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元实学教育思想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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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颜元实学教育思想研究姓名：徐珂申请学位级别：硕士专业：教育史指导教师：赵国权20090301中文摘耍颜元岀身贫寒，一生坎坷，毕生从事教育活动，从20多岁开设家塾算起，到62岁应聘主持肥乡漳南书院，他前后从教约40年，培养了众多的学生，有记录可查者达100多人，其中有工商人士，也有农民，有自然科学家，更有像李堞、王源那样的大学问家。高足李堞继承和发展颜元的学说，形成了当时一个较为著名的学派，后人称为“颜李学派”。颜元的实学教育思想和实践，在中国教育史上，都具有里程碑意义。在长期的教育实践小，颜元清楚地看到传统教育最突出的弊病就是脱离实际，故而颜元一生力主“习行”，不尚空谈。颜元为了实现其教育追求，对传统教育制度中的内容和方法进行了重大改革，此番改革的主旨与近现代教育价值取向和一致，对近现代教育观的形成和发展具有不可低估的影响。全文共分为五部分：第一部分,对“17世纪的中国实学”和“颜李学派”两个概念进行了全面的解读，并就其特征和含义进行界定。第二部分，分析颜元的实学教育思想产生的背景，分別从社会背景、教育背景和家庭的影响等几方面加以分析，从而揭示颜元实学教育思想产生的原因。第三部分，主要论述颜元的实学教育思想产生的哲学基础。包括颜元的“人性论”、“以物为体”、“格物致知”等重要的哲学命题。第四部分，全而阐述颜元的实学教育思想的基本内涵。涉及到教育目的、教育途径、教育内容、教育方法四个方面，其中以教育内容和方法为主。教育内容主要包括：“六艺''之学、体育教育、劳动教育和实用技术教育。教育方法主要包括：“习行''教学法、因材施教、兼顾全面又注重专长的教育方法。第五部分，对颜元的实学教育思想给予评价。包括颜元实学教育思想的历史地位和影响及颜元实学教育思想的历史局限。关键词：颜元；教育；实学教育；习行AbstractB0rn•1naP00rfami1yandspending h•1s1•1fetime0ffrustrations,YanYuandeV0tedthewh01e1ifetoeducationa1activities.HewasaPp0■1ntedt0takecharge0fFe•1X•1angZhangnanCo11egewhenhewas62year01d•Itwasab0ut40yearss■1ncehe0penedh•1sfam•11ysch001•1nhistwent■1eth.DuringthePer•10d9hetra•1neda1argenumber0fstudents,wh0havebeenrecordedmoreth100•Am0ng0fthemtherewere•1ndustr•1a1•1stsandbus•1nessmen、farme、natura1sc•1ent•1standm0re1ikeLeeG0ngwangYuanasgreatsch01ar■H•1s0utstand•1ngd•1sc•1p1eLeeG0ng•1nher•1tedandeV01VedYuan'Stheory formedamorewel1—knownschoo1ofthoughatthattime,1aterknownas"YanLeeSch001YanYuan'SPragmat•1ceducat•10na1thoughtsandPract■1cewasam■11estone•1nChineseeducationalhistory9which•1S0fgreats■1gnificance.Inthe1ong—termeducat•10na1Pract•1ceYanYuanc1ear1yrea1ized1thatthemostProminentmalady0ftrad•1t•1ona1educationwaseducation■1vorcedfromrea1ity•Theref0re,headvocated^learningandpract•1ceeducat•10na1c0ntenta.ndteach■1ngme!thodsc0nt(5ntsandmeth0ds0feducationarethema■1n•Educationalcontentincludes：uSixClassics，，study、physicaleducation、practicetechnicaleducationandlaboureducation.Methodsofeducationmainlyincludes："learningandpractice'，、teachingstudentsinaccordancewiththeiraptitude>bothgivingdualattentioncomprehensiVe1yandf0cus•1ngonexpert•1se.Thef•1fth