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数十年来却一直延续了文学研究的文本研究传统,将研究的焦点对准电视文本,对两个重要的领域特别是编码领域存在理论上的忽视。虽然为了理论体系的完整性,不少研究者对电视生产制作领域也进行了研究,但局限于理论研究的学者视野,这些研究基本上都是主观映射式的研究。与此同时,这些研究把电视传播这一生生不息的动态过程静态化:传者——文本——受众。笔者以为,我们更应该从动态的角度进行研究:编码——传输——解码。传输是一个非常技术化的领域,是为编码所形成的文本提供一个通达的信道;而编码与解码过程的人种志研究,分别形成了电视制作人种志(ethnography of prod
4、uction)与接受人种志(ethnography of reception)(“受众人种志”这一概念为静态化的,因此笔者认为用“接受人种志”更为恰当)。在电视受众研究方面,运用人种志方法已经取得了诸多令人瞩目的成果。例如,麦金利对《飞越伯弗利山》(Beverly Hills)的受众研究,塔洛克对《神秘博士》(Doctor Who)的受众研究和詹金斯对电视迷(television fans)的研究。[2]人种志方法对于电视制作研究具有同样的适用性。约翰·塔洛克在对《神秘博士》的受众进行定性研究时就结合使用了“制作人种志”方法——为此,他曾于198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