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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理论学刊1997年第3期试论上帝观念在笛卡尔哲学体系中的作用郑伟笛卡尔是西方近代唯理论学说的创始人、理性主义的先驱。他高扬理性的权威,崇尚思维的自由,并把寻求具有确实性和必然性的知识,作为哲学的最高使命。为此,黑格尔将他称作“近代哲学的真正创始人”,并认为“从笛卡尔起,哲学一下转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范围,一个完全不同的观点,也就是转入主观性的领域,转入确定性的东西。宗教所假定的东西被抛弃了,人们寻求的只是证明,不是内容。”但另一方面,在笛卡尔的哲学体系中,又保留了上帝的存在,并赋予上帝以很高的地位。这样,理性的权威与上帝的存在之间就构成了矛盾。这一矛盾的存在,无疑是与笛卡尔严谨的哲学精神不相
2、符的。那么,笛卡尔为什么会容忍这一矛盾存在呢?这主要在于上帝观念在他的哲学体系中具有重要的作用,在于它弥补了笛卡尔哲学体系中的某些缺陷。下面,将从笛卡尔的认识论和本体论两个方面,分析一下上帝观念在笛卡尔哲学体系中的作用一笛卡尔的认识论是笛卡尔哲学体系的核心部分,也是最有价值的内容之一。在以唯理论为主要倾向的认识论学说中,笛卡尔系统地考察了诸如理性思维的能力、认识的方法和途径、天赋观念和天赋能力、客观确实性的知识等认识论问题,这些研究不仅具有创造性,而且具有启迪性,直接影响着此后欧洲哲学的发展。但在他的唯理论学说中,上帝仍然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他的认识论学说的构建,时常借助于“上帝的协助”。首
3、先,上帝观念的确立,为笛卡尔克服怀疑论提供了可能。众所周知,普遍怀疑是笛卡尔哲学的开端和出发点,当他开始哲学“沉思”时就指出,凡是早先信以为真的见解,没有一个是不能怀疑的。但笛卡尔式的怀疑,不是极端的怀疑论,即只为怀疑而怀疑,而是一种方法上的怀疑,他试图通过怀疑找出确实可靠的东西,正如他自己所说:我“并不是模仿那些为怀疑而怀疑并且装作永远犹豫不决的怀疑派,因为正好相反,我的整个计划只是要为自己寻求确信的理由,把浮土和沙子排除,以便找出岩石或粘土来”。因此,他不会长久地停留于怀疑论之中,而要是克服和摆脱怀疑论。笛卡尔通过普遍怀疑,首先确立了自我的存在。当我对一切进行怀疑时,“我在怀疑”本身是
4、无可怀疑的。而怀疑是一种思想状态,既然我在思想,就必然有一个“在想这件事的‘我’”,因为思想必须有思想的承担者——“自我”的存在。这样,他就得出了“我思故我在”这条“连怀疑派的任何一种最狂妄的假定都不能使它发生动摇”的真理,并“把它当作我所研求的哲学的第一条原理”。那么,仅靠“我思故我在”这条真理,能否使笛卡尔摆脱怀疑状态呢?回答是否定的。在这里,笛卡尔所说的“我”或“自我”,是指脱离肉体的心灵,它的全部本质只是思想,“我只是一个在思想的东西,也就是说,我只是一个心灵、一个理智或一个理性”。这个“我”或“思维”,当它停留于自身时,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具体规定的、不具有现实性72的空洞存在,因
5、而不会产生任何无可置疑的知识;而当他运用“思维”认识外物时,他本身的思维能力又很难保证使他获得无可置疑的知识。要真正摆脱怀疑论,就必须在肯定“我思”存在的前提下,借助于上帝的作用。因为上帝是无限完满的,而且按其本性来说,是不会骗人的,它在创造心灵和自然时,赋予了它们以相同的规律,一方面把这些规律建立在自然之中,一方面又把它们的概念印入我们的心灵之中,当人的心灵充分反省自身所固有的天赋观念及其联系时,就既不会怀疑客观规律的存在,也不会怀疑我们的知识的可靠性。因此,“如果他不承认一个上帝,他就永远不能摆脱有怀疑的危险”。可见,上帝观念在笛卡尔的认识论中,“只服务于一种纯哲学上的目的,支撑着得自
6、他的理论的真理,反对极端可能的怀疑”。其次,笛卡尔的上帝观念有助于确立理性的权威。一方面,表现在对上帝存在的证明之中。笛卡尔在对上帝存在的证明上,主要采用了传统的本体论证明方法,即由心中清楚明白地存在着的上帝观念推论出上帝的存在来。长期以来,人们认为笛卡尔对上帝存在的证明,是对中世纪神学家安瑟伦的证明过程的简单抄袭。这种看法是错误的,它没有看到二者之间的本质区别。众所周知,在安瑟伦那里,信仰是先于理解的,任何对上帝的理解都是有所信仰的结果,正所谓“除非我信仰了,我决不会理解”。因此,当他说他的心中有一个关于最完满的上帝的观念的时候,是基于信仰来说的。笛卡尔则正好相反,认为理解应先于信仰,如
7、果有所信仰,那也只是理解的结果。“如果人们能够有信仰,那仅仅是精神领会得清楚、明白的东西。”相反,人们对于模糊不清的东西是不会有什么信仰的。当人们对上帝产生信仰以前,必先对它产生清楚明白的观念。在这里,理性的权威显然高于信仰的权威。对此,笛卡尔在《探求真理的指导原则》一书中有更明确的论述。他认为,人们要获得确实可靠的知识,除了“直观以达明证和进行必要的演绎”之外,别无其他道路可循,我们决不能认为通过信仰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