Partg1VestheeVa1uationtoYaeducat•10n,inc1uditheh•1st0rystatus、■1nfluenceah■1st0ry1•1mitat•1onsofhisPragmat•1ceducat•10n•Keyw0rds■■YanYuan;education；pragn•1ngandnYuan^Sideaofngndthematiceducation；1eapractice1II关于学位论文独立完成和内容创新的声明本人向河南大学提出硕士学位中请。本人郑垂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立完成的，对所研究的课题有新的见解。据我所知，除文屮特别加咀说明、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屮不包括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描其他人为获得任何教育、科研机构的学位或证卩而使用过的材料。与栽一同工作的同事对木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了谢意。学位中请人（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兰垒里鱼20o7年多月/P日关于学位论文著作权使用授权书木人经河南大学审核批准授予硕士学位。作为学位论文的作者，木人完全了解并同意河南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要求，即河南大学有权向国家图书馆、科研信息机构、数据收集机构和本校图书馆等提供学位论文（纸质文本乖电了文本）以供公众检索、奎溷。本人授权河南大学出于宣扬、展览学校学术发展和进行学术交流等目的，可以采取影印、缩印、扫描和拷贝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纸质文本和电子文本）。（涉及保密内容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木授权书）学位获得者（学f_至论文作者）签名：j拿師20口9年6月Ig日学位论姗导撕签名：’主兰整2。。产e月厂6日（一）选题缘由 序言我之所以选择颜元实学教冇思想作为我的研究课题，主要基于以下三个方面的考虑：1.颜元以苦为乐的人格魅力明末清初杰出的教育家、思想家、颜李学派创始人颜元（1635〜1704）,生于穷乡，育于异姓，饱经忧患，苦学笃行。一生从教47年，70岁高龄仍坚持给弟子们上课，去世当天他还在鼓励弟子们说：“天下事尚可为，汝等当积学待用。”啦一代宗师，就这样安详地逝世于自己的岗位上。这样一个几乎终身未离耕稼的满身泥土味的乡村教师却一生致力于批判程朱理学脱离实际的卩本教冇，竭力提倡“实文、实行、实体和实用”的经世致用教育。颜元的一生虽然平凡，但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他以苦为乐的人生态度，值得我们后世敬仰。2.颜元对教育超前而深邃的认识颜元提倡的难以为当时民众所接受的“学校J“实践”等概念却都被数百年后的广大中国民众所广泛采用，而被他所峰决否定的事物，如“科举”、“时文''等，多数已经被历史所淘汰，足以见其意识的超前和思想的英明。颜元的教育思想内涵丰富，关于其特点，梁启超的评价可谓是一语中的。他说：“以实学代虚学，以动学代静学，以活学代死学，与最近教育新思潮最相合。”窜而颜元正是在教育口的、教育内容以及教育方法等方面，对传统学校教育进行了改革，构建了一种全新的教育学说，即以“实文、实行、实体、实用”为宗旨的教育学说。。李j恭.颜习斋先生年谱【Ml.北京：中华书局，1987.794.o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M】.上海：东方出版社，1996.22.而无论是在颜元的“实学''内容屮，还是在其人才论屮都贯穿着同样的人才培养模式，即德、智、体全面发展的经世致用人才，这一人/j，培养模式也是我们今天教育改革所努力追求的，其中所体现出来的积极的务实精神也是进行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应大力提倡的。在教育内容上显现了现代课程的特征，一改当时陈腐的理学教育内容，扩大了传统教育内容的范围，纳入很多新的教学内容。他将口然科学、农工、军事等知识作为主要内容进行教学，而且将传统经史教育实学化，让学生学到经世济民的知识，提高辅国养民的能力。颜元的体育思想也是其实学教育思想中最具特色的组成部分。