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卓元：垄断行业改革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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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卓元：垄断行业改革任重道远　　非常兴奋参加今天的中国改革论坛，由于垄断行业改革，我在文件里已有了书面的稿子了，今天预备补充讲几条看法。　　我想讲的第一个意见，2003年以来，中国的改革进展比较缓慢，改革的远景使人耽忧。2003年以来，中国经济改革总的来看，我觉得进展缓慢，在某种程度有些改革处以半停滞的状态，这主要是相对1992年到2003年来讲的，由于1992年以后中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方向的改革进展比较明显，取得一些实质性的进展，2003年以后，这方面的改革进展比较缓慢。　　我记得往年中国社会

2、科学院有一次经济论坛，讨论中国经济改革题目，当时新加坡的东亚研究所所长郑永年，《参考消息》经常会刊登他的发言，他在会议上非常明确的说“这几年来，中国无改革”，由于他发言的评论恰正是我，所以引发我对他的说法进行一些思考。我想了想，是这样说的“完全说中国2003年以来没有改革，恐怕太尽对了，我们2003年以来有一些改革应当说影响还是比较大的”。比如上市公司股权分置的改革，这个改革几近是影响全局的；比如集体林权制度的改革、文化体制改革、医疗卫生体制改革。作为发改委主管改革方面，已尽了很大的力推动改革，这

3、些应当承认，完全说中国无改革似乎说的太尽对了。但是他说的有一条也有道理，就是关键环节的改革实质性进展的确缺少。　　这里就牵扯到我们今天的主题，就是政府和市场改革的确没有取得太大的实质性的进展，也就是说，主要的就是政府改革。比如现在国有企业改革，包括我在提供论文的时候讲的垄断行业的改革，财税改革、金融改革、价格改革、收进分配制度的改革等等，这里最关键的还是政府改革，垄断行业改革为甚么推不开？或说进展很缓慢？还是政府没有很好的进行推动。怎样将经济建设的财政转为公共服务型的财政，这本身就是一个政府改革的

4、内容，和怎样放松价格管制，这也是政府改革。所谓进展缓慢，或说特别关键环节、特别重要领域的改革进展不大，我以为主要就是政府和市场关系的改革不如人意，政府的改革、政府职能的转换不到位。假如依照前***年的做法，十六大提出的“2020年建成完善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目标”的目标就不一定很好的落实。特别是我们现在提出“转方式、调结构”，假如没有改革的配合和推动，我想也会碰到很大的困难。这是需要第一个补充说明的内容。　　第二，我们的改革难以取得实质性推动的困难来自哪几个方面。我想来想往，是否是主要来自于四

5、个方面，为甚么这几年改革进展缓慢，困难来自哪儿？一是比较专注于发展，而顾不上改革。从中心到地方，领导的精力都是高度的关注发展，而顾不上改革，包括政府部分这几年主要精力用于发展。记得在2003年、2004年以后，包括发改委解决煤电油运的题目占了他们尽大部份的精力，改革很难摆上议事日程。所以，现在包括国外的学者都说我们的政府是发展主义政府，或是增长主义政府，地方政府更是全力抓GDP的增速。有一次会议一位同道说，亲身到地级市里往，市委书记亲口跟他说，我这个书记就只管项目，就是要上项目和上投资，别的不管。

6、那末一个书记应当抓主的，他就只抓发展，而且只抓项目，成为地方政府全力以赴的事，这样改革都排不上议程。　　在方针原则上我也在想一个题目，过往我也参加一些中心文件的起草工作，经常说发展是硬道理，这个没有题目。然后又说当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是发展，现在还一直这样说。另外还说发展中出现的题目，要靠进一步发展来解决。我总觉得越往前推，是否是有一些尽对化了。做大蛋糕是需要的，但是做大蛋糕以后的分配，这个蛋糕怎样切，出现差距过大、分配不公的题目，能靠进一步做大蛋糕就自然解决吗？恐怕很难。　　从经济理论来讲，生产、

7、流通、分配是一个独立的经济进程。分配进程中出现的题目，靠发展生产能不能解决？我觉得这个题目值得进一步研究。在实践上，有的学者以为中国现在就靠发展。上次在发展中心开会有一位学者说，中国的老百姓老骂政府，民怨很多，现在政府怎样办？就是靠发展，通过发展增加财政收进，用财政支出来拉拢人心，保社会稳定。假如再一弄改革，就要冒比较大的风险，所以不能期看有多少改革，就是根据中国现在的情况来讲。我想他想的比较现实。但是，从短时间来看或许可以应付现在的题目，但是从长远来讲不是一个办法，假如不理顺一些经济关系，使老百

8、姓过上稳定的好日子，实在我们还是要靠改革。所以，在方针政策上，在实践上有些题目值得进一步研究。这是一个方面困难，就是比较重视发展，顾不上改革。　　二是既得利益群体的阻止和反抗。我觉得特别反映在垄断行业改革很难推动方面显得很明显，这个题目我在我的文章里已讲了很多，就不再说了。　　三是困难。现在有些人对市场化改革的确产生怀疑，这两年的争辩也比较多。比如在我们那里看到过往上专送的报告，中心内容是所谓推动垄断行业改革是一个伪命题。就是说根本不存在的题目。我也看到过这样的文章，公然主张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