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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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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鬼魅”的多重隐喻——论《艾菲·布里斯特》中的中国形象【内容提要】杰出的德语作家冯塔纳笔下的“中国鬼魅”形象始终未得到系统而全面的解读。本文以结构和心理为视域,对“中国鬼魅”进行了新的解读。本文认为,作为东方文化的象征和隐喻,“中国鬼魅”的所指是多元的,既代表了与当时德国社会传统道德格格不入的灵肉情感,又可以被视为神秘恐惧的怪物,用来作为道德教化的工具。这种历史话语的形成与当时的历史语境有关,经历了德国对于中国文化从推崇到亵渎的历史过程,从而使得这一形象成为19世纪末最具典型的“他者”眼中的中国形象之一【关键词】中国鬼魅/灵肉情爱/第二张脸/心理结构/多元形象一、冯塔纳与《艾菲·布里斯特》
2、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君特·格拉斯在领奖演讲中提到一位对他的创作技巧有重大影响的德国作家,他就是台奥多尔·冯塔纳(TheodorFontane,1819—1898)。冯塔纳一生创作甚丰,仅长篇小说就有16部,而《艾菲·布里斯特》(EffiBriest)则是真正令他声誉卓绝并成为19世纪德国批判现实主义的代表作。《艾菲·布里斯特》初稿完成于1890年,1895年出版。小说叙写了贵族小姐艾菲·布里斯特遵从母命,与母亲的情人殷士台顿结婚,但两人年龄和性情差异太大,艾菲由于感情空虚,一度移情他人。殷士台顿发现两人往来的信件后,出于维护贵族荣誉的需要,与艾菲的情人展开决斗,殷士台顿杀死了对方,并与艾菲离婚。最
3、后艾菲病死在娘家。小说发表之初,就为冯塔纳带来了极大的声誉。一百多年来,冯塔纳和一版再版的《艾菲·布里斯特》对德国文学和社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同样,《艾菲·布里斯特》和冯塔纳在非德语国家和地区也有着广泛的影响。该小说曾先后被译成英文、法文和俄文,广泛流传于欧美各国。小说的女主人公艾菲被公认为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西方文学史上和安娜·卡列尼娜、包法利夫人齐名的著名文学形象。然而,这部小说在中国的命运却似乎有些尴尬。1980年,《艾菲·布里斯特》被列入“外国文学名著丛书”,经由上海译文出版社翻译出版介绍到中国,但并未引起文学界足够的重视。20多年来,评介文章屈指可数,仅有的几篇主要集中于对作者的
4、批判性主题和简洁叙述风格的分析,①而他的代表作《艾菲·布里斯特》,也没有引起重视和讨论。关于《艾菲·布里斯特》中的“中国鬼魅”形象,更是论者寥寥。卫茂平在论及中德文学交流时,曾提及“中国鬼魅”在小说中多次出现的情节。他认为“文学作品中一旦引入鬼的母题,不免会暗含象征、影射、讽喻等各种意味,并由此引起阐释的困难与歧义”,但遗憾的是,他认为这种讨论虽然趣味无穷,但显然超出了他的论题,所以没有给予深入的探讨。②另一位论者曹卫东则简单地依据文学形象学的原理,推论“中国人”在异域文学中无论是以正面还是负面、以人还是以鬼出现,都免不了被异文化所利用:“德国接受中国文学并非根据中国文学的自身价值来决定取舍标
5、准,恰恰相反,完全是出于他们自己的需要”,包括《艾菲·布里斯特》中的中国鬼魅也不例外。③然而,笔者认为,问题并非如此简单或者离题,“中国鬼魅”形象在《艾菲·布里斯特》中的出现,其可供读解和阐释的意义相当复杂和深远,大有可挖掘之处。中国人为何在其中以“鬼魂”出现?这个特殊的符号意味着什么?它与以往德国文学中的中国形象有何联系和区别?在19世纪特定的中西文化关系史上,这个幽灵般的中国形象昭示着何种特殊的文化涵义?所有这些问题,正是本文试图加以探讨并尝试回答的。二、天性与压抑:“中国鬼魅”的双重符号价值所谓“中国鬼魅”,其实是《艾菲·布里斯特》中的一个无处不在却又时隐时现的中国人形象,他生前跟随托姆
6、森的船长,即女主人公艾菲居住的那幢房子的老主人——一位年轻时航行于上海和新加坡,年老后回乡度晚年的航海家——一起离开中国来到凯辛。在回乡的路上,与这个中国人关系特别的同行人中,还有一个年约20岁名叫尼娜的女子。数年后,老船长要将尼娜嫁给另一位年轻船长,就在婚礼舞会过后,那新娘就神秘地失踪了,14天后,那个中国人也无疾而终,被埋入小镇教区墓地的篱笆外,不久,所谓“中国鬼魅”和他异国恋情的传说便在当地流行开来。“中国鬼魅”在小说的大多数章节中频繁出现,与小说人物的命运密切相关,与小说的情节自然扭结,深刻显示了作者关于复杂社会和人类心理关系的独特理解,从而成为我们解读该部小说的重要符码。可以毫不夸张
7、地说,《艾菲·布里斯特》如果缺少了这个“中国鬼魅”,将不可能成为一部丰富深刻的杰作。然而,奇妙的是,这个“中国鬼魅”在整部小说中竟然没有一句“台词”,也就是说,这位中国“他者”在作品的德国语境中完全处于失语状态,任由创作者“以引起人们兴趣的方式”去加以“描述”和“代言”。④但也恰恰是这个失语特征,反而给这一形象留下了广阔的阐释空间。《艾菲·布里斯特》发表的当年,冯塔纳本人曾经在给瑞士诗人维特曼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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