706种,历来学者对此书的评价甚高。存之故也。世不及见宋以来著录之碑,今例子。近年来赵之谦的相关研究屡见不鲜,然而地不爱宝,金石碑版络绎出土,而且时所出,宋以前人亦又不克见者。有宋后但是对《补》进行系统整理、研究的文章碑刻常随时间变迁,易其所藏之地。除了若元若明皆不克见,今复见者,曷以知之,却少见,其中以张钰霖的《沈树镛金石交收录不全、著录不详外,该书亦存在若干著录存之故也。游考略》一文为要,文章对沈树镛(1823—舛误之处,后来对它的续作可分为两类,可知即便将金石碑版收藏起来,随着1873)在京师的金石交游活动进行详细钩一为补作,二为刊误,赵之谦《补》便是年月增长,它们也会出现秕敝的情况,将沉,提到了他与赵之谦“合编”此书的一前者,同时也间夹着部分刊误内容。其及时著录确是一种极佳的方式。然而此些细节,但可惜未能系统地展开。此外,关于为何补著的是这本书,从“此书时战乱迭起,书稿随时有散佚的可能,赵丛涛在其文章中进一步指出包括《补》在始末由两沈君”的话中大致可以推测,之谦在《补》序中写道:内的五部著述的成书,一方面是由于北京赵之谦初撰此书当在受业于沈复粲(1779—旧稿再易,辛酉难后己弃去,剩碑目的客观条件所致,另一方面是源于赵氏树1850)之际。他十七岁始为金石之学,启四五纸,断阙讹羼,略具年月。结习未尽,立学术身份的主观要求,并从社会学的角蒙老师是乡贤沈复粲,因此不能排除其恒以自随。度提出他在晚清特殊的金石文化场域中建听取了沈氏意见的可能。居京师之时,在于是他发出“盖刻刻虚心,后来必至构自我的种种途径,为本文提供了思路和友人的建议下他开始复录此书。至于赵一字无有”的担忧。诚如梁启超所云,框架。之谦编纂的过程,他在与友人的书信中提由于太平天国的破坏,晚清学人极为重视众所周知,赵之谦因其独特的金石审到颇多的相关信息,兹将其著书与刊刻过著书、刻书之事,如今道、咸时期的刻美,在书法、篆刻、绘画等多领域的创作程做一番梳理。该书的成书时间脉络为:本因极罕见而被视若善本。看来沈树镛实践中“但开风气”,这与他编纂《补》有初稿始录于道光二十五年(1845),复录的“顾虑”是有一定道理的,他在致魏锡着密切的联系,长期濡染于金石碑版之中,于同治二年(1863),在京师集中数月的曾(?—1882)的信札中也透露过自己的自然塑造了他个人的金石审美观念。同时,纂集与著录,书在同治三年(1864)正月著述观念:晚清的学术与收藏发生转向,以京师金石写成并附上“记”,该书在著录的同时进大约完成不朽之作,亦招造物之忌,群体为首的士人用自己的知识有效地化解行上版刊刻,四月刻版的工作完成,胡澍故就鄙见而论,务望专意两汉兼及六朝,了玩物丧志与清廉为政之间的矛盾,兴起(1825—1872)为之题耑,沈树镛作跋,先将两汉随校随补随刊,可印出先行,两“以书论学”的风气,并以金石收藏为纽亦有刘履芬(1827—1879)校补并跋,戴汉种数最多,尚易先就。带发展社会网络,进一步将文化资本转换望(1837—1873)为之题款。原计划八再结合赵之谦致魏锡曾的信札中所言:为政治资本。本文在前人的基础上对《补》月间印刷,但是因印资之事,他向友人提刻书之速,实因难民做怕……进行个案研究,回应并补充学界所认为的出请求,最终至九月方校正、付印完毕。盖刻刻虚心,后来必至一字无有……包括《补》在内的一系列金石学著作的编纂,后因王侣樵(1880—1867)所提供的碑刻且过此以往,天下虽大,未必有人肯为我是赵之谦确立学术身份、传播个人碑学观信息未及时著录,该部分内容附于“失编”刻书。穷厄极处,犹恐一旦沟壑……如有念、建立风格合法性,并以此来获得经济之中。人与我刻诗文则不甚决,刻此则决。决于来源与政治资本的一种有效手段。虽然前后共历时十九年,然而可以肯刻此书,大错不过挂漏,不能指之为恶劣