他较为深刻而全面地认识到了体育对个体身心发展的价值和社会价值，构建了以“礼、乐、射、御”等为主要内容的学校体育教学体系，为近代中国休育的兴起与发展奠定了一定的思想基础。梁启超称赞道：“中国二千年来，提倡体育的教育，除颜习斋外，只怕没有第二个人”。oo3.对自己研究方向的延伸宋明理学的研究一直是我们河南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教育史专业中国教育史研 究方向的特色和优势。宋明理学是封建社会后期的统治思想，从十一世纪到十七世纪，历时七百年之久。而注重实用性和客观标准的实学的兴起逐渐威胁到了宋明理学的统治地位。足见实学较理学更适合广大的民意和社会思潮的发展。顾炎武、黄宗羲和颜元则是实学阵营屮的旗帜，新思潮的领袖。所以，研究颜元的实学思想则能更客观的认识宋明理学。（二）选题意义1・理论意义长久以來，明清易代一直被视为中国思想史上一个不可轻忽的关键时期。随着颜元等人对理学的批判，颜元等思想家也开创了屮国思想史的新局面。而颜元。毛礼锐，沈灌群.中国教育通史（第三卷）【M】•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87.595.・2.的学术思想口其产生一直是一种颇有争议的学术思想。有人极力赞扬，有人百般低毁。到现在，对其实学思想的评价，也是见仁见智。本人认为颜元的实学思想是一种继往开来的，具有一定影响力和前瞻性的学术思想。通过本课题的研究，深入挖掘史料，力争使学界对颜元的实学思想有一个客观的认识，为今后颜元实学教育思想的研究提供一些参考。2.实践意义首先，现今正值教育改革阶段，我们人力提倡素质教育，倡导创新教育。如何全面提高学生的素质，培养他们的创新能力，这是所有教育工作者面临的一个重大课题。颜元在教学方法上强调“习行''的重要性，反对单纯的讲说和静坐读15,反对脱离实际的、注入式的教学方法，值得我们深思和借鉴。具有深远的实践和现实意义。其次，现在由于市场经济冲击，人们的思想发生了垂大变化，思想状况呈多元化发展趋势，思想道德建设面临着更为复杂的局面，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培养出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人才，如何处理好德、智、体三者的关系，颜元的教育思想和实践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成功范例。研究并剖析颜元的教冇思想对于我们探讨当今现代教育改革有着极其重要的借鉴意义。（三）文献综述最近几年是颜元学术思想研究的高潮时期，国内期刊发表的关于颜元学术思想研究的文章逐年递增，但较全面的研究颜元学术思想的成杲还不很多，尚处于薄弱阶段。1・史料收集情况关于颜元教育思想可供研究的史料如下：第一，颜元的有关著作，己经公开出版的冇《颜元集》，其中包含的内容冇：《存性编》、《存学编》、《存治编》、《存人编》、《四书正误》、《朱子语类评》、《习斋记余》等；第二，颜元弟子为其编纂的年谱和言行录，如钟鮫著《颜习斋先生言行录》和李堞著、王源订的《颜习斋先生年谱》等；第三，戴望编纂的《颜氏学记》十卷，并附《颜李弟子传略》。1923年北京四存学会，又把颜元和李堞的著作编卬为《颜李从书》。 其中《存性编》、《存学编》、《存治编》、《存人编》分别作于习斋一生当中的不同时段，反映了他学术思想的不断转变，但是每一编都孕育着实学思想、体现着习行精神；《四书正误》、《朱子语类评》、《习斋记余》在对国家吋弊和朱熹理学思想进行彻底批判和无情揭露的基础上，还系统论述了其实学教冇的重要思想，有着非常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颜元弟子为其编纂的年谱和言行录以颜元的生平为线索，展示了颜元思想的全貌。此部分史料使我准确地了解颜元的思想变化，对我的研究有着非常重耍的指导作用。2・国内研究现状（1）专著综述自80年代初，国内学者才逐渐开始对颜元较全面的进行研究，此时出现了几部研究颜元的专著，如李国钧著有《颜元教育思想简论》（人民教育出版社，1984）,姜广辉著有《颜李学派》（中国社会科学岀版社，1987）,马序、解成等人合著的《颜元哲学思想研究》（兰州大学出版社出版，1991）。这几部论著着垂介绍颜元的思想。2004年10月，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了陈山榜的《颜元评传》，这是迄今唯一一部对颜元其人及思想进行系统研究的评传性专著。作者用大量篇幅对颜元的教育思想作了十分详尽的剖析，为本课题研究提供了基本的线索和思路，使人受益匪浅。