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逻辑的现代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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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腿见代I®腕2017-08-2501:15:17人文杂志2017年6期朱建平内容提要白1920年以来，现代学者们通过对亚里士多德逻辑的研宂，己经重新确立丫他作为具冇高度首创性和深刻洞察力的逻辑学家的地位。研宂表明，亚里士多德的逻辑著作不仅含我们所有最早期逻辑形式的研究，而且还包含-个高度发展的对逻辑系统本贵性质的研究，这种研宂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提供一个论证的实际指南，而是对演绎程序本身做出一种系统的说明。这是一个被逻辑研究者长期忽略的事实。现代逻辑学家终于承认，在他们的发现足亚里士多德己经作出或己

2、经预期的意义上而言，亚里士多德的逻辑研究在许多方面，就其本身而言是现代的。关键词亚里士多德逻辑亚里士多德逻辑的现代性现代逻辑（中图分类号）B8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0447-662X（2017）06-0017-11一、亚里士多徳逻辑的历史地位和他的逻辑现代性研宄大约在公元前335至前323年期间，亚里士多德（Aristotle）写下了世界上第一部后来被称为《工具论》（Organon）的逻辑著作。从那时起，直到1879年在弗雷格（G，Frege）的《概念文字》出版之前，至少在西方，所有学哲

3、学的人都在学习亚里士多德的逻辑，而其逻辑的基木理论就在这部书中。在这24个世纪的间隔期，唯一的新逻辑是由17世纪培根（F.Bacon）在《新工炅》中提出的亚里士多徳改进型的们纳逻辑。在当代，几乎所有的逻辑教科书都采用了罗索（Russell）和怀特海（Whitehead）在《数学原理》（1913）巾构造的"数理逻辑”或“符号逻辑”的形式系统。作为演纾逻辑新的语言系统，它超越丫亚里士多德的逻辑，但本质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亚里士多徳对自己的逻辑是这样评价的：修辞学有许多可资借鉴的著作，而逻辑学根本就不存

4、在这种研究......，一旦你研读了我们的著作，再考虑一下在我们研究之前的事实状况，你就会发现，与至今为止对此的研究传统相比，我们的体系还是相当完备的。Aristotle,Soph.Ref.184b2-8,TopicaetSophistici,Ed.W.D.Ross,Oxford，1958.康徳（I.Kant）的评价则意味深长：逻辑学很早以來就己经走上一条确定的道路，这从以下事实可以看出：它以來没有倒退一步......关于逻辑学的另一个惊人的事实是，直到现在它也没有再前进一步，因此，从各方面来说

5、，它都似乎;£一门完成和完善的学科。Kant,CritiqueofPureReason,B.VIIIBerlin：G.Reimer,trans.，NormanKempSimth,1926，Macmillan,London,1929.而现代逻辑学家乔纳森•里尔（Lear）则认为：在元理论方面，亚里士多徳与现代逻辑学家有基本的共同兴趣。③Lear丄，Aristotle：TheDesiretoUnderstand，CambridgeUniversity,1988.、W.然，19世纪以米逻辑理论的发展己

6、充分证实康徳的B光是短视的，但他并非是无知的。亚里士多德的确把握住了逻辑敁核心的方面，并像他向己所说的那样，以开创性的方式，从車于解析不同逻辑推理模式之间相互转换的复杂规范工作，以及如里尔指出的从事于意义重大的元逻辑研究。在西方思想史上，亚里士多徳的逻辑具有无可比拟的影响。他的逻辑学说历经若干世纪严酷的批评性考察和西力世界理智观的深刻变迁而顽强地存活并完整的保留和发展下来，这不能不说足人类思想史的一大奇迹。尽管现代数理逻辑终结丫亚里士多德的逻辑，但从另一个角度看，现代逻辑是更好地理解亚里士多德逻

7、辑所取得成就的一个新的例证。也有人认为亚里士多德的统治性权威过丁漫长，进而影响了逻辑的发展（就像它在科学巾所做的那样）。WoodsJ.andIrvine,AhstotlesEarlyLogic,DovM.GabbayandJohnWoods,HandbookoftheHistoryofLogic,vol.1，2004，p.28.这一评价与其被看作足对亚里士多德本人的批评，倒不如说暗示了这一时期天才和想象力的缺乏，以至于无法超越其所取得的辉煌成就这样•一个事实。但是，這一独特的历史地位对于亚里士多

8、德逻辑著作的理解并非总是有益的。例如，康德的评论就暗示着一个过于完善的理论反而妨碍人们对它的批判性反思。另一方面，随着以弗雷格和皮尔斯（Pierce）为代表的现代逻辑的诞生，两个在概念上并不完全一致的逻辑系统一传统逻辑和现代逻辑彼此把对方看作足竞争者，以至于人们迟迟未能将现代数理逻辑的原理和技术应用于对亚里士多德逻辑的理解之t，也未能在逻辑处理和兴趣方面褐示出其逻辑与现代逻辑之间众多的相似性。其结果是，亚里士多德本人的逻辑与现代逻辑之间的关系一直是模糊不清的。造成这-局面的一个重要原因或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