1美术研究ˉ091ˉArtPanrama悖罔也。中吴1件、晋4件、后魏1件、北齐2件)、称‘今日录补访碑清本已至晋末,似尚可大致可以判断,一方面是由于战乱纷唐代2件。观,大名亦列于上矣’亦可以说明沈的署飞使得赵之谦看到诸多不确定因素,稍有在“阅市”的过程中,赵之谦不仅可名,系赵之谦编集此书已有一定规模后再不慎则可能前功尽弃;另一方面实由沈树以了解到古物流通、鉴赏的信息,琉璃厂增入”,此判断大差不差。沈树镛以其雄镛的敦促与出资,使得“难民做怕”且“穷还是其与他人往来的重要社交场所,当他厚的收藏实力和人脉,为他提供了大量的厄极处”的赵之谦决意速成。听闻有关金石的下落后,便亲自寻访碑石金石材料,其中颇多罕见珍本,除了富上述沈树镛与赵之谦所云种种,一方或拓本所藏之地。此外,一些京官除了华阁的宝物之外,亦有晚清炙手可热的《刘面不可否认的确与现实因素密切相关,另作为收藏家之外,也担任中间人的角色,熊碑》等,赵之谦在书信中多有提及。一方面亦可将之视作某种修辞。透过它们以他们为纽带将北京与地方(山东、陕西、据笔者统计,《补》中有31件沈树镛的藏可以进一步推断这背后隐含的可能性,即山西、江苏等)藏家联系起来,形成跨区品(以“江苏南汇沈氏拓本”和“江苏松赵之谦选择《寰宇访碑录》作为续补对象,域的交易网络,因此金石拓本的信息在江沈氏拓本”为标记),但实际情况其实一来是由于该书在当时的影响之大,对其此得到了极大程度的汇聚,赵之谦在与友远不止于此。进行续补势必会带来一定的社会声誉;二人的书信中便提到了大量关于各地碑刻的然而极为有趣的是,赵之谦书中所录来“寰宇”一词包罗甚广,编纂此类相对信息。有关沈树镛的金石藏本却恰恰避开了那些笼统的金石书目,自然不用做到像金石考除此之外,清代尤其是乾嘉之后,学众所周知的名碑,而一律为其所藏的名不证类著作的精深、金石集纂类著作的广博,者获取学术信息的时效与动态,以及相关见经传的砖文等。我们都知道沈树镛对赵也不用像著录特定地域类金石著录般需要学术、社会机制为赵之谦的学术著录提供之谦的书法及金石成就颇为赞赏,他认为实地调查。因此,这本“速成”的金石著录,了条件。学者薛龙春在谈及金石“征集“近来南北人讲金石,真知笃好无过老兄,不仅能够极大地满足当时人们对金石收藏网络”与“共同体”时认为:弟实心肯之至,折服之至,敬重之至”,目录的需求,赵之谦可以快速将其转化为知识、趣味、机缘、人脉、耐心,都每有名贵精拓必与赵之谦、魏锡曾共享。实际的经济收益,解决基本的生存问题,是其中关键的因素。在金石时尚圈中,所于是在赵之谦将要离京之际,沈氏竟“日还能为他在京城中树立自我的形象,为后有参与者都需要与各阶层进行更为紧密的日粘册裱册,面糊满桌,为求题之”,哪续学术与艺术的互动提供保障。合作,才有机会完善个人收藏的种类、数怕会被人取笑,他也无所顾忌。由此推断,二、《补》的成书基础与北京的学术量与质量。赵之谦如此的选择必定有其“策略”所在。风尚因此,同治年间赵之谦置身于京城金在此过程中,沈树镛还作为赵之谦与虽然赵之谦早年有求学于沈复粲处及石文化圈中,同友朋的函札往来、互赠拓片、潘祖荫的中间人,沈氏不仅代他向潘祖荫游于缪梓(1807—1860)幕府的经历,而共商疑析等行为,不仅提高了他的水平,借《金石萃编》一书,还从潘处获取朝且清代幕府中经常存在幕客间相互搜集、亦扩大了资料的来源,正是借助个人与“关鲜、日本碑刻信息甚夥,让他编入书中。整理、共享金石的现象,但是太平天国后系网”的相互依赖,使得该书得以问世。众所周知,潘氏是京师金石圈中纽带式的他的旧稿已经所存无几。在此过程中,金石碑拓的商业价值、文化人物,他的交游甚广,从古董商到皇亲国他自同治元年(1862)客于北京后,属性及礼物功能均得到了实现。他在“终戚,从文人到士大夫,无所不有。他不经常出入于琉璃厂、隆福寺搜访拓片与古身钱”白文印的款识中附诗道:仅花重金购买拓片,且身居高位,进仕之籍,《补》中大量碑刻信息便来源于此。终身钱,释子语,我无钱,终身楮……人不断为之提供地方拓片。然而此时潘祖琉璃厂作为此时全国最大的书籍市场与文但有二三孤峻侣,商量金石当撰著。刻此荫与赵之谦并未正式建交,但赵之谦不可物聚散中心,来自各地的书版、文物、青解嘲忘尔汝,即此是钱天亦许。能不知晓其中的事宜。联系此后的实际情铜彝器、金石拓片都会在此交易。金石的可见在日暮途穷之际,与之关系最为况来看:一来,他可以通过潘祖荫为其解传播与交流为其快速编纂金石著录提供了密切的金石同好沈树镛、魏锡曾和胡澍在决实际的经济问题。二来,他则通过金极大的便利与可能性。结合赵之谦客京时此时汇聚京城,是成书的关键。此外,石收藏为纽带发展社会网络,进一步将文期先后的所住——宣武门外南半截胡同绍潘祖荫(1830—1890)、温忠善、樊彬(1796—化、艺术资本转换为政治资本。