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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卷第5期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Vol.18No.52009年5月ResourcesandEnvironmentintheYangtzeBasinMay2009文章编号:10048227(2009)05040907基于面板数据的土地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以浙江省为例1,22杨志荣,靳相木(1.贵州民族学院公共管理学院,贵州贵阳550001;2.浙江大学土地科学与不动产研究所,浙江杭州310029)摘要:采用生产函数与面板数据回归模型相结合的研究手段,以地处经济发达地区的浙江省为实证研究区域对土地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进行了定量的研究。研究结果表明:(1)就规模效应而言,浙江省的经济增长处于规模报酬不变的发展阶段;(2)浙江省经济增长对劳动力要素的投入最为敏感,其中土地要素、劳动力要素和资本要素增加1个单位的投入量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为0.2473、0.5385和0.3216;(3)固定资产投入在研究期间是浙江省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力,其贡献率达到6823%,而劳动力要素与土地要素则分别为2346%和625%;(4)浙江省土地利用不够集约,在研究期间土地要素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能被资本要素与劳动力要素有效替代,而劳动力要素则难以被资本投入与土地投入有效替代,劳动集约型产业应该成为浙江省未来发展方向之一。关键词:土地经济;经济增长;面板数据模型;土地要素文献标识码:A长的影响纳入到广义技术进步的资源配置改进范畴1问题的提出之中,未能将土地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进行有效剥离。然而在2004年,由于我国中央政府明确经济增长的原因、经济增长的内在机制以及经提出土地政策参与宏观经济调控,将国土资源部门济增长的实现途径,历来是经济理论研究的核心问定位成为宏观经济调控的重要部门,期望通过制定[1]题。中国改革开放20多年来,国内生产总值一直实施土地政策调节经济建设中土地要素的投入的数保持平均95%以上的速度增长,在这一过程中有量与时间以达到对过冷或过热的宏观经济加油或很多因素作用于经济增长,其中土地作为不可或缺点刹车的目的,使得土地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影的生产要素以及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等各项活动响的定量研究成为了学术界以及政策层的关注焦的载体,更是成为影响转型时期中国经济增长的重点。因而自2004年以来,我国学者对土地要素投入要因素。以东部经济发达地区的浙江省为例,1997~2005年浙江省国内生产总值以2000年价格计算增加了1202%,同期土地要素投入的规模增加12519%,用SPSS统计软件分析发现,浙江省国内生产总值与土地要素投入之间呈现明显的相关关系,Pearson相关系数达到96%,积差检验结果达到001的显著水平(见图1)。但遗憾的是,由于土地要素投入与其它要素之间的复杂关系,主流经济图1浙江省建设用地总量与GDP增长的动态变化学在考虑资源禀赋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时,通常只考Fig.1DynamicChangeBetweenConstructionLand虑资本、劳动力的作用,而将土地要素投入对经济增andEconomicGrowth收稿日期:20080327;修回日期:20080516基金项目: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重点项目新形势下防止浙江经济大起大落的土地供应管理创新及其与国家土地政策衔接的对策研究(07CGGL009Z)作者简介:杨志荣(1979~),男,贵州省贵阳人,博士后研究人员,主要从事土地规划和土地管理研究.经济增长的数据来源于2006浙江统计年报;建设用地数据来源于浙江省国土厅建设用地变更报告. 410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第18卷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的各方面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其土地是与劳动力、资本相互独立的生产要素假设条中部分学者构建了包含土地要素的柯布道格拉斯件下,将土地要素引入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S生产函数,对上海市、深圳市以及浙江省长兴县的土为土地要素投入量,则包含土地要素的生产函数可地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作了定量的研以表示为:[2,3],究。