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对储蓄的影响：财务安全感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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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情对储蓄的影响：财务安全感降低

1目录前言3主要观点4内容摘要5调研发现6财务安全感降低6寻求保证、建议和信息透明化12储户的未来需求14应对储户态度和行为的巨大变化15调研方法15联系人16尾注17

2前言新冠疫情给全社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广泛影响：学校停课、企业停产、员工居家办公以及确诊病例死亡人数的不断攀升。但疫情对个人日常生活中的影响却不尽相同，对个人财务状况的影响亦是如此。某些人面临失业或停职，某些人却可能从繁荣的股票市场中受益。为深入了解新冠疫情对个人财务状况的影响，我们将着手对以下问题进行分析：•新冠疫情对不同群体的储蓄有何影响？•哪类群体所受影响最大？•公众的储蓄观念有何变化？•面对上述变化时，公众的财务行为有何变化？•上述现象在各国之间有何差异？为找到答案，德勤全球在澳大利亚、加拿大、中国、法国、德国、日本、英国和美国，八个国家展开调研。调研结果针对疫情如何改变个人财务态度和行为提出了重要见解，亦为在不确定时期寻求帮助公众进行财务管理的人员提供了经验教训。欢迎您分享您的反馈意见，我们期待与您深入讨论调研结果及其产生影响。NealBaumann全球金融服务业主管合伙人德勤全球DanielE.Rosshirt全球养老和储蓄服务主管合伙人德勤美国

3主要观点新冠疫情对个人财务状况产生了广泛影响，而令公众产生的财务焦虑更是远甚于此。无论目前的情况如何，公众都希望能保护好自己的储蓄免受未来冲击。为提高财务安全感，储户开始向金融服务提供商寻求保证、建议和信息透明。其中，获得有保证的收入是退休储蓄计划中最受储户青睐的特征。此外，储户还希望通过在线信息展示表、在线交易功能以及退休金储蓄提示以提高信息透明度，让其对自己的储蓄信息更加一目了然，实现更好的管理。我们预计这种态度和行为转变将持续发生。尽管新冠疫情是一场公共卫生危机，但是公众增加储蓄的最大动机在于“应对大笔意外支出”，这进一步证明公众希望针对各类突发事件做好充分准备。

4内容摘要新冠疫情是否改变了公众的储蓄观念？为找到答案，德勤在加拿大、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澳大利亚、日本和中国等八个国家展开调研。结果显示，无论疫情对受访者有何影响，疫情对受访者造成的财务焦虑都普遍存在。这种焦虑导致许多人为了满足短期财务需求而增加储蓄，其中26%的受访者在疫情爆发后开始增加储蓄以应对大额意外支出。受访者的储蓄额普遍呈增长趋势，其中高收入群体的储蓄水平略高于中低收入群体。这表明公众的储蓄观念和行为已发生转变，而不只是试图将个人储蓄补足至从前的水平。全球受访者都对其能否安享退休生活缺乏信心，而疫情加剧了这种情况。受疫情影响，40%的受访者计划增加退休储蓄，并且许多受访者表示后疫情时代的盈余资金将主要用于退休储蓄。正如所料，财务焦虑与财务安全需求密切相关。如今，储户纷纷开始寻求保证、建议和信息透明。三分之一的受访者表示其最青睐保证固定收入的养老产品。此外，受访者还希望财务顾问或金融网站可以为其储蓄和投资决策提供实用信息和指导。上述趋势预计将会持续存在。上一代人因大萧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等冲击转变了储蓄观念。经过十余年的稳定发展之后，公众对生活和储蓄的态度似乎又因疫情而变得更加谨慎。许多储户计划在后疫情时代为短期和长期做更多的储蓄。逾三分之一的受访者希望增加储蓄以应对突发事件。在被问及如何使用后疫情时代的盈余资金时，大多数受访者选择将其作为流动资金，以便随时使用，其次则是用于退休储蓄。此外，不少受访者还希望在后疫情时代增加退休储蓄。后疫情时代的储户对其未来财务状况忧心忡忡。他们深知，一场突发危机可以颠覆世界，也可以颠覆他们的生活。就此而言，金融服务行业可以发挥行业力量，帮助储户未雨绸缪，防范类似危机再度重演。