也就是说,兴会馆、南横街圆通观周星荣家、永光寺1881)、刘铨福和方可中等人亦为之提供一旦得到潘祖荫的认可,势必对其学术身中街的沈树镛家,均离琉璃厂很近,因此了不少资源。梳理此时赵之谦与友人的份的确立有所帮助,并在后续为其获得艺他在会试期间亲身前往厂肆,相当便利。书信及题跋,大致可将他们所进行的金石术风格的合法性提供保障。遇到一些质量较好且价格适宜的拓本,他活动分为:1.互通碑刻拓片;2.互赠印石、此外,还有一类群体的作用不可忽视。会选择购买,例如书中所记的《唐祁瑛瓦制印;3.校勘拓本;4.撰写题跋;5.进古董市场离不开古董商,他们在收藏活动造像》;而像《萧宏阙》《文叔阳食堂石刻》行学术研究;6.制作副本等。中地位的提升是晚清金石收藏潮流变迁的这类稀见或者价格昂贵的拓本,他则通过其中尤其值得探讨的是沈树镛的作用,特征。在与文士、官员的直接互动中,他双钩的方法加以保存。书中直接注明“浙张钰霖认为“此书之成以赵之谦为主,沈们一方面决定了诸藏家的收藏结构和规模,江会稽赵氏拓本”(即赵之谦所藏)为19树镛协助搜求碑版、提供藏品并任刻书之另一方面也在一定程度引导了当时甲骨收件,包括汉代9件、魏晋南北朝8件(其资,应无疑义。前引赵之谦致沈树镛函中藏的形成。经由沈复粲的引介,赵之谦

2美术大观ˉ美术研究ˉ092与江阴拓工、古董商方可中得以相识,叶铭记三种》“文极里鄙,有‘钞五十定二十三至卷四十)。通过数据统计,在这昌炽在《语石》中说道:粟三百十硕’语,定即一贯,‘’疑‘黍’本碑刻总目不到孙氏《寰宇访碑录》四分赵撝叔《补寰宇访碑录》,搜访石本,也”,这便是从文字训诂来考释金石的例之一的补作中,这一时间区域的碑刻数量皆得之江阴拓工方可中。撝叔之识可中也,子。同作于同治三年的《六朝别字记》较原书收录却更为丰富,其中含魏碑10种、因山阴布衣沈霞西,犹牛空山之于褚千峰也反映了赵之谦在考证金石时援引《说文晋碑71种、(南)齐碑1种、陈碑1种、也。解字》的取径。其四,经史与金石互证。隋碑96种,而原书仅录魏碑9种、晋碑可见他认为方可中对赵之谦撰此书的清代学者侧重于用金石来证经考史、补典44种、隋碑96种。帮助之大,可与清乾嘉时期牛运震协同褚籍之疑阙,亦有反之者。据统计,其中关不仅如此,在此书的提要中亦可见端千峰编著《金石图》相媲美。赵之谦旧稿于碑刻时间的考证较多,约有二十余处,倪。赵之谦在《前进士王甫为女文加百花半数均取之于他,书中详细记录的有《龙其中利用碑刻题名进行考证者,有《蜀中造蒲薛象》目下记录:“此象记文皆有古法,泓洞相福造罗汉象记》和《保信军节度使书贾公阙》。运用改号、僭号相关史实加而字体庸劣,刀刻拙滞,不类六朝人作,赵与华妻义国夫人虞氏墓志》。作为碑拓以考证者,如《徐氏砖文》《姜□达丁大疑好事者假托也。”又,在《长安宝庆寺瓦》的生产者及交易市场的重要推手,该群体孃造像》。此外,有依据天文历法加以考下注有:“字薄拙不类汉、魏,当是六朝的身影常出没于文人学士的圈子中,这对辨者,亦有像《苍玉洞陈映题名》这类人制,姑附隋末。”结合他在《章安杂说》金石学的发展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用正经、正史为碑刻有关人名、官名、词中的观点合而观之,可以看出赵之谦对三、从《补》看学术与艺术的互动义者注释之处的例子。六朝碑刻十分推崇,尤其是《张猛龙碑》《杨有学者认为包括编著《补》在内的一将《补寰宇访碑录》中所征引的书目大眼》《魏灵藏》等典型的具有明显刀凿系列学术行为,是赵之谦欲立足于潘祖荫进行统计,并将它们按四部分类法做一归之意的“魏碑体”,他在“汉后隋前有此等名门显宦跟前所采取的一种“策略”。纳,赵之谦的治学思想便一目了然。虽人”的印文中更是直接表明了自己的取向。由于“以书论学”的评判标准普遍存在于然他的学术方法较前人而言并无创见,但那为何因碑刻文字“薄拙”又将其视晚清金石鉴藏群体的观念中,因此置身于这背后更为深层次的原因却欲盖弥彰。胡为六朝人之作呢?似有矛盾之处。然引胡此特殊金石文化场域之中的赵之谦,如何澍评价他“素覃思经世之学,薄彼小技,澍所言:“其(按:六朝碑刻)与字体不应对规则、解决生存及获得风格的接受成聊资托兴”,说明赵之谦的治学理想并非为无功,然而于汉魏以来声音假借之义隔了他所面对的问题。