（2）论文综述80年代初也出现了一批学术论文，如欧阳柳青的《孔子、颜元与“六艺”教育》（上海体育学院学报1994一11）；苗扬的《浅议明清Z际的进步思潮》（周口师范学院学报1995—4）；肖永明的《颜李学派的实学教育思想》（湖南大学学报1996-3）：王明霞的《试论颜元的体育思想和实践》（松辽学刊1996-I）;郑春慧的《颜李学派劳动教育思想初探》（f•—I北师范大学学报1998—8）；赵磊、上官霞云的《颜元教育经济学思想浅探》（临沂师范学院学报1998-4）；李宁的《颜元的实学思想与夸美纽斯的泛智思想》（《赣南师范学院学报》，2000-4）:步近智、张安奇的《略论明清实学思潮及其现实意义》（学术月刊2001-1）；王杰的《论明清Z 际的经世实学思潮》（文史哲2001—4）；李海生的《社会批判思潮与明术清初的学术转变》（华东师范大学学报2001-5）:熊吕茂、陈金龙的《青年毛泽东与颜元的教育思想》（郴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1-3）.相力的《颜元对传统教育的批判》（太原师范学院学报2003—1）o可见，从80年代初到2003年20余年论文并不很多。这些都说明对颜元的研究还远远不够，有待深入研究的必要。直到2004年，随着颜元逝世300周年的到来，颜元的研究在学术界受到了重视，2004年10月，河北师范大学等单位在石家庄召开“颜元教育思想与现代教育改革”国际学术研讨会，对颜元教育思想的特征、内容、影响、颜元教育思想与现代课程改革之间的联系尤其是对现代课程改革的启发等方面进行研讨。为纪念颜元逝世300周年设有专版用来征集纪念论文，2004年《河北师范大学学报》连续多期发表了人量的研究论文，如：陈山榜的《颜元课程改革思想探析》（河北师范人学学报2004-1）；刘兆伟、刘海涛的《颜元与洛克教育思想的异同及其本因》（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4-6）；陈淑霞的《颜元教育思想特征浅析》（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4-11）；高春菊的《颜元教育思想的精髓及其现实意义》（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4—11）；蒋纯焦、朱寅申V>j斋体育述论》（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4—7）；王炳照、周慧梅的《关于颜元教育思想研究的儿点思考》（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4—11）；方玉芬、余子侠的《论颜元的实学教育思想》（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4-11）;李永贤的《颜元的人才思想及其实现》（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4-11）；高谦民的《颜元实学教育思想的历史价值与现代意义》（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4-11）；单玉梅的《颜元人性论的教育学价值探析》（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4-11）；陆克俭，熊贤君的《颜元创新教育思想初探》（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5-1）；王建军的《人为万物之灵：颜元的教育追求》（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5-1）；齐旭东,宋立军 的《试论青年颜元的思想转变》（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5-9）；雷娟利的《近年來颜元教育思想研究综述》’（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6-7）；杨静，段作章的《“主动习行”与“从做中学''〜颜元与杜威教育思想比较研究》（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7-5）等。以及其他期刊文章，如：李伟波的《颜元对书院教育的改革创新及其价值》（东疆学刊，2005-1）；徐炳生的《论颜元的体育思想》（南京体育学院学报，2005-1）：王瑜的《颜元实学教育思想形成原因探析》（信阳师范学院学报，2005-10）；出秀琴，陈世放的《颜元学术思想形成的历史背景》（华南师范大学学报，2006-3）；王瑜的《颜元实学教育思想的实践探索…以漳南书院为例》（学术论坛理论月刊，2006—6）；刘永艳，甄金辉的《颜元教育思想及其现代启示》（教学与管理，2007—9）o研究颜元教育思想的硕士论文有：雷娟利的《颜元的实学教育思想及实践》（兰州大学2007年硕士论文）；土瑜的《颜元教育思想研究》（华中师范大学2005年硕士论文）。