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与国家关系演变的历史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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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资本与国家关系演变的历史逻辑武海宝南京大学中国南海研宄协同创新中心在世界历史的发展中，资木经历了从商业资木、产业资木到金融资木的形态转变，同时也经历了一个从区域性空间向全球空间拓展的过程。资本的这种“时空之旅”始终离不开国家权力的“守护”。由于不同时期资本积累逻辑的转换，资本与国家权力的结合呈现出一定的阶段性变化，即当资本力量弱小的时候，它寻求国家权力的庇护；当资本力量有所增强、建立起自己稳定的积累规则时，它开始限制国家权力；当资木力量由于日益集中而急剧增大、进而成为自身发展的限制吋，它又会完全支配和占据国家权力，把国家当

2、作它的避难所。资本与国家关系的这种演变逻辑预示着资本统治的口益成熟及走向衰亡。关键词：马克思主义国家理论;资木;国家权力;全球市场;武海宝（1980-），南京大学中国南海研究协同创新中心傅士后（江苏南京210023）。TheHistoricalLogicintheEvolutionoftheCapital-StateRelationshipWuHaibaoAbstract：Historically,capitalhasassumeddifferentforms,fromcommercialcapitaltoindustri

3、alcapital,andfinancialcapital.Suchtransformationisaprocessofdevelopmentfromregionaltoglobalspace.Inthis“timetravel”ofcapital,statehasalwaysplayedanimportantguardianrole.Theformofthecombinationofcapitalandstatevariesduetotheshiftofthelogicofcapitalaccumulationindif

4、ferenteras.Whenthepowerofcapitalisweak,itseekstheprotectionfromthestatepower,andwhencapitalbecomespowerfulenoughtoestablishitsstableruleofaccumulation,itbeginstorestrictstatepower.Whenthepowerofcapitalbecomessoconccntratcdandgreatastorestrictitsowndevelopment,itte

5、ndstocompletelycontrolsandtakeoverthestateanduseitasitsrefuge.Theevolutionarylogicoftherelationshipbetweencapitalandstateindicatesthematuringofthegoverningbycapital.资本与国家之间的关系一般被纳入马克思主义的国家理论或者国家与社会关系理论屮进行研究。由于这种研究框架本身停留在抽象的一般性讨论的层面，因此没能在具体的历史环境中对二者的关系展开充分的考察。实际上，按

6、照马克思在《资本论》中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辩证逻辑，要对现代国家进行研究，首先必须立足于资木批判的基础上，分析“资产阶级社会在国家形式上的概括”，而资产阶级社会本身就是世界历史发展的产物。因此，这种分析将自然地使资本和国家都呈现出一种具体的历史形态。沿着这条逻辑线索，就产生了在世界历史发展的进程中具体地考察资本与国家关系的理论任务。马克思提出了这个任务，但遗憾的是他未能完成。不过，在《资本论》等著作以及各类手稿、书信中，马克思还是对这一主题留下了虽然分散但却丰富而乂宝贵的理论资源。如何深入挖掘这笔理论资源的内涵，同吋吸收学界

7、关于资本和国家的最新研宄成果，深化资本与国家关系的研宄，就成为具有重要理论和现实意义的问题。一、资本与国家的辩证关系要考察资本与W家的关系，首先要理解二者关系的辩证性质。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论述来看，资本与国家的关系主要包含以下两个方面。第一，国家的政治统治属性来源于资本关系的内在矛盾。马克思在分析生息资本与职能资本的分离时，曾把附着在封建领主土地上的司法和行政职能视为土地所有权的属性。同样，在马克思看来，当资本替代土地成为支配社会生产的主要力量后，资产阶级国家不可避免地也耍刻上资本属性的烙印。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与所有阶

8、级社会的生产关系一样，是一种充满冲突与对抗的生产关系。要使这种冲突和对抗得以缓解，形成相对稳定的秩序，必须依赖一定的强制力量。资产阶级社会与其他阶级社会所不同的是:这种强制因素不再与国家权力直接结为一体，而是形成了二元分立，支撑资本主义剥削的强制权力不再归生产资料的占有者所直接掌握，占有的耍素和强制的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