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自然：呼唤生态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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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与自然：呼唤生态和谐　　[]美国作家厄普代克的“兔子”系列小说第三部《兔子歇了》描述了生态面临重重危机的美国，体现了作家的生态意识和社会责任感。小说通过主要人物“兔子”的观察，细致入微地描述生态环境遭受破坏的现状，以及生态环境受到破坏对人类自身的影响，造成当前恶劣局面的缘由。该文深入挖掘美国生态危机的文化根源，总结了人与自然之间二元对立的矛盾关系，提出了消除对立、化解危机，从而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的解决之道，即“整体生态主义观”。　　[关键词]生态关切；人类中心主义；消费主义文化；二元对立；整体生态主义观　　　　一、《兔

2、子歇了》的生态关切　　　　文学的关切，在很长的时期内，一直停留于人文领域，而人类所处的自然生态，却遭到了不应有的忽视。例如，生态文学批评的首倡者之一、美国首位“文学与环境”教授格罗特菲尔蒂（CheryllGlotfelty）说，“种族、阶级和性别，是二十世纪下半叶的热点文学话题，但你可能不知道，地球的生命支持系统正经受严峻的压力”①。自70年代开始，关于人文领域（社会和文化）和自然领域之间的关系的思考，终于发生了一些变化，“当时出现了一些零星的声音，呼吁文学批评应该更多地考虑生态要素”②。从此，在文学领域中，自然和人文不

3、再是截然区分的不同领域，文学理论进入了“后人文”（post-humanist）时代，诞生了“整体生态主义”思想。“整体生态主义”思想是罗尔斯顿（HolmesRolston，1932-）在继承利奥波德(AldoLeopold，1887-1948)的大地理论思想的基础上提出的，就是“将生态系统的整体利益作为根本前提和最高价值，使人类有可能真正消除生态危机，从而有利于人类的长远利益和根本利益”③。　　对于生态的关切，美国文学有着伟大的传统。梭罗(HenryDavidThoreau，1817-1862)在著名的《瓦尔登湖》(Wa

4、lden)中表达了对工业化所产生的生态破坏的忧虑，以及对原始状态的自然的向往，并呼吁对自然的关怀。作为美国战后四十年社会变迁的记录，厄普代克(JohnUpdike,1932--)的“兔子”系列展示了这样一个环境被污染、资源被耗竭的世界，尤其是写在1990年的《兔子歇了》（RabbitAtRest）。在兔子的眼中，这个世界已经变得十分陌生，十分危险，“一切都在瓦解，飞机、桥梁等等，在里根任职的八年间，没有人在乎这个环境，大家都希望凭空赚钱。”(第205页)与此同时，工业化以及都市化进程的展开和加速，大自然已经危机四伏。大量

5、使用化石燃料所产生的碳排放，一个结果是导致全球变暖，冰川融化，另一个结果就是我们生活在无法逃避有毒废弃物、酸雨和其它有害物质的世界里。环境已经全变了，就如兔子感叹说，“看着窗外的天空，周围的环境，让人觉得快要窒息了。”（第6页）毫无疑问，这是个“后自然”(Post-natural)的世界。在《兔子歇了》描述的美国20世纪80年代，按兔子的说法，就是“我们已经把它淘空了，这个世界”。（第167页）在这个世界，大地的形象，就是一片一片荒芜的、被污染的土地，包括煤矿的废墟，而河流也成了核工厂的废料处理场所。环境污染无处不在，他

6、发现，“在距离公路一两个街区的地方,在一层薄雾似的一氧化碳的笼罩下,有些像西班牙堡垒或中国佛塔状的粉红色公寓,就像橡胶树一样展开着。”(第23页)，而且，“空气中弥漫着某种让人难以呼吸的东西。到底是缺少臭氧，还是臭氧太多？”（第416页）伴随着空气污染，是当今世界普遍忧虑的温室效应和全球变暖。气温一年年地攀升，对于习惯于物质享受的美国人而言，这是令人震惊的，这样的生活是很难接受的。“每天气温都在80几度，在弗罗里达呆过了四个冬天之后，他（兔子）知道，如果你来得早一些，海湾的风简直像刀子一样，但这个冬天,除了本月中旬突然冷

7、了一阵之外，一直就像是宾夕法尼亚州的九月份。”(第5页)全球变暖的后果是恶劣的，例如南北极冰川融化，海平面上升。对此，“兔子”深有感触：“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里就像是世界的边缘，这里的沙堆，随着大气中二氧化碳的增加，南极冰川的融化，海平面的上升，随时可能被冲刷掉。”（第384页）如此以往，不仅是美国人，整个人类都要面临毁灭的威胁。无怪乎兔子的老婆也说，这个世界“简直就像地狱”（第387页），她说话的时候，似乎非要把牙齿藏在里面，呼吸都要很谨慎了。总而言之，《兔子歇了》作为典型的美国20世纪80年代小说，　　[]美国作

8、家厄普代克的“兔子”系列小说第三部《兔子歇了》描述了生态面临重重危机的美国，体现了作家的生态意识和社会责任感。小说通过主要人物“兔子”的观察，细致入微地描述生态环境遭受破坏的现状，以及生态环境受到破坏对人类自身的影响，造成当前恶劣局面的缘由。该文深入挖掘美国生态危机的文化根源，总结了人与自然之间二元对立的矛盾关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