以上这些论文或从实学角度研究颜元，或对颜元教育思想的特征、内容、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影响等进行探讨；有的学者将颜元的教育思想与中外教育家的教育思想进行比较，如与孔子提倡的“六艺"教育的比较、与夸美纽斯的泛智思想的比较等等，其小刘兆伟在《颜元与洛克教育思想的异同及其本因》小指出二人都激烈地批判了各口国家的传统教冇，都菲常重视教冇的作用，都强调学习实用知识和练习的重要性，都重视身体锻炼，其不同之处在于二者培养口标不同，对学校教育态度迥异。有的学者将颜元所开创的颜李学派当作一个整体來研究。这些多方缓投嘟嵌鹊奶教侄杂诒救松钊腔芯垦:赵慕逃?aid=,,sogousnapO_82H＞思想很有启发。但是，在上述学术活动和研究成果屮，木人认为，对颜元教育思想产生的背景、颜元实学教育思想的哲学基础、颜元教育思想与传统教育思想之间的联系与区别、从教育学的角度对颜元教育思想内容的分析及其教育思想的不足与缺憾等问题的研究还比较薄弱，因此，对颜元教冇思想冇进一步深入研究的必要，需要对他进行全面地挖掘和系统地整理，使颜元的实学教育思想彰显出来，得到中肯的评价。（四）研究方法与思路1.研究方法本论文的研究方法主耍是历史文献法和比较法。首先是历史文献法。本文注意资料的搜集和积累，重视文献的详实与准确，尽量利用原始资料來说明问题。最大限度的收集关于颜元和实学发展的文献资料。其次就是比较法。颜元弟子李堞继承并发展了颜元的思想。在研究过程屮注重颜元和李堞在思想上的比较，更好地认识颜李学派内部的思想变化，挖掘该学 派本身的思想内涵。2・研究的思路全文共分为五部分：第一部分，对“实学”和“颜李学派"两个概念进行了全面的解读，并就其特征和含义进行界定。第二部分，分析颜元的实学教育思想产生的背景，分别从社会背景、教育背景和家庭的影响等儿方面加以分析，从而揭示颜元实学教冇思想产生的原因。第三部分，主要论述颜元的实学教育思想产生的哲学基础。包括颜元的“人性论''、“以物为体'、“格物致知"等重耍的哲学命题。第四部分，全面阐述颜元的实学教育思想的基本内涵。涉及到教育目的、教育途径.教育内容、教育方法四个方面。其屮以教育内容和方法为主。教育内容主要包括：“六艺”之学、体育教育、劳动教育和实用技术教育。教育方法主要包括：“习行”教学法、因材施教、兼顾全面乂注重专长的教育方法。第五部分，对颜元的实学教育思想给予评价。包括颜元实学教育思想的历史地位和影响及颜元实学教育思想的历史局限。（五）创新Z处本课题创新之处在于重视颜元师友对其思想影响的研究。因为颜元的思想变化和发展波动性较大，而其生活活动范围乂和对较小，所以是什么改变了颜元就十分值得研究。通过资料搜集发现其师友的言行对他影响巨人。垂视颜元师友研究为本文的创新之处。（一）实学一、文中概念界定“实学”一词在宋以前就有，如东汉王充《论衡？韩非篇》说：“以儒名而俗行，以实学而伪说，贪官尊荣，故不足贵。一U至宋，伴随着理学的兴起“实体达用之学"的概念被更多地运用，明清之际是中国实学发展的高潮吋期。这一时期止处于17世纪，我们把这一时期的实学也称作17世纪的中国实学。从内涵上,它不同于佛、老的“虚无寂灭之教”,是由“实体”与“达用”构成的。“实体”乂分为“实理实学”、“实心实学”和“实气实学”,“达用”乂分为“经世实学仁“科技实学”、“启蒙实学"和“考据实学"（包括“史学经世”论和“明经致用"论）等，它是一个多层次、多元化的立体结构。从学派归属上，明清实学是中国占代儒学发展的最后历史阶段和独立发展形态。它既是对先秦、汉唐儒学的基本价值理：念的继承和发展，又是在同佛、老的辩论中产生和发展起来的。尽管它在同佛、老的辩论屮吸取了佛、老的某些合理思想，但木质上属于儒学流派，而不是佛学和道家。17世纪的中国实学，在动荡的时代背景下，于数百年理学衰微Z后，悄然兴起。引发“实学''思潮滋生和发展的契机是当时的思想家己深刻地意识到，理学0王充.论衡？韩菲篇【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的空谈已经对社会造成了极大的危害。如果不对理学进行纠止和批判，将有可能导致“亡天下”的后果。此吋的实学，呈现出既有别于先前的宋明理学；又不同于尔后的乾嘉汉学的历史特征。其特征主耍可归纳为如下三个方面： 第一，经世致用。社会的急剧变革使得战乱频仍，经济凋蔽，使整个中国社会陷入空前的危机Z中。同时也造成了社会固有道德观、价值观的濒临崩溃，使得一大批社会的先知先觉者融入到了社会变革的浪潮，紧紧把握时代脉搏，对传统的道德观、价值观进行重新估价和评判。经世致用思潮蓬勃兴起，自明万历末叶肇始，至清顺治、康熙间而空前高涨。这一思潮大力提倡经世致用、实事求是,其研究的范围从儒家经典扩大到了口然、社会和思想文化领域，天文、地理、山岳、河漕、风俗、口赋、兵革、典礼、制度等，皆在探究问学Z列。总而言Z,学以经世的倡导，此伏彼起，并吋而鸣，已成为一吋知识界的共识，从而构成17世纪中国实学的主干。