但是由于我国在1996年才完成第一次的Y=AKLS(A0,>0,>0,>0)(2)全国土地详查,即在1996年底才有统计口径一致的建设用地数据,因此在现有的文献中借助于传统回对式(2)两边取自然对数得归的计量手段采用时间序列样本,就难以有效从技lnY=lnA+lnK+lnL+lnS(3)术上控制由于样本数量少所带来的估计误差。有鉴根据定义,当其他投入要素不变时,该要素增加于此,本文尝试采用面板数据以从技术上增加研究1%所引起的产出量的变化率即为该要素的产出弹的样本对浙江省土地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进性,如果用ES表示土地要素的产出弹性则有:行实证研究,以期为定量研究土地要素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提供新的视角。Y/YYSYSES==(4)S/SSYSY2分析框架与面板数据模型在式(3)中对土地要素S求偏导数得:1Y1YS2.1分析框架==(5)YSSSY经济增长是指一个经济系统所产生的物质产品由式(4)和式(5)可得为土地要素的产出弹性。和服务产品在一个较长时期内的持续增长。经济增对(3)式中两边同时对时间t的求导得:长理论认为:经济增长取决于人力资本、实物资本的1Y1K1L积累状况、土地和其他自然资源的拥有状况、技术在=+YtKtLt生产中的应用程度、管理和创业的有效性、宽松的社1S会与法律环境等因素,这些要素投入的数量、质量以+(6)St[4]及生产率水平是经济增长的决定因素。在以往的该式即为包含土地要素的经济增长模型。经济增长模型中,新古典增长模型对资本、劳动和科学技术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进行了研究;而新增长式(6)中:1Y为经济增长率;1K为YtKt模型又将知识和人力资本专门提出来,强调了1L新的经济发展阶段,这两者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资本投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劳动Lt然而,同样作为最基本的生产要素之一的土地,由于1S力投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建设用土地要素数量的固定性,其贡献往往被忽略。传统St的生产函数和经济增长理论中未把土地要素包含进地投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5]去,这无疑是理论上的一个不足。为剥离土地要2.2面板数据回归模型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与新古典增长模型和新面板数据(PanelData),又称为平行数据或横增长模型一样,同样以构建包含土地要素的柯布截面和时间序列混合数据,含有横截面、时间和指标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作为起点。[6]三维信息,是用以描述一个总体中给定样本在一传统的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的表达式为:段时间的情况,并对样本中每一个样本单位都进行Y=AKL(A0,>0,>0(1)多重观察。而面板数据模型则是以面板数据为基式中:Y为产出;K为资本投入量;L为劳动投础构建的,用以分析变量之间相互关系的计量经入量;和分别为资本和劳动力的产出弹性系数;济模型,是近几年来计量经济学理论方法的重要A为效率系数,是广义技术进步水平的反映。发展之一。根据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的一般原理,在面板数据模型的一般形式为:蔡枚杰,汪晖.土地在经济增长中的贡献率研究以浙江省长兴县为例[C]//吴次芳,丁成日.中国城市理性增长与土地政策国际研讨会论文集.杭州:浙江大学,2005:93~102. 第5期杨志荣等:基于面板数据的土地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以浙江省为例411yit=i+xiti+uiti=1,,N;t=1,,T(7)开创的永续盘存法,并结合我国其他学者的研究和[9~12]其中:为截距项向量,被称为非观测效应,它应用,根据资本流量数据来计算物质资本存概括了影响着yit的全部观测不到的、被忽略的反映量。表达式如下:tt-1t个体差异变量的影响;为系数向量;xit为1k向K=(1-)K+I(9)量;i为k1向量;k为解释变量的数目。