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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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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自然化及其难题论文.freele、Leibnicz和Kant以来的传统。Popper注意到此类命题的形而上学性质并给予了有力的攻击,但他的证伪主义仍然没有触动规范性,以致他在大谈一通“自然选择”的知识进化论之后,也不得不承认其哲学的形而上学性质〔2〕。真正对这种规范性构成威胁的是Kuhn和Feyerabend,他们的灾难性论述使规范陷入难堪的境地,从而也使理性陷入相对主义的困境。为了拯救理性和反抗相对主义,科学哲学把目光转向自然科学本身,于是出现了各种形态的自然化倾向。应该说,自然主义并没有解开相对主义在理性环
2、圈上做的死结,只是把这一结拓扑变换到自然科学中,使规范本身成为可证伪的形式。这样,科学哲学真正地没有凌驾于自然科学之上了。评论家似乎有理由认为自然化倾向是在Kuhn之后才形成的〔3〕,但事实并非如此,自然主义的思想早在逻辑实证主义或其之前就已经存在了。Popper在其《科学发现中的逻辑》中明确地排除了自然主义的两种可能性,他称之为“方法论的自然主义”和“心理学主义”〔4〕。他在导论第10节阐述了他对方法论自然主义的观点,他认为逻辑实证主义是主张方法论的自然主义的“假如方法论不是逻辑,他们就会得出结论,它必定是某种
3、经验科学的分支——正在工作的科学家的行为的科学——这种观点,可以称之为‘自然主义的’。”Popper接着排除了这种观点。Popper在第3节中阐述了他对心理主义的看法,在另一处同样排除了休谟对归纳问题的心理学解释〔5〕。无论是对方法论的自然主义还是心理主义,Popper都未给出令人信服的反驳理由,而是有限地接受它,他之所以摈弃它们,理由全在于“它是非批判性”的。简单地回顾自然主义的历史渊源也可以看出严格科学哲学之外也先于Kuhn或Feyerabend就存在自然主义传统了,尤其在美国,ontague在Putnam之
4、前就自发地发展了语用学〔19〕,其语用学的目标包括两点,其一是应当在逻辑语义学的基础上建立起来,其二是对模型语义学即外延语义学的延伸,也即在真值概念中引入语用因素的考虑。这两点与Putnam的自觉意识不谋而合:语用学是为了解决某种语义学疑难;重视外延语义学〔20〕。语用学在古代语言逻辑的论述中就已朴素地存在了〔21〕,而今仍是一项发展中的事业,其试图表明:语形结构不但受到语义经验的影响,同时通过语用价值对语义经验的贡献而受到影响。于是,语言逻辑有了两次自然化转折,即从语义对语形的自然化到语用对语义语形的自然化,这
5、两种自然化是有区别的,前者是经验内容对形式的自然化,可称为经验自然化,而后者是语用因素(主要包括说话者的价值因素)对语义语形的自然化,我们可以称之为价值自然化——关于价值自然化的讨论是超出本文主旨的,它将与后面提到的“价值可错性”概念一起成为我们另一项工作所要详尽探讨的问题,Laudan对此曾表示过关注〔3〕。二、自然化的难题及其解决尝试Popper在排除方法论自然主义和心理主义的同时阐明了自己“作为约定方法论规则”的观点:“在这里,方法论则被当作约定,它们被描述为经验科学的游戏规则。它们不同于纯逻辑的规则,与奕
6、棋规则相当相象……称作‘奕棋的逻辑’”。在这里实际上提出了两个程度不同的规范性东西即纯逻辑规范和方法论规范,它们是区别于经验科学的,它们是否可以自然化便成为横亘于自然主义面前的难题。大多数自然主义者都注意到了这个难题,但他们多是通过他们的历史案例的分析而对此作出说明的。Quine例外,他写了一篇著名的《经验主义的两个教条》〔18〕。我们这里将以“扑克牌规则”和“演绎三段论规则”来阐明这两种规范与可错性之间的联系。(规范)自然主义关心规范归纳辩护的经验性〔12—14〕,我们这里对经验性作出可错性理解并体现于我们的两
7、个案件中,但是实际上,从我们的讨论中将看到,两个案例我们都使用了概率论的方法,这种方法显然是与归纳辩护联系的,两个案例也都牵涉到价值,这与Laudan的意旨不谋而合〔3〕。我们也将发现,这种论述与Quine对“分析性教条”的某些基本概念(如“矛盾”)和基本规则(如定义、可替换性、语义规则)加以怀疑的论述是十分不同的,我们的做法是从经验科学的立场看,这些规则具有可错性来源。可以说,Quine对分析性的怀疑和我们对分析性的可错性分析是规范自然化的两个连续的步骤,并不矛盾,只是角度不同而已。首先考察扑克牌游戏。我们假定
8、两个人玩n张扑克牌,约定一个规则:“扑克牌的大小由1—n按自然数序论。”现在我们假定有一对此约定毫无所知的观察者A在旁边观察并试图猜得这一约定。A在一次观察中恰好观察到某两张连序的Ki和Ki+1在同一人手中,这样在运牌的过程中,A必然得出结论:Ki=K(,i+1),因而他构造了一个局域理论:“Ki=K(,i+1)”;而另一观察者B则可能得出与约定一样的结论(理论):“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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