第二，批判理学。明清之际，理学已是强弩之末。社会的大动荡和学术发展的内在逻辑，客观地提出了对其进行批判和总结的丿力史课题。晩明天启、崇祯间,徐光启以“务求实用''为学术宗旨，率先扬起实学的旗帜。崇祯一朝，复社诸君子承其未竟之志，对“士无实学"的现状进行了猛烈的鞭挞。承明人的倡导实学Z后，清初知识界为学术的去虚就实，进行了成功的探索。大多数明清Z际的思想家如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孙奇逢、汤斌、李颓、颜元、李蜷、方以智、朱Z瑜、陈确等人，是这一经世实学思潮的参与者与推动者。知识界对理学的批判和总结，视角各异，取径不一。黄宗羲是对学术史的编纂，通过对数百年理学发展史的总结，去彰明学术递姻的轨迹。顾炎武、土夫之等人，走的是对土阳明心学进行不妥协批判的道路。而孙奇逢、汤赋、李颛等人。却又选取了合会朱、陆学术的途径，试图以调停折衷去谋求学术发展的新路。毛奇龄、钱谦益、胡渭等人，则侧重于对宋儒经说的否定和汉唐注疏的表彰，而与理学岔道扬熊。独自颜元、李堞、费密等人，对程朱、陆王之学概予排击，别辟路径，溯源周孔，以六艺实学的讲求而充分分体现17世纪实学的批判理学精神。第三，倡导经学。伴随着理学的衰微，门明中叶以后，以经学济理学Z穷的学术潮流，已经在传统儒学的母体内孕育。此风由嘉靖、隆庆间学者归冇光丿「其端，万历中，焦兹、陈第诸畅其流，至崇祯一朝，钱谦益继起，“离经而讲道”遂成众矢之的。清初，承明人的经学倡导，知识界在摒弃“性与天道”的论究之后，不约而同地趋向于以经学去取代理学的选择。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费密、李蹑等，与钱谦益唱为同调。他们或响亮地提出“理学，经学也叩勺命题，或主张融理学于传统儒学Z中，或者表彰儒家经典，强调：“圣人Z道，惟经存Z,舍经无所谓圣人之道。’‘经学的倡导与学以经世的时代呼声相结合，形成了通经致用的新学风。至此，17世纪的屮国实学遂由经学考辨入手，翻过经世致用的一页,揭开了总结整理古代传统学术的新篇章。（二）颜李学派 颜李学派，是清代初期思想领域颇具影响的一个学术流派，园该派的创始入为清初北方著名学者颜元与李堞，故得名。颜李学派标帜“实学”，主张“实文、实行、实体、实用”，与清初官方提倡的宋明理学相对立，在社会上产生过相当大的影响。颜李学派的主要思想特征大致冇这儿个方面：其一，批评宋明理学的空疏，崇尚实学。颜元早年学过神仙导引，信奉过陆王心学和程朱理学。三十四岁时，他的养祖母病故，按照朱熹《家礼》服丧，疏食少饮，儿乎病饿致死，这使他对理学产生了怀疑。从此，颜元以“实文、实行、实体、实用‘‘为学术宗旨，力斥宋倫静坐读书、存心养性之学。他提出，程朱是与孔孟对立的，所以“必破一分程朱，始入一分孔孟覽他认为儒学的真谛在于“申明尧、舜、周、孑L,三事、六府、六德、六行、六艺Z道，大旨明道不在诗书章句，学不在颖悟诵读，而在期如孔门博文约礼，身实学之，身实习之，终身不解者。，'①其中，颜元特别强调学习“六艺”以及“兵农钱谷，水火工虞”等生产、军事方面的知识和技能的重耍性，表明了他的“实学''是以“实用"为宗旨的，他说“我夫子学教专在久艺，务期实用”②。李蟒继承了颜元的这一思想，批评宋明儒者专为“无用"Z学，认为学术研究的口的是有益于世道，倡导亲身习行践履。他与颜元一样，强调学者要能二F济实事，有用于世，致力于“礼乐兵农之学,水火工虞之业”。颜元的另一个重要弟了王源，字昆绳，大兴（今北京市大兴县）人，也揭露程朱理学的虚伪不实，主张学校培养学生，耍以六德、六行、六艺教习学者，造就实用人才。其二，反对宋明理学家所说的“天命Z性”和“气质Z性''，盛赞孟子的“性善论雹颜元认为，天下没有“无理之气"，也没有“无气之理“，气即理之气，理即气Z理。他认为只有气质Z性，才是人性。他赞同孟了确定人性木善，是有功于万世。强调理、气、性、形不二；指出人的恶行是由后天的“引蔽习染”而导致的结果。并提出性、情、才三者相统一的人性论。李堞认为“气外无理S主张理气不可分，提出“理在事小”，述进一步发扬颜元注重实际知识的思想，认为“纸上之阅历多，则世事之阅历少”③，指出理学家空谈“致虚八一q寂”之害是宋、明亡国的原因，认为“不行不可谓真知其三，效法三代，力主复古。颜元主张恢复井田、封建、学校的“王道''政治，又提出以“垦荒、均田、兴水利”七字富天下；以“人皆兵、官皆将”六字强天下；以“举人材、正大经、兴礼乐”九字安天下。这些主张都表明他的政治思想是崇古的，而他之所以批评程朱理学的空疏，在颜元看来那是他们违背了儒学重六德、六行、六艺之道的精神，远离了经世致用的“真儒学S李堞不但认为只要“以天下之农，分天下之田”，就能使“四方上下之食皆足"，而11还强调“考占证今“。然而在是否应回到“封建''制问题上，李堞表示了不同的意见。他在《存治编？书后》一文中说：“惟封建以为不必复古。因封建Z旧而封建，无变乱；今。颜元.存学编（卷一）【M】・北京：中华书局，1987・48.o颜元.