根据截tt式中:K和I分别是t期的资本存量和当年投距项向量和系数向量的不同限制要求,又将式t-1资;K为t-1期的资本存量;是几何折旧率。选(7)所描述的面板数据模型划分为无个体影响的不[6]择当年固定资产投资为当年投资,几何折旧率设变系数模型、含有个体影响的不变系数模型即变截定为=96%,基期资本存量按国际常用方法:距模型和含有个体影响的变系数模型即变系数模00型。在变截距模型和变系数模型中又可根据个体影K=I/(g+)(10)响的不同方式划分为固定影响变截距模型、随机影式中,g是样本期真实投资的年平均增长率。响变截距模型、固定影响变系数模型、随机影响变系lnLit:浙江省内第i个地区t时刻第二、三产业数模型等4类模型;所以用面板数据建立的模型进从业人员的自然对数值,指标量化该地区当年的行计量分析首先是应用面板数据对模型的设定形式劳动力要素投入。进行检验,以选择正确的面板数据模型避免模型设lnSit:浙江省内第i个地区t时刻建设用地面[7]定的偏差。积的自然对数值,指标量化该地区的土地要素投入量。3实证检验及分析数据来源于2001~2006年浙江统计年鉴和浙江省国土厅建设用地变更数据,其描述统计量见3.1变量选取及样本数据的描述表1。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经济增长是多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考察促进经济增长的原因不可能穷尽全部表1数据描述统计量[8]Tab.1DescriptiveStatisticsforVariables要素,笔者根据经济学基本原理和建立的分析框架,选用2000~2005年浙江省11个地级市的投入变量均值最大值最小值标准差产出数据,根据前述的分析框架建立如下的面板数GDP(108元)863.07692806.6800114.0261637.4259K(108元)1251.72304941.895083.71881044.8270据计量模型,对资本、劳动力和建设用地对经济发展L(104人)181.2915389.470033.4600106.3072的影响进行实证分析。S(km2)783.52911847.1430197.7938358.9085lnGDPit=it+lnkit+lnLit+lnSit+itN666=396i=1,,N;t=1,,T(8)3.2面板数据模型设定检验具体变量解释依次如下:在使用面板数据模型进行估计时,如果模型形lnGDPit:第i个地区t时刻国内生产总值的式设定不正确将导致估计结果与以模拟的经济现实自然对数值,指标量化该地区的国民经济的真实产偏离甚远,因此在本文中,笔者使用2000~2005年出,在本研究中lnGDPit为唯一被解释变量,其余变浙江省11个市的面板数据,采用协方差分析以检验量均为解释变量。模型参数在所有横截面样本点和时间上是否具有相lnKit:第i个地区t时刻固定资产投入的自然同的常数,采用豪斯曼检验(Hausmantest)确定个对数值,指标量化该地区的资本要素投入量,在经济体影响类型,避免模型设定的偏差。学界中,资本指在国民生产创造过程中,实际发挥作协方差分析检验原理为:假设用的资本量,资本数据一般采用资本存量的方式进行量化。由于我国不存在资本存量的总量统计数H1:1=2==N据,故本文采用1951年由戈登史密斯(Goldsmith)H2:1=2==N国内生产总值采用居民消费价格指数和商品交易价格指数的几何平均数折算为按2000年不变价格.建设用地主要发挥的是土地的承载功能,其上主要从事第二、三产业,所以选取当年第二、三产业从业人员为投入的劳动力要素.本文侧重于研究建设用地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故选用建设用地面积来量化土地要素的投入. 412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第18卷1=2==N在面板数据分析中,判断模型回归拟合效果主如果接受假设H2,则认为样本数据符合不变要看t检验值及其概率P值,通常情况,t检验值越系数模型,采用普通的最小二乘法就可求出参数大,P值越小,参数估计的置信度越高;反之,t检验与的一致有效估计。若拒绝H2,则需要检验假设值偏小,P值越大则表明解释变量不显著。分析表H1;如果拒绝H1,则认为样本数据符合变系数模2中回归模型的解释变量的t检验值和P值可知,P型,反之则认为样本数据符合变截距模型。检验值均在005以下,表明解释变量的弹性显著;常数H1的F1统计量和检验H2的F2统计量均服从相项C的t检验值偏小只表明模型中所忽略的反映个应自由度下的F分布,若变系数模型、变截距模型、体差异的变量的影响,本文研究的目的是估计浙江混合回归模型估计后所得的残差平方和为S1、S2、省的总量生产函数和三大基本生产要素的总体产出S3,则弹性,并不考虑两者在浙江省内各区域差异,因此常(S3-S1)/[(N-1)(k+1)]数项的t检验值偏小并不影响对总体生产要素产出F2=S1/[N(T-k-1)]弹性的分析。