通过对《补》碑目仅仅成为“艺术家”,而是做一个“主于矣。”可知六朝碑刻虽在学术研究上不下方繁简不一的提要进行梳理,可以窥见有用”且“以空言为戒”的学者。他自己足奉法,但在艺术方面却有一定的价值。其中的关捩。在《章安杂说》也说过“求仙有求内外功,再结合赵之谦曾对乩书“走势”“结体”的(一)汉学转向学书亦有之,内功读书,外功画圈”,尤褒奖,以及对“馆阁体”的深恶痛绝,赵之谦学术方向的转变与北京的学术其突出字外功的重要性。此外,他还通过可知他对六朝碑刻的推崇,完全是由于“字风尚有着直接联系。此前,他在绍兴缪梓编纂《国朝汉学师承续记》欲接续前人江体”“结体”,还有形式语言之外的“天趣”幕中受到的学术训练带有明显经世致用的藩(1761—1831)所绘制的清代汉学蓝图。与“境界”。郑文焯(1856—1918)在《补》色彩,而编撰此书时已全面转向汉学。其这一系列明显带有汉学特征的学术行为,题跋中说道:汉学取径体现于以下几个方面。似乎表明他极力摆脱邓石如一派“陋儒”自欧阳《集古录》行于世,后之录金石,其一,正原书之误,补原书之阙略(指的身份,以此来更好地融入京城金石鉴藏率多详于唐以后,而略于隋以前。好事者孙星衍《寰宇访碑录》)。对于原书的补群体,那么个人学术身份的确定便显得尤或考识钟鼎,习书者又藏帖墨,六朝书格正十余处,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为正原为关键。鄙为别体杂书,是篆隶即同于行草,无是书之舛误,其中多为年月记载的错误,如(二)金石学与艺术实践理也。不知隋以前、汉以后书法,同出隶《王君意造像》下录有失考年月;第二清中期以来,学术与艺术在金石之学古体,若揆初唐后,始变帖与碑废矣。此类为增补原书阙略,如《张贵兴及都唯那的领域中确立了交集,两者之间的沟通渠书独采八代石墨为多,致足矜异。撝叔固尼道等造石龛记》记其“在赵桃科妻造象道被打开后,产生了最为直接的碰撞。嫥(按:同“专”)工北朝书,故所取上也。上列”,因此原书失载。其二,辨别碑赵之谦几乎同一时间撰著的《补》及其“衍叔问记。刻真伪。《破张郃铭》因“铭文皆失古法”,生品”《六朝别字记》可视作学术与艺此番话不仅道出了《补》的核心之处,疑伪作,同时《前进士王甫为女文加百术互动的产物,通过考察这类金石学著作更指明了此书的编纂与赵之谦艺术实践之花造蒲薛象》的“碑文不古”,他也疑为中渗透的观念与艺术实践之间的关系,可间的直接联系。再看此时赵之谦的书风,伪作。据此大致可以判断赵之谦辨伪的以看出他如何通过学术来创建个人风格合可发现其已经明显出现了六朝碑版的取向方式是从金石文字、书法风格上进行判断法性的事实。(图1),此亦渗透进他的边款之中。具与甄别,存疑之处还会与友人商讨。其三,需要一提的是,赵之谦重新编录此书体而言,同治二年(1863)赵之谦在为魏以小学考释金石文字。小学自戴震(1724—时,他的重心在于“六朝”碑刻的部分,稼孙题写的《篆书佛·隋造像册》的落款1777)提出“精核之考据”后,人才辈出、他为此曾特地委托沈树镛向潘祖荫转借《金中所书“悲盦居士敬篆”六字(图2),著述如林。书中认为《鲁柏山禅定字施缘石萃编》的六朝部分(自魏晋至隋,即卷与前所作楷书已然耳目一新。比起前所书

3美术研究ˉ093ˉArtPanrama圆润含蓄的类颜书迹,此时北魏意味十足,体势渐趋开张且外轮廓匀整、出锋的运用宛若碑版雕凿的大刀阔斧,其书风之变可见端倪。是年同为魏稼孙所刻白文印“仁和魏锡曾稼孙之印”的边款(图3),多有异曲同工之妙。此外,赵之谦不仅在致魏稼孙的私信中表达过对翁方纲(1733—1818)的不满,图2ˉ《篆书佛·隋造像册》落款还在《汉酸枣令刘熊碑》的题跋中公开对其表示不屑。究其原因,翁方纲在碑学潮流中所提倡的“质厚”的汉碑审美与赵之谦所推崇的雄健流美的北碑审美并不一致,亦可见其“恃才傲物”的背后是从学术话语权逐渐过渡到艺术话语权,构建自我审美趣味的一种方式。通过统计,赵之谦在《补》的编纂过程中不仅注重六朝碑刻的收集,另一方面亦着重收录非经典碑刻(如《沙南侯碑》《三图1ˉ《补寰宇访碑录》赵之谦手稿本图3ˉ“仁和魏锡曾稼孙之印”边款公山神碑》),以及非典型金石门类(砖、瓦、残石、阙、碑额、土范、镜范)。