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一个政策工具的解释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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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一个政策工具的分析视角张默含浙江大学欧洲研究中心博士生zhangmohan1982@163.com课程框架第一部分：政策工具内容·政策工具经典论著·政策工具研究途径·政策工具选择影响因素·政策工具分类第二部分：政策工具应用·概念界定（问题概念）·现象描述（提出问题）·原因分析（解释问题）·对策建议（解决问题）政策工具内容回顾一、政策工具相关论著·胡德：《政策工具》（1983、1986）·盖伊·彼得斯和范尼斯潘：《公共政策工具》（1998）·戴维·奥斯本：《政府改革手册：战略与工具》（2000）·莱斯特·萨拉蒙：《政府工具——新治理指南》（2002）·迈克尔·豪利特和M.

2、拉米什：《公共政策研究——政策循环与政策子系统》（2003）·陈振明：《公共政策分析》（2003）二、政策工具研究途径·工具主义：弄清政策工具的属性与特点，辨别具有普遍适应性的工具；政策工具本身就构成了政策过程，即政策工具使用及其效果的好坏是由其特性预先决定了，是一种工具之上主义。·过程主义：不承认存在超出特殊问题之外的政策工具，没有哪一种政策工具具有普遍适用性，每一种政策工具仅仅是在动态适应过程中的试探性解决方案，政策工具的恰当与否是因为具体情况而定的；强调政策工具发展的重复性过程，而不是其特征。·权变主义：政策工具的研究既要注意弄清楚解决问题的特定要求，又要注意选出最适合这种要求的工

3、具；政策工具的使用过程及其效果不仅由工具的特性决定，而且由工具应用的环境或背景（包括执行组织、目标团体及其他利益相关组织和人员等）所决定。·建构主义：要了解特定工具被采用的脉络背景的特殊性，就必须了解这些工具的主观意义；并不存在关于工具及其特征的客观现实，相反，工具代表了一种建构了的实践形式，其意义和合法性被不断地加以建构和再建构；认为政策工具在政策系统、决策领域和执行过程中并不起决定性的作用，而仅仅是决定政策过程的众多因素之一；工具主义特征完全消失；研究重心转移，人们不再关心工具，而是关心政策系统、政策网络、决策系统和执行过程。三、影响政策工具选择的因素1.政策目标·政策制定者希望通过

4、政策实施所达到的效果；政策目标来自政策问题，只有首先对问题进行诊断之后，才能找到一个全面的解决办法，选择有效的政策工具。·首先，如果目标是单一的，就要明确目标是什么。目标不明确所带来的工具选择失误是政策实践中经常出现的问题。·其次，如果目标是多重的，就要明确目标构成。因为政策所要解决的问题往往是复杂的，因而政策目标往往不是单一的，而是多重目标的有机结合；有些目标甚至是相互冲突的，反映不同的利益诉求。·最后，政策工具实施一段时间之后，要考虑政策目标是否已发生转变。如果目标已经改变，就要考虑达到目标的工具是否还有存在的理由，是否应该选择新工具。实践中的问题在于，目标已经发生变化了，工具却因其

5、具有惯性而长期存在。目标与工具之间应该存在一个动态联系。2.工具性质·每种工具都有其特征、适用范围及优劣，事实上，每种工具都有其适用范围，都有其价值，都不能包治百病。·工具主义往往把注意力放在目标和手段的联系上，而忽略了工具应用的背景。3.应用背景·执行组织，如果某个政策工具能使执行组织受益，执行组织就会积极支持该政策工具；反之，抵触。虽然某种工具就实现目标而言是更有效的工具，但执行组织会抵触它。·目标团体，是政策直接作用、影响的对象。不同的政策工具会对目标团体产生不同的影响。目标团体会抵制对自己不利的政策工具；同时也会使用各种手段使对自身有利的政策工具继续下去。·其他工具，工具并不是孤

6、立地发挥作用的，不同工具间相互关联、影响，甚至冲突，强调工具的整合，避免单一工具的片面性。·政策领域的其他因素，不可预知因素。4.以前的工具选择·政策工具的选择受到先前工具选择的限制，因此，工具选择依赖于一定路线。由于这种工具是在过去选择的，要转换成其他工具就会很难（因为已经积累了相关经验，并且目标团体信任它）。这种工具在经过一段时间后已经成了一种路线，背离它会付出额外的代价。·从纵向看，这种工具已内化为组织的执行路线，可选择的其他政策根本不被考虑；从横向看，它和其他工具交织在一起。5.意识形态·意识形态是一个信仰的体系，它为既存或构想中的社会解释并辩护的政治秩序，并且为实现其秩序提供策

7、略。不同的意识形态倾向于使用不同的政策工具。·需要进行意识形态创新，倡导一种直接面向群众的更切实际的价值观念。四、政策工具分类·关于政策工具的分类，由于标准不统一，学者们对政策工具分类各抒己见。其中豪利特和拉米什的分类框架更具解释力，更合理。·根据在提供公共物品和服务的过程中政府介入程度的大小，用一个坐标轴来表述不同的政策工具并做如下分类：自愿性政策工具、混合性政策工具、强制性政策工具，并详细描述了各类工具的主要内容、特征以及它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