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绍光：经济高速增长人民普遍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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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绍光：经济高速增长人民普遍不幸福　　刚才袁岳讲到痛苦和快乐的交替，之前白岩松有一本书《痛并快乐着》，似乎是这句话的写照，昨天我也经历了一次，从外地飞到北京，北京大雾，空中管制，到了机场无穷期的等待，心里感觉很痛苦，到了四点一刻忽然可以登机的时候，感到特别的幸福。心理上的幸福我不是专家，我就不讲了。今天我讲共同富裕与国民幸福。我是学术界的人，可能多了一点学术的味道，希看得到大家的体谅。　　前段时间我读到一句话，不久之前经济增长被以为是一个好东西，同时也是经济理论与研究的一个共同话题，是一个被五花八门的政客挂在嘴边的口号，但是这类局面已发生了急剧地变

2、化。假如我问很多人，这句话是甚么人在甚么时候写的，很多人可能会以为，这句话是最近某个学者最近写的，十年前、十五年前经济增长被以为是一个好东西，经济增长带来一切好东西，包括幸福。现在人们对这个题目出现了反思，昨天有报导讲，日本政府也要构筑自己的国民幸福统计体系，有132个指标，法国总统也在试图做这样的事情，这句话实际上实在不是一句老话，这句话是1973年，两位耶鲁大学的经济学家写的，告知我们人们反思GDP优先实在不是新东西，我们最近开始以为这是新的东西，实在未必。　　1950年到1960年代，是世界各地经济高速发展的时期，当时的欧洲、美国经济发展的非

3、常快，发展中国家中有些国家的经济增长速度也不错，当时很多人以为只要经济增长了，世界上的事就好办了，可以创造工作机会、消除贫困，让更多的人感到幸福。但是这类经济学界的乐观情绪到70年代初的时候就渐渐的消失了。由于在1950年到1960年，长时间经济增长的进程中间，普遍的贫困在世界上并没有被消除，而且与此同时，所谓的南北差距，就是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的差距，在这个时期实际上急剧扩大。　　到70年代初的时候，人们对GDP崇拜，当时还不叫GDP，当时更多的叫GMP，国民生产总值。这个开始消失，经济学家更多的开始关注人类的基本需求，而不单单是GMP。当初不但

4、是学者产生了变化，一些国际组织也开始产生了变化，世界银行、国际劳工组织，还有其他的一些组织都有这样的变化。1981年，世界银行出过一本书《第一重要的事情摆到第一位》讲的就是人类的基本需求。这个情况在80年代又发生了一次突变，钟摆又摆了回往，开始对GDP的崇拜，今天我们开始关注发展主义的弊端，关注GDP第一的弊端，关注新的指标体系，关注幸福实在实在不是一个新的东西，多是人们比较忘记。　　讲到共同富裕和国民幸福的关系，甚么叫共同富裕了，我自己的理解，共同富裕是有一个门路的，第一个门路，各社会群体的基本需求要得到满足，这个基本需求在学界有长时间的讨论，究

5、竟是甚么意义，我今天恐怕也没有时间也没有必要在这个地方展开，但是很明显的一个共同点，关于基本需求的理解，就是一定要扶贫减贫、消除人类的种种不安全。我们知道中国政府刚刚修改了中国农村的贫困线，把贫困从1200多块钱进步到2300多块钱，今天北京就应当有一次关系减贫的新闻发布会，讨论中国还有将近1.3亿人生活在人均收进天天不到一美元的情况之下，假如这个题目不得到解决，谈共同富裕是纸上谈兵，是空谈。所以第一件事情，各社会群体的基本需求都应当得到满足。　　谈共同富裕的第二件事情，还要富裕，各个社会群体的收进要延续增长，这个增长不单单是GDP的增长，而是各社

6、会群体让人们都能够分享经济增长的成效，所以要把饼做大。　　第三件事，是在各社会群体之间收进差距逐渐缩小，而不是逐渐扩大，在过往很多年里，经济增长很快，但是收进差距在扩大，这方面假如延续下往，也很难讲这可以实现共同富裕。　　第四件事是比较难的，做到各社会群体之间的财富差距逐渐缩小。在世界上大部份的社会里，财富差距的程度大很多，它是历史构成的，在短时间里面要缩小是比较困难的，但是要真正实现共同富裕，各个群体之间的财富差距也不能过大，而且应当逐渐的缩小。　　所以共同富裕假如要理解的话，实在也不太难，难的是理解幸福，幸福英文讲Happniss，到了中文里面

7、，可以把它翻成幸福，也能够翻成快乐、开心、愉快，乃至喜悦，都是幸福。学术一点的，会有人把它叫生活满意度，主观的生活满意度，是这样一种东西。说起来这些词是同等的意义吗？实在也未必，我们看一看关于中国的调查，就知道这个情况未必是这个意思。比如说世界价值调查，1990年做的，1995年，2007年，把这个分成非常幸福、比较幸福、不幸福，非常不幸福，1990年感觉非常幸福的人到达了将近30%，但是到1995年，降到了接近20%，到2001年中国人感到非常幸福的就比较少了，只有10%多一点，到了2007年回升到20%左右。比较幸福人的状态也发生了一些变化，这

8、是一种题目，问你是否是感觉幸福。换一个方法问，可能得到的结果也未必如此。这是盖洛普调查的，他问题目的方式不一样，他问你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