存学编（卷三）【M】・北京：屮华书局，1987・76.圆冯辰、刘调赞撰，陈祖武点校：李堞年谱，中华书局，1988.36.因郡县ZIII而封建，启纷扰。”这就是说，当时改郡县为封建是一种“复占"，它 将给社会带来不安定的因素。对此，李堞、颜元师徒Z间“商榷者数年"，最终未能取得一致意见。同属于颜李学派的还自清代康熙、乾隆年间的悴皋闻和程廷祚。悴皋闻，名鹤生，江苏武进人。曾仰慕颜李的学问，前去蠡县拜访颜元。这吋颜元早已去世,于是他从李堞处求取颜元的著作，进行认真地研究，自称是颜元的私淑弟子。他与李堞往复切磋学问，深得颜元思想的精粹，李垛曾称赞他说：“颜先生Z道南也！”。程廷祚，名默、石开，字启生，号绵庄，晚年乂口号青溪居士，江苏上元（今江苏南京）人。他继承了颜元、李堞的关于“气”的思想，认为“白天地而下，一气而已J批评程朱理学家的先有理后有气、万物之理便是太极的思想；肯定颜、李关于人性即气质Z性的观点，认为人性Z善源于阴阳二气Z善。他是当时传播颜李学派思想最为著名的学者。清代乾嘉Z际，考据学兴起，汉学研究成为学界的主流，颜李之学已不为学者所注目，他们的著作大都散佚。直到清同治八年（1869）,浙江德清学者戴望首次汇辑《颜氏学记》，公开表彰颜李学派，颜李学派的学术思想，也再度成为近代学界的热点。二、颜元实学教育思想产生的背景任何思想的产生都有一定的根源，教育思想也不例外，颜元的教育思想的产生也是由一系列因素综合作用的必然结果。这些因素包括社会的政治和经济因素、个人的教育背景和家庭因素。（一）社会F了号・颜元生活的时兀，是中国封建社会急剧变化的时代。一方面，中国的社会经济领域开始产生资本主义的萌芽，生产力得到了大力发展，农业和手工业生产水平大为提高，商品经济也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社会上出现了一批“无田而富"的商贾，新兴的市民阶层开始崛起，工商业者、小资产者在局部地区已成为一股重要的社会力量，并试图以一种抗争的姿态出现來与腐朽的政权作斗争，从而争得自己的利益。他们从自身利益出发，提倡实践、讲求实用、追求功利、渴望平等，要求教育要培养出适应商品经济社会发展的新型经世致用人才，他们反对虚玄、空谈等不切实际的做法。此时颜元的言论及其教育思想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这个阶层的利益。颜元实学教冇思想的突岀特点是强调教冇应对社会和国家实用有益。颜元曾说：“学必求益，凡举步，觉无益就莫行；儿启口，觉无益就莫言；凡起念，觉无益就莫念。”①加之，外国传教士来到屮国，带来了西方文艺复兴之后发展起來的门然科学和技术新知，从外部也促进了实学教育思想的发展。另一方而，中国正值明末清初，随着满族贵族的入侵，阶级矛盾进一步激化，出现了明末连续发生的城市“民变''和农民起义；民族矛JS急剧上升，表现在明清之际包括新兴市民、农民、手工业者和进步知识分子在内的大规模的群众抗清运动。颜元虽然没冇象黄宗羲、王夫之那样亲自参加抗清斗争，但是他不能不受至人民广泛斗争的“真实的真象”影响，这些都给颜元留下了深刻的卬象。急剧 的社会动荡使得具有强烈的民族意识和社会责任感的知识分子遭受到了巨大的心理刺激和思想震动，他们对当时的社会现实进行深刻的反思和批判，他们“把批判的锋芒指向维护封建专制统治的理学这种意识形态”@,他们试图找到促使明朝灭亡、汉族被异族打败的根源，其中一部分知识分子就认为当吋的思想界上至士大夫，下至普通的士子崇尚静坐、清谈的虚玄性理Z学，不务实际是其根源。受此思想氛围的浸润，颜元在大力批驳宋明理学的基础上形成了实学思想。（-）教育背景1.受教育o钟镀.颜习斋先生言行录（卷上）【M】.北京：中华书局，1987.622.宙葛荣晋.中FI实学史研究【Ml・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岀版社，1992.128..13—颜元及门受业之师有三人：一位叫吴持明，一位叫贾殓，一位叫贾珍。颜元自8岁起开始外出求学，首先师从于吴持明（字洞云），此人不但能文，而且剑、戟、骑、射样样皆能，擅长剑术和医术，因为不被起用，遂以医隐。颜元评价其师是：“颖颖其聪也，杰杰其雄也，岩岩其丰也”①。颜元在吴持明处就学5年，深受其影响。颜元后来之关心时政、研读兵书、苦练骑射、精于技击，以及儒而兼医，与吴持明的影响大有关系。颜元13岁从学庠生贾殓，14岁“学运气术=15岁因学仙“取妻不近”；16岁“知仙不可学，乃谐琴瑟，遂耽内，乂有比匪之伤，习染轻薄”；17岁，“浮薄酣歌如故18岁，“习染犹故也J宜到颜元19岁，出现了他一生最重耍的转折，这一时期，首先是朱家因为诉讼而家道逐渐开始中落：其次是他改从贾珍先生为师，受其师“说些实话，行些实事”的言行影响,原来的“习染顿洗''②，并在此年考中了秀才。三师之外，颜元还私淑一人，这就是当时的北国名儒孙奇逢。孙奇逢，字启泰，号钟元，学宗陆、王，晚年和通朱、陆。