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气”与“逸格”——恽南田山水画的历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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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士气”与“逸格”一一恽南田山水画的历史研究吴锦川(江苏理工学院艺术教育中心，江苏常州213001)[摘要]悍南田以“没骨花卉”而名扬海外，开“常州画派”之先河，也因为他在山水画上的努力而跻身于“清初六大家”之列，为后人景仰。中国画坛对恽南田的“没骨花卉”画给予了很高的评价，然而近三百年来，在论及常州画派时，主要指其“没骨花卉”写生，因此，重新审视恽南田山水画对中国画坛的影响尤为必要，为了能准确挖掘出恽南田山水画的文化价值，本文将重点研究悍南田山水画的历史地位。[关键词]恽南田；山水画；士气；逸格[中图分类号]J20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9675(2015)06—005

2、9—07恽南田(1633一l690)，名格，字南田，后改字董巨。但一峰用正峰长皴数笔，则得自北苑也。倪正叔，号寿平，为江苏常州武进人，属明末遗民画瓒元镇号云林，又号迂翁，学北苑，兼洪谷意，所家，其绘画创作集中于清初，与王时敏、王鉴、王以独逸在三家上。吴镇仲圭号梅花道人，独得北苑翠、王原祁、吴历合称“清六家”。张庚所著的(国墨叶，兼巨公之长，最为沈郁。黄鹤山樵王蒙叔明朝画征录中写道：“近世无论江南江北，莫不家家初师北苑，后见摩诘，细麻皮皴，极郁密浑厚，其恽南田，而户户正叔。”恽南田对自己的山水画极用墨意，不离北苑。要之黄倪吴王四家总出北苑，其自信，在自作诗春夜作中写道：“有谁放笔敢而各不相

3、似，所以能高自立家。若如出北苑一手，称痴，绘苑沧桑某在斯。墨雨久令千载秘，青山还纵极肖，已落第二乘矣，岂能与北苑并传不朽者许少闻知。”恽南田的山水画非常注重文人气息，学乎?如近世王绂、杨基、张羽、徐贲，皆以笔墨游者潘茂便认为南田将文人山水画中的“逸品”作了戏，得元人意致，亦各成家。文徵明、沈周、仇英、深入发展。我们看到，南田的画论中一向提倡“天唐寅未尝相裂，而董宗伯复宗北苑，绘苑风流，赖真”、“高逸”：“纯是天真，非拟议可到，乃为逸品。以复振云。北宗以南宋刘李马夏为标表。刘松年、当其驰毫，点墨曲折，生趣百变，千古不能加。即李唐、马远、夏圭四家，各有奇妙。李唏古境界极万壑千崖，穷工极妍，有

4、所不屑，此正倪迂所谓写险，然命笔太刻画，至于开辟奥癖一路，使人不可胸中逸气也。”南田在此阐释了古人心中的逸气“纯到。刘极精工，然不及李。马远画，人间传者绝少、是天真”，而下面则表明当下的作品也以“不入时澹荡萧旷之趣，间于残轴幅中得之。夏禹玉笔墨最趋”的“逸格”为上：“不落畦径，谓之土气。不入为深沈，又极灵秀，创境亦高奇，但所画皆浙中山时趋，谓之逸格。其创制风流，始于二米，盛于元水耳。世传北宗以唐李思训昭道父子为祖，即世号季，泛滥明初。称其笔墨，则以逸宕为上。”大小李将军者，俱极工整丽密之致。由刘李马夏辈恽南田在研习山水画的过程中，广学博览，遍观之，岂复有二李意耶?故北宗以李将军论，则可采

5、众家之长而成一家之技，恽南田曾研习荆浩山谓衣钵先传者矣，余因断自刘李马夏始，近人言北水，他思考了近十年光阴尚有不解之处，“洪谷为宗为仇唐，仇不及唐之高秀，而精工之极，又得士云中山顶，四面峻厚，我思此语十年，犹未得也”Il_气，此最不易得。在浙则载庵文进，远宗马夏，然南京艺术学院学报LoLALoFNA芒一NGRT∞一NST—TUTm一美术与设计版FlNER1∽8lDE价一GN—No13＼06其用心之致可见一斑。从恽氏说画小记一文中，视仇又千里矣，因叹息久之。暇日偶与正叔论画，我们可以看到恽南田对以往山水画大家的评价与遂记其语。【借鉴，此文乃其与友人孙炯谈艺记录，孙炯有意笔在这里，恽南田梳理

6、了千百年来中国山水画发录于砚山斋杂记))，朱季海收编在((南田画学卷展的大致历程，首先，他认为唐代的王维与荆浩是末，为我们管窥恽南田的学艺历程提供了帮助：绘画“南宗”之祖，首创文人以笔墨游戏作为个人艺术南宗以唐诘维、荆洪谷浩为祖，开文人笔墨游抒情表意的方式。之后的北宋巨然以致元四家之黄史戏法。后至董源，号北苑，南唐人，高逸沈古，元公望、王蒙、倪瓒、吴镇等人虽都以董源为师，但与艺时大家皆宗之。黄公望字子久，号大痴，又号一峰。都有自家风貌，如倪瓒“学北苑，兼洪谷意，所以术独逸在三家上”；而吴镇“独得北苑墨叶，兼巨公考最近巨然。巨然，北宋僧，亦师北苑者也，故今称古收稿日期：2013-09—22

7、作者介绍：吴锦川(1968一)，男，江苏宜兴人，江苏理工学院艺术教育中心副教授，常州画派研究所所长。研究方向：明清美术理论及中国画创作。南京艺术学院学报LoLlRNALo1NANJ—NGAR1．∽芝∽1I—TUTm一美术与设计版FlNEAR1_∽8lDE∽lGz—o13＼o6之长，最为沉郁”。在这里，恽南田强调了山水画道有某种内在联系吗?笔者将就这一问题展开深家变革创新的重要性，认为元四家之所以能“高立入探讨。其家”，是因为其“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