5调研发现财务安全感降低新冠疫情导致财务安全感降低，富裕阶层亦是如此。各国政府已竭尽所能减轻疫情造成的财务影响，但是相当显著比例的受访者仍认为其储蓄因疫情而有所减少。因此，大多数受访者（无论收入水平如何）都开始增加储蓄，解决燃眉之急成为比实现长期目标更优先的重点。与此同时，仅三分之一的受访者对于安享退休生活充满信心，而五分之二的受访者表示他们受疫情影响将增加退休储蓄。我们将逐一解读这些调研结果。许多受访者的储蓄受到影响仅逾三分之一的受访者认为其储蓄变动的原因在于疫情。其中，表示储蓄有所减少的受访者比例（19%）明显高于表示储蓄有所增加的受访者比例（14%）（见图1）。7%的受访者表示其储蓄减少了25%及以上，仅2%的受访者表示其储蓄增加了25%及以上。图1：近一年现金储蓄水平受疫情影响变动的方向和程度2%7%>=25%1%2%20%-24%1%2%15%-19%3%3%10%-14%4%3%5%-9%3%2%<5%减少增加将储蓄减少10%及以上的受访者与储蓄增加10%及以上的受访者进行比较，可发现疫情影响的不对称性。仅7%的受访者表示其储蓄增加了10%及以上，而14%的受访者表示其储蓄减少了10%及以上。这表明储蓄余额减少的受访者可能受到巨大冲击，而储蓄余额增加的受访者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6地区聚焦疫情对各国储蓄水平的影响并不相同。共有五个受访国家出现净储蓄余额下降，其中加拿大（-15%）、法国（-9%）、澳大利亚（-6%）和日本（-5%）的降幅最大。美国和中国的净储蓄余额保持不变，赢家和输家的比例是一样的（见图2）。英国是唯一一个实现净储蓄余额增长的国家。这可能表明英国个人和企业从政府的休假计划和债务纾缓计划中获得了广泛支持。也许更重要的原因在于英国通勤成本位居世界第一。因此，转向远程办公或许帮助许多人节约了额外支出。图2：近一年现金储蓄水平受疫情影响变动的方向和程度（按国家划分）合计加拿大28%19%15%13%美国17%17%英国13%20%法国19%10%德国15%11%澳大利亚25%19%日本14%9%中国22减少%22%增加在澳大利亚，各收入群体的储蓄水平存在较大差距。虽然约19%的受访者表示其储蓄有所增加，但更多受访者（25%）表示其储蓄有所减少。原因可能在于有四分之一的澳大利亚受访者从事的是临时或兼职工作，远高于调研平均水平（16%）。在酒店、餐厅和酒吧不再提供此类工作机会的情况下，他们或将陷入储蓄危机。就日本而言，两个极端的情况没有那么明显。规避风险的投资策略减少了公众从股市反弹中获利的机会，但稳定的雇佣关系和政府补贴亦限制了储蓄的下行风险。

7此外，疫情对低收入群体造成了巨大冲击。如图3所示，在家庭年收入低于25,000美元的受访者中，有81%表示其储蓄有所减少，仅有19%表示其储蓄有所增加。在家庭年收入介于25,000美元至49,999美元之间的受访者中，两类受访者的比例差距相对较小，分别为64%和36%。图3：近一年现金储蓄水平受疫情影响变动的方向和程度（按家庭年收入划分）19%81%0-24,999美元36%64%25,000-49,999美元49%51%50,000-74,999美元62%38%75,000-99,999美元减少增加68%32%>100,000美元相比之下，在家庭年收入介于75,000美元至100,000美元之间的受访者中，62%受访者表示其储蓄有所增加，38%的受访者表示其储蓄有所减少。在家庭年收入高于99,999美元的受访者中，两类受访者的比例分别为68%和32%。这可能表明高收入群体未将过多资金用于度假和在餐馆用餐等休闲活动。大多数受访者正在增加储蓄逾半数（55%）受访者表示他们在疫情爆发之后开始增加储蓄。其中，应对大额意外支出成为首要考虑因素，退休养老和购房分列二、三位（见图4）。图4：疫情爆发后的储蓄用途变化相比疫情之前，公众正为满足多项需求而增加储蓄55%退休养老退休养老、特殊活动购房大额意外支出、购房、失业大额意外支出、医疗大额意外支出、医疗未增加储蓄的受访者比例高于调研平均水平相比调研平均水平更有可能为满足以下需求而增加储蓄45%26%14%11%10%9%7%3%4%增加储蓄未增加储蓄应对大额意外支出退休养老购房失业医疗教育（如学费）婚礼等特殊活动其他