前者多具有“篆隶杂糅”的特点,清中期以降,的方式,由此带来的弊端也很明显。为了加印,在机器上是办不到的。书家复古和溯源观念出现,他们通过对汉节省成本,赵之谦选择了“就近取材”,传统中国文献流传及印刷方式与现代碑字体、书风的考察带来了篆隶观念的更每卷的校勘人均为其门生弟子,即钱式颇不相同,由于古代刻书和印刷存在着较新,“篆隶杂沓”“体在某某之间”的特(1847—?)、沈海毓、魏本存、冯燦和大的可变动性与灵活性,因此同一本书在征更是康有为(1858—1927)等人所谓“碑朱志复。曾国藩(1811—1872)曾对门生不同的时间段分别小量印刷,同时不断进学”概念的关捩所在。正是介于篆隶之洪汝奎(1824—1886)说过:“刻书之难,行抽换、剜改或补板等修改。相较而言,间的碑刻,为清代书学的理论构建提供了排比、伦次、校雠、讹舛,大费工夫。”在孙星衍《寰宇访碑录》的刻本中则并未新的基点,也为书学实践带来了创新与求因此,除了文本存在的种种舛误与脱漏外,见到此类剜改所留下的痕迹,其整齐划一变的营养。总而言之,赵之谦《补》中最明显的就是在版面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的版面与《补》形成了鲜明对比(表1)。所著录的非经典碑刻顺应了篆隶融合的书修改痕迹,结合沈树镛“随校随补随刊”笔者虽不以为这些墨钉皆必是由于订正讹学潮流。而后者,更为其所提出的“印外的著述观念,让观者不由猜测此书在刊字致之,但同治三年的初刻本处于该书形求印”的印学观念提供了理论依据与范本刻及印刷中可能因存在种种原因而发生的成中的一个中间状态,应是毋庸置疑的。来源。剜改行为。有学者认为:而在之后光绪十二年(1886)吴县朱记荣相较而言,孙星衍《寰宇访碑录》不木刻自写样到刻成至少经过四、五校,(1836—1890)的重刻本中,朱氏在此基仅所收金石高达7706通,种类繁多,亦考错字当然少。就是成书发现一个错字,或础上进行了统一美化,还适当对初刻本进订精研,还包括大量“经典”碑刻(如《礼者改动几个字,随时可以挖补。起首印过行校订,并对原先的剜改空缺处做了增补器碑》《曹全碑》等),其旨在构建完整、二三十本红标本,认为满意再印它五六十(表2)。全面的碑学体系。而赵之谦所收却恰恰相本,最多也可以印一百本,随时校订随时除此之外,还应从学术价值和社会影反,似乎想要打破此前的碑学传统。以“补”为表征,实则却渗透了另一套碑学观念,表1ˉ《寰宇访碑录》与《补寰宇访碑录》版面对比由此将自己独特的金石审美融进晚清的碑孙星衍《寰宇访碑录》赵之谦《补寰宇访碑录》赵之谦《补寰宇访碑录》学理论体系的建构之中。因此我们有理由(光绪九年刻本,中国国家图书(同治三年刻本,浙江图书(光绪十二年刻本,天津图书判断,《补》《六朝别字记》《章安杂说》馆藏)馆藏)馆藏)等金石著录与其艺术实践之间产生了有效的联动,这些学术著作为其确立自身社会地位,以及创建独特风格合法性提供了学术保障。四、《补》的局限及修订前已提及《补》的成书采取了“速成”

4美术大观ˉ美术研究ˉ094表2ˉ《补寰宇访碑录》两种刻本剜改处对比孤诣,因售去恽王卷1890)仍扬言要将其所发现的重要新疆汉同治三年初刻本光绪十二年重刻本册,筹款偿之。以方碑——《刘平国刻石》编入赵之谦的《补》伯数十年精力聚成,中。此外,他的确借助渗透于此书中的而弟安生得之,洵为个人金石审美,在书法、篆刻、绘画等多金石奇缘矣!领域的创作实践中“但开风气”,确定了“明威将军郛信中不仅指出刘自己的艺术地位。然而从客观层面而言,休碑”“郛休氏为孙书进行的补此书的实际价值却是极为有限的。碑阴”作,其考证之详细、综上而言,我们有理由判断包括《补精研,历时之久,并寰宇访碑录》在内的一系列金石著述是赵因此肯定了刘氏在国之谦在不具备全面掌握金石资源的条件下,朝金石学中“首屈一所采取的一种取巧、急速成名的方式,一指”的地位。此信札种自我构建、确立社会地位、实现学术与书于赵之谦《补》成艺术互动的有效手段。书后的两年(1866),注释:“马鸣寺根法相比之下,赵之谦的①此说法见钱大昕:《潜研堂文集》卷二十五,载钱大昕:式碑”补作则略显仓促与尴《嘉定钱大昕全集9》(增订本),凤凰出版社,2016,尬。