清初，讲学于夏峰（今河南辉县百泉山_）,从者其众，故学者又称Z为夏峰先生。明天启间，魏大中、周顺昌、左光斗等人遭诬陷，孙奇逢不畏魏忠贤之淫威，倾身相救，一时义声满天下。明崇祯九年（1636年），清军入关，他亲自率弟子登城颦守，后来又组织地主武装，对付明末的农民起义军。私淑外，颜元的朋友中不乏豪杰之士，颜元曾口言他有朋友十人，其中“父事者五人"，“兄事者二人”，“交友者三人覽父事者五人：张石卿、刁蒙吉、王介棋、李晦夫、张公仪。兄事者二人：王五修、吕文辅。友交者三人：郭敬公、王法乾、 赵太若。颜元所谓如父如兄之称，乃以年龄为别。十人外，颜元之交仅《年谱》、《颜李师承记》等书屮记有姓名者多达百余人，其屮杨计公，即精于技击，且通西洋数学。颜元就经常前往请教，而杨计公也将颜元引为忘年交。这些朋友在不同的o懒元.习斋记余（卷七）【MI.北京：中华书局，1987.536.@李蜷.颜习斋先生年谱（卷上）【M】一匕京：中华书局，1987.709—710.领域里给了颜元不同程度的影响，颜元的成长变迁，与他们的影响关系很大。2.办教育颜元一生主耍从事教育工作，其教育生涯长达47年。从清顺治十五年（1658年）开始设学执教，到清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逝世于习斋学舍，47年的辛勤耕耘，培养了大批的学生，并成就了颜李学派，从而我中国的教育开创了新纪元。（1）思占斋颜元的教育生涯始于清顺治十五年（1658年）。24岁的颜元已考中秀才，为实现自己的社会理想，便“开家塾，训子弟‘‘①。此吋的颜元深受《资治通鉴》的影响，复古思想已经成为他的主导意识，因此他给自己所创办的学塾取名为“思古斋”，并自号“思古人"。此时学生只有王Z佐、朱体三、彭好古3位。清康熙六年（1667年）颜元33岁，这年的2丿」23H,颜元在新兴村设教馆。新兴村的教馆，规模稍大，学生较多。颜元订立了他办学以来的第一个学规，其内容是：“每晨谒先圣孔子揖；出告、反面揖，揖师不答；朔望率拜先圣，揖师，师西面答揖；节令拜师，师答其半；朔望令诸生东西相向揖，节令相向拜。”国因为颜元此时止笃信理学，所以这则“学规''反映的是崇尚道统，极重礼仪的思想倾向。该在培养口标、教学方法及教育内容上此“学规”并没有反映出颜兀有何与众不同。由此口J见，颜元的实学教育思想在这一阶段还尚未形成。（2）习斋清康熙七年（1668年）颜元34岁，颜元养祖母逝世，祭奠时颜元遵奉《朱子家礼》为养祖•母守孝，却险些因病饿致死。后来他在对照古《礼》和《朱子家礼》时发现《朱子家礼》与古《礼》有所不合。这时的颜元认识到周公、孔子之教，才是正学，而程、朱、陆、王Z学非正务也，同时他也对宋明理学产生反感。在他35岁那年的正月著写了《存性编》，指出“原孟子之言性善，排宋儒之言气质①李堞•颜习斋先生年谱（卷，E）【M】・北京：中华书局，1987・712・o李堞.颜习斋先生年谱（卷上）【M】一E京：中华书局，1987.724.不善''①。颜元的哲学观也随着这一变故有了很大进步，同时也使他对人性有了独 到的见解。而人性论对他的教育思想更带有基础性的意义，由此颜元开始对教育有了较为清晰的认识。颜元也渐渐认识到“思不如学，而学必以习”留的道理，于是便将“思古斋”更名为“习斋这年11月，颜元著《存学编》以阐述口己的全新的教育思想。斋名的更改，《存学编》的问世，意味着颜元要在培养口标、教学方法和教学内容上来一场彻底变革了。这一日寸期成为颜元教育实践的转折点,也是他教冇思想发展的里程碑，还标志着颜元的教育思想和实践从此开始脱离宋、明理学走上了实文、实行、实体、实用的止道。同时颜元巾订教条，其文就是著名的《习斋教条》。其条口为“孝父母、敬尊长、主忠信、申别义、禁邪僻、勤赴学、慎威仪、肃衣冠、重诗书、敬字纸、习书、讲书、作文、习六艺、行学仪、序出入、轮班当值、尚和睦、贵责善、戒旷学”固等。颜元所申订的《习斋教条》,表明他的教育实践和教育思想己发展到一个新阶段。（3）漳南书院漳南书院设在河北广平府肥乡县，是以清朝初年的一所义学为基础发展而来。康熙十九年（1680年），肥乡士绅都文灿在肥乡屯子堡建立一所义学，置有学田百亩，郝文灿口己任老师。后来，学舍扩建并由兵部侍郎许三礼为之题“漳南书院”匾，从而学徒日众。此后，郝文灿“谦不任事，别寻师者十有五年。”④清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颜元62岁时，经郝文灿三次邀请之后，颜元出面主持漳南书院，并亲自规划了书院的建设，虽然仅仅只有四个月的时间，后来因为水患，书院被淹，但我们仍可以从卩院的布局和教学内容的规划中看岀，颜元大胆•创新、突破了传统书院的束缚，这在一定程度上彰显了其经世致用的实学教育思想。据颜元《漳南书院记》载，漳南书院具体规划为：建正庭四楹，名“习讲堂S东第一斋，西向，名“文事斋”，教授礼、乐、书、数、天文、地理等科，略当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