方程的F检验值为370928,通过了F2~F[(N-1)(k+1),N(T-K-1)](11)显著性水平为001的F检验,表明模型整体拟合2(S2-S1)/[(N-1)k]效果较好,并且回归模型的可决系数R值为F1=2S1/[N(T-k-1)]0.9446,调整后的可决系数R值为0.9472,表明F1~F[(N-1)k,N(T-K-1)](12)所建立的随机影响变截距模型数据的相关度拟合效利用上述协方差检验方法,计算得F2=果很好,面板数据回归结果适合于分析土地要素投11.64164;F1=1.064701。查F分布表,在给定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005的显著性水平下得到相应的临界值为:3.3.2结果分析F(40,22)=1.9380,F(30,22)=1.9842;由于F2=3.3.2.1不同要素对经济增长的弹性分析和因素11.64164>F0.05(40,22)=1.9380,F1=1.064701<替代分析F0.05(30,22)=1.9842,所以在005的显著性水平下(1)从要素产出弹性的数值来看,浙江省土地拒绝H2,接受H1;豪斯曼检验H=5.6888,相伴要素的产出弹性为0.247256、劳动力要素的产出概率为01278,所以接受原假设,表明采用随机弹性为0.53854、资本要素的产出弹性为影响模型优于固定影响模型。0.321564;各要素投入的产出弹性之和为1+2+3.3面板数据模型估计结果及分析3=1.10736,进行Wald检验,原假设为1+2+33.3.1面板数据模型估计结果=1,F统计量为0.112733,自由度为(1,62),相伴根据上述的理论分析和对面板数据模型的检验概率为0.7382,所以接受原假设,说明浙江省的结果,利用2000~2005年浙江省11个地级以上城经济增长从规模效应来看处于规模报酬不变的发市的面板数据,建立随机影响变截距模型,利用展阶段。EVIEWS计量分析软件,考虑到随机误差项与解释(2)从经济增长对要素投入的敏感性来看,浙变量不相关,但同一个体成员在不同时期的随机误江省土地要素、劳动力要素和资本要素各自增加1差项之间存在有一定的相关性,采用可行广义最小个单位的投入量,它们分别带来经济24.7256%、二乘估计法(FGLS)对模型进行估计,得到所有变53854%、32.1564%的增加,说明浙江省经济增长量的回归弹性系数及相关检验结果,见表2。对劳动力投入最为敏感,其次是资本要素与土地要表2面板数据模型分析结果素。一般而言,如果将生产要素产出弹性看作随时Tab.2ResultsofPanelDataModel间变动的函数,则在经济发展过程中,随着资本的深变量估计系数标准差t检验值概率化,资本的产出弹性呈现不断下降的趋势,而劳动力C0.5953201.3501460.4409310.6611产出弹性则呈不断上升的趋势。所以从经济增长对0.3215640.02007316.0200700.00000.5385400.0789046.8252430.0000要素投入的敏感性来看,浙江省各投入要素的产出0.2472560.0984022.5127030.0146弹性分析结果是符合经济学的基本原理的。Hsusman检验的原假设为i与X不相关,FERE之间不存在系统性差异,在该假设不能被拒绝时,随机影响模型优于固定影响模型. 第5期杨志荣等:基于面板数据的土地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以浙江省为例413(3)从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宏观效应来看,(4)从各要素之间相互替代的难易程度来看:2每增加1km的土地要素投入带来浙江省+=3.05020.247256亿元的经济增长;每增加1万人的第二、+三产业从业人员带来0.53854亿元的经济增长;每=1.05621增加1亿元的固定资产投入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为+=2.44360.321564亿元,即理论上要推动浙江省经济增长12亿元可以由投入土地要素4.04439km的建设用表明在研究期间,浙江省资本要素、劳动力要地或增加第二、三产业从业人员1.82687万人以及素与土地要素之间,土地要素是最容易被其它要增加资产投资3.1098亿元等3条路径来实现。然素有效替代的,而劳动力要素是最难以被其它要而一切投资都需要土地的承载,而土地要素对经济素有效替代的。这一分析结果一方面说明地处中增长的影响机理及其实现渠道在理论上可用图2来国东南沿海发达地区的浙江省,由于其所处的经概括,渠道表示土地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直接济发展阶段,劳动力要素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越来越明显。另一方面也客观说明在研究期间效应;土地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间接效应在于通浙江省土地利用不够集约,土地要素投入没有完过渠道、、、、来实现。在渠道+中,全发挥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根据土地需求的土地要素投入通过对固定资产投资的影响以间接影基本原理,作为生产要素的土地主要发挥其承载响经济增长的速度和方式。