结合沈树镛对六第383页。朝碑刻的推崇及其对②赵成杰:《〈金石萃编〉与清代金石学》,中国社会科学赵之谦书法、篆刻成出版社,2017,第13-15、259-260页。就的肯定,很难让③张钰霖:《沈树镛金石交游考略》,载陈野编《艺术·人不去猜测他协助赵美学·文化:地域美术史研究论文集》第1辑,浙江工响的角度全面考察《补》的得失。赵之谦之谦快速完成此作的原因何在。商大学出版社,2017,第126-131页。在该书记中自陈:因此,后来罗振玉为该书校雠、匡正④详见丛涛:《“别有狂言”与“但开风气”:赵之谦的学陈金石,传者绝少,闻有得临春阁专人名等三百余处错误,刘声木在《补寰术身份与金石审美趣味》,《文艺研究》2022年第3期,文,为至德四年(586),今询人无知者。宇访碑录校勘记》《续补寰宇访碑录》的第149页。福建金门岛一古碑在树腹,字不可识。刘凡例中更是将该书所存在的不足之处一一⑤王锷:《〈寰宇访碑录〉及其补作》,《图书与情报》子重言刘智庙村落壁间多汉专。太谷温元列举并校正:1.有所遗漏;2.体例有所失1992年第1期,第69页。长述其乡驿路旁石崖,凡目所及皆古造象,当;3.考订上多有疏舛;4.所录范围超出⑥详见吴式芬《金石汇目分编序》、罗振玉《寰宇访碑录刊一篆书摩崖,磨灭大半,间有“皇帝”字,石刻门类(如土制瓦当);5.忽略石刻图谬》、刘正声《寰宇访碑录校勘记》,载《石刻史料新同泰刻石,向无拓者。丙辰从军衢州,友像的价值。基于此,后续对该书的续补编》第1辑第27册,新文丰出版社,1977,第20653、人蜀中来言,尝舟行仰视绝壁,上有二碑,之作亦可分为两类,一类为刊误之作,另20085、20101页。不知何代物。凡此类者,闻不胜记,姑举一类为续补之作。⑦赵之谦:《补寰宇访碑录记》,载赵之谦著、戴家妙编《赵一二近者,俟振奇凿空之士索焉。结语之谦集》第三册,浙江古籍出版社,2015,第772页。可见由于客观因素所限,学者又囿于王汎森指出晚清学术风向的改变,可⑧同上书,第771页。个人所见所闻,此类金石著作很难反映“寰能并不单纯源自学问本身,而是与社会、⑨同上。宇”的碑刻情况。一些仅仅是听闻、因地政治息息相关。晚清的金石文化渗透进⑩戴家妙:《赵之谦与金陵书局的刻书伙伴》,《文汇报》势原因而无法搜寻,或因个人局限而未涉文人士大夫的日常生活之中,他们往往兼第12版“学林”2021年3月11日。及的碑刻,使赵之谦心存遗憾。沈树镛在收藏家、学者与出版人的身份于一身,史⑪赵之谦:《补寰宇访碑录序》,第771页。沈树镛:《补致魏锡曾的信札中曾提到刘喜海(1793—无前例的现象在晚清却成为普遍的趋势,寰宇访碑录跋》,载赵之谦著、戴家妙编《赵之谦集》1852)手补《寰宇访碑录》一事:而且金石资料的出版成为晚清学人抬高个第四册,第1276页。邹涛:《赵之谦年谱》,荣宝斋出版社,都中汉魏六朝石刻,去年来买者愈多,人身价的一种手段。由此反观赵之谦在2003,第112、117、125、128、132、136页。价值愈贵。惟借得刘燕庭方伯手补《访碑录》编撰《补》之际,其书学观念以及艺术实⑫沈树镛:《补寰宇访碑录跋》,第1276页。一册,实为第一快事。计其中补入者两倍于践已经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如何在特殊的⑬赵之谦:《补寰宇访碑录序》,第771页。原刻,而《孙录》讹舛处一订正,见其前后金石文化场域中,借助一系列的学术活动,⑭邹涛:《赵之谦年谱》,第128页。标记年月,竟费五十年心血。大约国朝讲金来实现自我身份的确立、建构个人艺术风⑮杜泽逊:《文献学概要》,中华书局,2008,第66页,石之学者,当首屈一指矣。因费一月工夫借格合法性,则显得至关重要。⑯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商务印书馆,2011,录一过,竣于三月初。燕翁少君以所藏周秦不可否认,赵之谦的这本金石著作第25页。两汉下至宋元石本来归,统计三千种,皆有在当时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以至于在成⑰沈树镛:《汉石经室题跋》,上海远东出版社,2018,第方伯标题,其中高丽碑八十余种,尤为苦心书十五年后(1879),施补华(1835—264页。

