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肉、蛋、水产品生产消费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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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No.C19980051998-5-31肉、蛋、水产品生产消费知多少？——我国若干农产品产消量数据不一致及产量统计失真问题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卢锋N0：C1998005日期：1998年5月31日内容提要我国肉类、禽蛋、水产品在生产量与消费量统计数据上存在很大差异。据匡算，1995年我国人均肉类和水产品的生产量分别是消费量的2.5倍到3.8倍。尤为值得关注的是，上述数据差离程度在过去十余年间不断扩大，使之成为极为独特而又令人困惑的统计现象。本文全面分析估测了导致上述数据不一致的八种因素，发现产量统计失真

2、是其中的最重要原因。据估测，1995年我国肉类和禽蛋产量统计约有一半为失真的水分，水产品产量失真程度更大，接近70%。本研究的基本结论是，在突出强调农业生产的政治意义、主要农产品产量变动与地方行政官员的政绩考核存在显著联系的背景下，按上报数据方式运作的农业生产统计系统难以有效抵制来自各级行政官员夸大数据的压力，难以保证有关数据的基本真实性。本文最后就解决有关动物产品产量数据的夸大失真问题提出三点政策性建议。12肉、蛋、水产品生产消费知多少？----我国若干农产品产消量数据不一致及产量统计失真问题该文研究过程

3、中，得到国家统计局工作人员鲜祖德，郑京平，苗世修，张翠娜，阎裕民，王晓华等人帮助和指教，使笔者了解到有关我国食物产品产消统计工作情况的一些知识，谨致谢意。本文的分析，判断，结论及其可能发生的偏误，由笔者本人负全部责任。我国肉类、禽蛋、水产品在生产量与居民直接消费量（下文简称消费量）统计数据上存在很大差异。据匡算，1995年我国人均肉类和水产品的生产量分别是消费量的2.5倍到3.8倍。尤为值得关注的是，上述数据差离程度在过去十余年间不断扩大。大体情形是：80年代前期，数据分歧程度增长较缓；80年代中期以后增长

4、幅度增大；90年代前半期更为急剧地扩大。对于一国食物统计而言，由于对外贸易，生产用量，流通损耗等多方面因素影响，产消量之间出现某种程度不一致是正常的。然而，对于中国这样一个大国来说，上述食物生产量比消费量高出一倍半以上，并且数据反差在一段较长时期内持续扩大，则无疑是一个极为独特而又令人困惑的统计现象。这不是一个小问题。产消量数据之间巨大反差显示有关数据很可能存在严重质量问题；而失真数据总是有害无益，并且会对我国官方数据的准确性和严肃性产生负面影响。另一方面，它还会影响到依据上述数据对某些重大经济和政策问题形

5、成的判断。例如，我国未来粮食需求的增长将主要表现为对依靠粮食转化的动物产品的需求增长，动物性食物产品统计数据的失真，不可避免地会反应到对我国未来粮食需求的供求关系发展趋势的判断和预测的准确性，从而可能使有关政策产生不应有的偏差。上述数据矛盾早已引起研究人员的注意。然而，有关专题研究很少。已发表的有关文献中，钟甫宁（1997）对我国肉类生产统计数据的失真及其原因进行了研究。笔者在1996年12月经合组织主办的“中国农业政策研讨会”以及1997年6月日本“发展经济研究所”举办的“APEC：为持续发展而合作”研讨

6、会上提交的论文中分别对这一问题提出简略的观察和讨论（Lu，1997；Lu1998）。钟文比较80年代以来我国人均肉类消费量和产量的增长速度，发现二者之间存在很大反差。在分析其原因时，该文作者强调产量数据是通过层层上报的方式产生的，极易受到外部干扰而出现虚报情况。他的分析结果是：“目前肉类生产统计数据中积累的水分在一半左右，甚至更高”（钟甫宁，1997，第64页）。就笔者所知，钟文是有关这一问题发表的第一篇中文论文。该文对我国肉类产量数据失真的体制和政策原因的分析具有重要价值。然而，该文研究方法还可以进一步讨

7、论。例如，钟文开头提出的问题是肉类产消量数据差异，但在讨论其原因时仅分析了产量失真，没有涉及其它可能导致产消量数据不一致的多方面因素，这可能使读者误解为产量失真是肉类产消量数据反差的唯一原因。实际上，我国目前人均肉类消费量统计尚未包括在外就餐和实物消费部分，因而比实际消费量低。其次，肉类生产量除去被居民直接消费，还有其它多种用途或去向。再次，我国肉类产量和消费量统计口径实际上也存在差别。这些因素都会使肉类产消量数据出现一定程度的差别。忽视这些相关因素，对肉类产消量数据差异的解释便不够完整，同时也使钟文有关产

8、量数据失真的重要结论缺少充足必要的逻辑支持。Lu12（1998）在分析肉类产消量数据差异时，涉及到产量数据失真以外的若干因素，如产消量统计口径差别，贸易因素，在外就餐和实物消费部分等，但该文不是这一问题的专题论文，有关讨论过于简略，分析也不够完整。本文试图在上述研究基础上，对这一问题涉及的主要方面给以较为系统的考察。研究范围除肉类以外，还包括另外两种动物产品：禽蛋和水产品。首先比较我国统计部门发布的两套食物消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