其机理在于,我国城镇功能,主要的经济活动是围绕第二、三产业展开,一级土地市场是政府垄断市场,政府是土地要素的其需求的来源不是消费者而是生产者,即土地作唯一供应方,因此政府通过对土地要素投入规模、投为生产要素时的土地需求是经济发展所产生的引入方向和投入速度的控管实现对固定资产投入规致需求,如企业为扩大生产规模,需要厂房,进而模、方向和速度的影响,从而对经济增长的速度和经引致对建设用地的需求,所以在经济发展过程中,济增长的方式产生间接的影响。在渠道+和具有一定的投入密度的资本要素与劳动力要素投++中则通过影响第二、三产业就业以对入的经济条件下所引致的土地需求,才能发挥土经济增长的结构产生间接的影响。因此就土地要地要素所特有的集聚功能,闲置的土地对经济增素发挥作用的渠道而言,土地要素投入所产生的长的效应为零。因而资本要素、劳动力要素以及直接经济影响只是土地要素对经济增长的短期土地要素的替代关系客观表明浙江省第二、三产显现部分。业今后的发展需要以劳动集约型产业为主。3.3.2.2不同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析根据随机影响变截距模型估计结果和理论分析框架,计算得出2000~2005年浙江省劳动力要素、资本要素和土地要素对浙江省经济增长的平均贡献率见表3。表3浙江省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平均贡献率Tab.3AverageContributionRatesoftheElementsinZhejiangProvince增长速度平均贡献率产出弹性(%)(%)经济增长-13.89-图2土地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渠道土地要素0.2472563.516.25Fig.2EffectingChannelofInputofLand劳动力要素0.5385406.0523.46ResourceonEconomicGrowth资本要素0.32156429.4768.23一般而言,在经济增长的初始阶段,物资资本的积累相对比较重要,而在经济增长的加速阶段,人力资本由于具有收益递增的特征,对经济增长中的推动作用越来越明显而难以被其它要素所替代. 414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第18卷从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来看,在经感程度,依次是劳动力、固定资产投资和土地要素;济增长的过程中,浙江省土地作为生产要素投入(3)浙江省土地利用不够集约,土地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平均为625%;劳动力投入在研究期间能被其它要素投入所替代,劳动集约型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平均为2346%;固定资产投产业应该成为浙江省未来发展方向之一;资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平均为6823%。结合生产要(4)资本要素投入对浙江省经济增长的贡献达素投入的年均增长速度可以得出浙江省经济增长主6823%,固定资产投资仍是浙江省经济增长的主要要还是依赖于固定资产投资的增长。但浙江省推动力。2002~2005年各要素年度贡献率的数据显示(见图这些结论说明,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土地3)资本要素贡献率呈现下降的趋势,而劳动力要素贡要素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并不全表现在其对经济增献率呈上升趋势,土地要素的贡献率基本保持平稳。长的直接影响上,而是土地要素通过影响投资投入这一变化态势在一定程度上表明随着人力资本存量规模、方向以及投入的速度来对经济结构以及经济的增长特别是劳动力质量的提高,以及对信息、知识、增长的速度所产生间接影响。从这个意义来说,政先进技术的获取、运用和转化能力的提高,将极大的府通过土地供给政策调控宏观经济运行不仅需要考提升劳动生产率,从而对经济增长产生巨大的推动作虑土地供给控制对近期宏观经济的直接影响,而且用。但从浙江省各要素投入速度上看,在未来相当长更重要的是要将视角放在土地供给控制对远期宏观的一段时间,伴随城市化和工业化的进程,资本要素经济运行的潜在影响上,以减少土地供给政策参与的投入仍将是浙江省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因素。宏观经济调控的风险。参考文献:[1]洪银兴.论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基本内涵[J].管理世界,1999(4):15~22.[2]王爱民,刘加林.深圳土地供给与经济增长关系研究[J].热带地理,2005,25(1):19~26.[3]李明月,胡竹枝.