5美术研究ˉ095ˉArtPanrama⑱邹涛:《赵之谦年谱》,第128页。㊷程章灿:《捶石入纸:拓本生产与流通中的拓工—以■丛涛:《“别有狂言”与“但开风气”:赵之谦的学术身⑲沈树镛:《补寰宇访碑录跋》,第1276页。晚清缪荃孙及其拓工为中心》,《上海师范大学学报》(哲份与金石审美趣味》,第153-156页。⑳详见丛涛:《赵之谦与晚清北京碑帖市场》,《西泠艺丛》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5期,第53页。■此说法见杨庆:《清代碑学理论构建过程中的篆隶观2022年第8期,第2页。㊸丛涛:《“别有狂言”与“但开风气”:赵之谦的学术身念考论》,《中国书法》2018年第14期,第69页。㉑同上。份与金石审美趣味》,第149-151页。■李以超:《清代书学中的汉碑研究》,博士学位论文,㉒赵之谦:《赵之谦集》第二册,第279、296、301页。㊹赵之谦:《赵之谦集》第三册,第817、842页。复旦大学,2013,第50页。㉓戴婷婷:《晚清北京艺术市场述略》,《收藏家》2019㊺同上书,第797、827页。■曾国藩:《与洪琴西》,载李瀚章编撰、李鸿章校勘《曾年第2期,第89-93页。㊻同上书,第778页。文正公全集》第11册书札一,同心出版社,2014,第19页。㉔如我国湖北、四川、洛阳、福建,还有朝鲜的碑刻。详㊼同上书,第811页。■沈树镛:《汉石经室题跋》,第264页。见邹涛:《赵之谦年谱》,第107、125、131页。赵之谦:《赵㊽同上书,第810页。■卢前:《卢前笔记杂钞》,中华书局,2006,第66页。之谦集》第二册,第272、294页。赵之谦:《补寰宇访㊾同上书,第894页。■王汎森:《权力的毛细管作用》,北京大学出版社,碑录记》,第272、294页。㊿赵能寿:《六朝别字记跋》,载赵之谦著、戴家妙编《赵2015,第387页。㉕陈东辉:《清代学者学术信息获取方式初探—以之谦集》第四册,第1279页。■笔者根据所见版本及《中国古籍总目》的著录,将其分乾嘉时期为中心》,《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赵之谦:《赵之谦集》第三册,第788页。为两类四种版本,分属于写本与刻本两个体系。其中刻版)2018年第6期,第106-107页。■同上书,第786页,《徐氏砖文》条。本分为:1.清同治三年初刻本,半页九行二十一字,前㉖齐渊:《赵之谦编年印谱》,江西美术出版社,2008,■同上书,第794页,《姜□达丁大孃造像》条。有“二金蝶堂所著书之九”牌记,且有胡澍篆书题耑,第224页。■同上书,第799页,《赵郡王高叡造无量寿佛像》条。现主要有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本、浙江图书馆藏本等。㉗邹涛:《赵之谦年谱》,第112页。■同上书,第875页,《苍玉洞陈映题名》条。2.光绪十二年吴县朱记荣重刻本,收入《吴县槐庐㉘齐渊:《赵之谦编年印谱》,第121页。■据统计,经部(七种):《左传》《左传注》《仪礼》《一丛书》,并在此基础上于光绪二十年收入《行素草堂金㉙邹涛:《赵之谦年谱》,第112页。切经音义》《埤苍》《通俗文》《钟鼎款识》;史部(十六种):石丛书》,现主要有浙江图书馆藏本等。㉚详见乔晓军:《中国美术家人名辞典》(补遗一编),三《史记》《魏书》《旧唐书》《新五代史》《汉书》《元史》■如“明威将军郛休碑”“郛休碑阴”“马鸣寺根法式碑”秦出版社,2007,第490页。郭齐文主编;太谷县志编《陈纪》《周纪》(以上两书属《资治通鉴》)《河间府志》等碑目下增加了具体的藏处。纂委员会编:《太谷县志》,山西人民出版社,1993,第《金石萃编》《舆地碑目记》《金石录》《宝刻丛编》《山■赵之谦:《补寰宇访碑录记》,第772-773页。482页。赵之谦:《补寰宇访碑录序》,第771、772-773页。