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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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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庄子哲学中的本体论思想〔论文摘要〕先秦儒家与道家相比,孔孟荀是以人为中心、为出发点、为根据,承认存在,立足现实,注重人生和社会实践,务求建立一完备、自恰的秩序体系。道家之庄子则是以自然为中心、为出发点、为根据,关于人生和社会的思想是从其本体论核心中逻辑推导出来的。荀子批评庄子“蔽于天而不知人”,庄子则批评儒家“中国之君子明乎礼义而陋于知人心”,意犹批评儒家“蔽于人而不知天”,由“天人”关系方面看,儒道二家虽都讲“天人”,但儒家实际上是侧重于“人”的一极,庄子实际上是侧重于“天”的一极。由本体论角度看,“
2、蔽于天而不知人”,实为庄子对于绝对真理的一种“往而不返”的追求,庄子由此而对于“天”、对于“物”、对于人类感性认识的极限,都有充分的论述,较之先秦儒家甚至于道家之老子,都更为深入系统。先秦诸子百家之于整个中国文化的影响,或可称之为“轴心”,或可称之为“元典”,总之是为后来的人文发展确定了一种不变的格式。这不变格式的出现有一个背景。古语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先秦诸子百家出现的背景是分,不是合,即是说中国文化的初始条件是分,是开放。“开放”一语是当代人最为熟知的,但鲜有确诂。热力学中称与外界没有热力
3、和质量交换的系统为封闭系统,称与外界有热、功和质量交换的系统为开放系统。而先秦社会的开放性质用最简单的概念界定,或许可以解释作无序:政治上的无序与价值观念上的无序。如刘向所说:“晚世益甚,万乘之国七,千乘之国五,敌俟争权,盖为战国。贪饕无耻,竞进无厌,国异政教,各自制断,上无天子,下无方伯,力功争强,胜者为右。”“上无天子,下无方伯”,是为上下失序。开放或者无序的压力是沉重的,栖栖惶惶的绝不只是孔子一人,儒、道、墨、法诸家莫不如此。司马谈《六家要指》引《易传》说:“天下一致而百虑,同归而殊途。”虽然诸子
4、百家都是探求真理,以期重建有序,但是百家所认定的道路却是不一样的。司马谈又说:“夫阴阳、儒、墨、名、法、道德,此务为治者也,直所从言之异路,有省不省耳。”这个见解是极其重要的。所谓“务为治”,就是说他们都是希图通过政治手段,来重建秩序。所谓“异路”,是说各家的主张有仁政与刑罚、王道与霸道等等区别。但各家都是归结于政治、落实于人文的。今观先秦儒家,与其将孔子尊崇为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不如将孔子理解为一个终生为政治理想而奋斗却最终未获成功的政治家,庶几更切合孔子的本意。由《孔子世家》所见,孔子及其弟子实
5、际上就是一个要求以文化推进政治的政治集团。但是庄子却又有所不同。在儒、道、墨、法诸家及各后学支脉中,庄子明显地既不同于儒家,也不同于道家中的老子,更不同于魏晋时期的玄学。与先秦儒家相比:孔孟荀以人为中心、为出发点、为根据,承认存在,立足现实,注重人生和社会实践,以相对现象为绝对依据,务求建立完备、封闭、多元支撑的秩序体系。庄子则是以自然为中心、为出发点、为根据,关于人生和社会的思想是从其本体论核心中逻辑推导出来的。中国古代文化不是讲主观与客观的对立、精神与物质的对立,而是强调天与人的关系。在由儒道二家所
6、共同构成的中国传统文化的天人关系坐标中,儒家正是侧重于人的一极,庄子则是倾向于天的一极。庄子与孔孟荀以其相互对立的思想体系各自沿着天人的两极发展,同时又共同构成了天人关系的完整体系。与老子相比:庄子称老子为“古之博大真人”,书中引述老子之处甚多,在本体论和方法论的许多方面老庄都是相近的。但是在最后的推论上,在社会观方面,二者却有很大的不同。庄子认为生死齐一,无就是有,有就是无,实则无所谓有,无所谓无,本已超出有无之上。及其末流,以天下沈浊为不可与庄语,故称独与天地精神往来,因而有与世同波、安时处顺一说。
7、老子认为天道无为,实则无为无不为并重。“夫唯弗居,是以不去”,其心乃在不去。庄子在社会观上只是一种消极的处世哲学,所谓“周将处乎材与不材之间”,“恢恢乎其以无厚入有间游刃有余”,“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其精义援引为艺术论。老子在社会观方面是一种独特的治世哲学,所谓“反者道之动”,“负阴而抱阳,知雄而守雌”,“以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其精义合于兵法。由此可知,庄子哲学是一贯到底的对于抽象思辩的本体论的追求,而老子则本质上是致用的。老庄自称其学说是“洸洋自恣”、“正言若反”。所谓“正言若反”说得较
8、为通俗就是:话语严肃的时候他的心意可能是随便的,话语荒唐的时候他可能是最用心的。古人著书不易,庄子之所以这样做,是有深意的,也是说明问题的,实际上这种局面本来就是终极探索中所必定要出现的。今观庄子,在其书中随意可以见到一些由日常经验看来颇感莫名其妙的话。《老子》第一章开篇中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一句话,读来极其辩证,由是颇具盛名,而《庄子》书中的一些段落,实际上更要“辩证”得多,因此也十分的宝贵。譬如说:“恶乎然?然于然。恶乎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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