土地要素对经济增长贡献的实证分析以上海市为例[J].软科学,2005,19(6):21~23.[4]靳相木.地根经济:一个研究范式及其对土地宏观调控的初步引用[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7:32~33.图32002~2005年要素投入年度贡献率趋势图[5]尹奇.土地利用规划的经济学分析[D].杭州:浙江大学,Fig.3TrendofContributionRatesfrom2005to20052006,9.[6]高铁梅.计量经济分析方法与建模Eviews应用及实例学[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6:302~347.4结论与讨论[7]杨志荣,吴次芳.制度收益与发展收益对农地非农化进程的影响差异及其对政策调整的启示[J].中国土地科学,2008(2):3~8.本文利用浙江省11个地级市2000~2005年的[8]张静.经济增长影响要素实证分析[J].生产力研究,2004面板数据,构建随机影响变截距面板数据模型,克服(4):18~20.了传统上仅利用截面数据或时间序列数据分析土地[9]范九利,白暴力,潘泉.我国基础设施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所存在的数据缺陷,对响用生产函数法估计[J].人文杂志,2004(4):68~74.浙江土地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作用进行了定[10]周飞舟.生财有道:土地开发和转让中的政府和农民[J].中国社会科学,2007(1):50~79.量分析,得出的主要结论有:[11]张军,章元.对中国资本存量K的再估计[J].经济研究,(1)浙江省的经济增长处于规模报酬不变的发2003(7):35~42.展阶段;[12]张军,吴桂英,张吉鹏.中国省际物资资本存量估算K的再(2)土地要素投入对浙江省经济增长具正向的估算:1952~2000[J].经济研究,2004(10):35~43.推动效应,但浙江省经济增长对生产要素投入的敏 第5期杨志荣等:基于面板数据的土地投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以浙江省为例415EFFECTSOFINPUTOFLANDRESOURCEONECONOMICGROWTHBASEDONPANALDATAACASEOFZHEJIANGPROVINCE1,22YANGZhirong,JINXiangmu(1.CollegofPublicAdministration,GuizhouUniversityforNatinalities,Guiyang550001,China;2.InstituteofLandScienceandPropertyManagement,ZhejiangUniversity,Hangzhou310029,China)Abstract:Purposeofthispaperistostudytheinfluenceofinputoflandelementsoneconomicgrowthfromnewperspectivesindevelopeddistricts.Methodofproductionfunctionandpaneldatamodelareemployed.Theresultsindicatedthat(1)theeconomyinZhejiangProvincewasinthedevelopingstageofunchangedscalewage;(2)theinputoutputelasticitycoefficientswasthemostsensitivetolabourelementamongthefactorswhichhadeffectofeconomicgrowthinZhejiangProvince.Theresultsshowedthatthecoefficientwas0.5385inlabourelementwhilethecoefficientswere0.2473inlandelementand0.3216infixedassetelementsrespectively;(3)thecontributionoftheinputoffixedassetswas6823%andstillthemajorimpetustoeconomicgrowthduringthistime;(4)thelandusewasnotintensivebasicallyinZhejiangProvince,theinputoflandelementswasreplacedbythatofotherelementsduringthestudy.So,labourintensiveindustryshouldbeoneoftheindustriesinthefuture.Keywords:landeconomy;economicgrowth;paneldatamodel;landelemen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