左金石志》《天下金石志》《海东金石存》《畿辅古刻录》■沈树镛:《汉石经室题跋》,第266页。赵之谦:《赵之谦集》第二册,第257页。此外,笔者曾(即畿辅碑目);子部(一种):《西经杂记》;集部(三种):■同上书,第257、261页。对《补》中的著录信息及收藏者做过具体的统计,其中《古泉山馆集》《文选》《元文类》(即国朝文类)。■罗振玉:《补寰宇访碑录刊误》,载《石刻史料新编》还包括吴荣光、翟中溶、刘位坦、刘铨福、徐楙、沈涛、■胡澍:《二金蝶堂印存序》,载赵之谦著、戴家妙编《赵第1辑第27册,第20271页。刘喜海、张廷济、王昶、吴式训、阮元、顾沅、何绍基、之谦集》第四册,第1256页。■详见刘声木《补寰宇访碑录校勘记》《续补寰宇访碑龚自珍、许迈孙、吕尧仙、甘彦士、王晋玉等人的藏品。■丛涛:《“别有狂言”与“但开风气”:赵之谦的学术身录》,载《石刻史料新编》第1辑第27册,第20285、㉛张钰霖:《沈树镛金石交游考略》,载陈野编《艺术·份与金石审美趣味》,第150-151页。20301-20302页。美学·文化:地域美术史研究论文集》第1辑,第126-■陈硕:《重塑传统—邓石如与清中期书法史的变革》,■一类为刊误之作:如王懿荣《寰宇访碑录补遗》《补目》131页。博士学位论文,浙江大学,2020,第23-24页。各一卷、罗振玉《补寰宇访碑录刊误》一卷、刘声木《补㉜详见李慧连:《赵之谦与沈树镛的交游—以金石为■赵之谦在编纂《补寰宇访碑录》的过程中将六朝部分寰宇访碑录校勘记》二卷和《再续寰宇访碑录校勘记》中心》,《书法赏评》2018年第3期,第37-39页。抽出撰为《六朝别字记》一书。一卷、杨宝镛《孙赵寰宇访碑录刊误补遗》一卷;另一㉝赵之谦:《赵之谦集》第二册,第274、283、273页。■赵之谦:《补寰宇访碑录记》,第772-773页。类为续补之作:如刘声木《续补寰宇访碑录》二十五卷、■其中包括汉代4件、吴1件、晋16件、梁2件、后魏1件、■赵之谦:《赵之谦集》,第三册,第811页。罗振玉《再续寰宇访碑录》二卷、缪荃孙《再补寰宇访东魏1件、隋2件(其中失编1件)、唐2件、元1件。■同上书,第812页。碑录》不分卷、杨守敬《续寰宇访碑录》不分卷,《寰宇㉟沈树镛:《汉石经室题跋》,第262页。■详见赵之谦:《章安杂说》,载赵之谦著、戴家妙编《赵贞石图》六卷和《寰宇贞石图目录》二卷等。㊱邹涛:《赵之谦年谱》,第117页。之谦集》第四册,第1167页。■王汎森:《“风”—一种被忽略的史学观念》,载王汎森《执㊲赵超:《中国古代石刻概论》,中华书局,2019,536页。■同上书,第1167页。此外,胡澍于《六朝别字记序》中拗的低音:一些历史思考方式的反思》,生活·读书·㊳朱国耀、吴国栋:《潘祖荫的书画鉴藏圈》,《书画世界》指出明确赵之谦在隶书上首重汉碑,而楷、行重魏书(六新知三联书店,2014,第169页。2022年第242卷第4期,第25-26、29页。朝)。见邹涛:《赵之谦年谱》,第137页。■王正华:《罗振玉的收藏与出版:“器物”、“器物学”㊴赵之谦:《致二哥手札》,载戴家妙、梁颖编《赵之谦尺牍》,■邹涛:《赵之谦年谱》,第137页。在民国初年的成立》,载朱渊清主编《器物学与艺术史》,西泠印社出版社,2020,第71页。■赵之谦:《章安杂说》,第1169页。中西书局,2019,第6-7页。㊵此观念转引自李飞:《市场、观念与国家—近代中国■同上书,第1199页。■施补华:《泽雅堂文集》二集卷十三,朝华出版社,文物保护制度的形成(1840—1934)》,科学出版社,■同上书,第1170页。2018,第764页,“《过赛里木》”条。但是明确可知,2021,第31页。■赵之谦:《补寰宇访碑录》,刻本,郑文焯校补并跋,伦赵之谦所编《补寰宇访碑录》其实并未将之收录其中。㊶叶昌炽:《语石》,姚文昌点校,浙江大学出版社,明校,根“国家图书馆·数字博物馆检索”。(温安俊,浙江大学艺术与考古学院艺术学在2018,第328页。■齐渊:《赵之谦编年印谱》,第129页。读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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