8地区聚焦中国受访者表示，他们正为满足多项需求而增加储蓄，这不仅是为应对意外支出。其中，教育就是一项重点需求。出境旅行的限制可能导致部分中国学生无法出国留学，而趋于饱和的国内教育系统使得教育费用愈发昂贵。此外，中国储户也优先考虑为医疗而增加储蓄。大多数受访者（无论收入水平如何）都表示在增加储蓄。在年收入低于25,000美元的受访者中，57%的受访者表示他们正在增加储蓄，在年收入高于75,000美元的受访者中，这一比例达到64%-65%（见图5）。图5：各收入阶层都在增加储蓄24%19%57%27%58%15%0-25,000美元25,000-50,000美元29%11%60%25%10%65%30%64%6%50,000-75,000美元75,000-100,000美元>100,000+美元增加储蓄减少储蓄无变化/未知

9三分之二的受访者心忧退休生活上文指出，安享退休生活是受访者的第二大储蓄目标。原因见图6。仅35%的受访者对其退休的储蓄水平充满信心，如果剔除中国受访者，该比例会更低（见侧边栏）。图6：仅三分之一的受访者对其退休储蓄水平充满信心（中国受访者是个例外）[信心比例]35%30%35%调研平均水平加拿大美国24%30%34%英国法国德国33%11%67%澳大利亚日本中国新冠疫情是否激发了受访者增加退休储蓄的意愿？40%的受访者作出肯定回答。其中13%（约三分之一）的受访者认为应该大幅增加退休储蓄。仅有6%的受访者作出否定回答。其中2%（即三分之一）的受访者计划大幅减少退休储蓄（见图7）。地区聚焦中国受访者的回答与众不同：67%的受访者对其退休储蓄水平充满信心。但该结果有其特殊原因。中国经济在过去四十年一直保持强劲增长，房地产市场相对稳健。公职人员可以实现在较低年龄退休并且获得丰厚的养老金。另一方面，仅11%的日本受访者对其退休储蓄水平充满信心。其中一大原因在于日本人的预期寿命较长（并且还在延长）。根据世界卫生组织2019年公布的数据，60岁日本人的预期寿命将达到86岁，位居世界第一。115%的日本受访者表示，缺乏信心的原因在于他们预计退休生活十分漫长（在其他受访国家中仅有9%的受访者持此观点）。此外，日本的劳动参与率在所有受访国家中亦位居第一：根据经合组织（OECD）数据显示，25-64岁人口的劳动参与率为86%，65岁以上人口的劳动参与率为26%。2这表明日本失业率较低并且公众认为需为长寿的人生自筹资金。然而，即使身处法国或德国等提供丰厚养老金的国家，受访者也对享受舒适的退休生活缺乏信心。部分原因可能在于各个国家对“舒适”的解读不同；除中国外，所有受访国家都将“资金不足”作为无法为公众安享退休生活提供支持的首要原因。这表明，受访者可能认为国家提供的资金可以满足其基本生活需求，但不足以维持他们期望的退休生活水平。信心不足的另一个原因是什么？受访者认为“现在为时尚早，我还年轻，无法预知退休的储蓄是否足够让我安享退休生活”。即使在提供完善退休保障的国家，这种不确定性的态度也是有充分依据的。例如，2019年，法国公职人员举行罢工游行，反对养老金制度改革。3随着许多发达国家出现人口老龄化问题，政府或将被迫改弦更张，进行可能影响当今劳动者的政策变革。

10-2%地区聚焦受访者增加退休储蓄的意愿存在一些地区差异，其中亚洲地区受访者的意愿最强，欧洲地区受访者的意愿最弱。43%的日本受访者、40%的中国受访者、40%的澳大利亚受访者以及39%的加拿大受访者表示希望能增加退休储蓄。33%的美国受访者认为需要增加退休储蓄，与调研平均水平持平。21%的德国受访者计划增加退休储蓄；而在法国，这一比例为18%。尽管这两个增加比例都不低，但这两个国家的受访者增加退休储蓄的意愿最弱。或许是因为有政府慷慨支持，法国和德国的受访者并不感觉焦虑。30%的法国受访者（调研平均水平为21%）表示政府付款是其退休收入的主要来源。+13%图7：疫情显著提高受访者增加退休储蓄的意愿-4%+27%+33%增加显著增加显著减少减少储蓄需求净变化率注：不包括“未知”（6%）和“无变化”（49%）储蓄需求净变化率43%40%40%日本中国澳大利亚39%33%33%28%21%18%加拿大美国调研平均水平英国德国法国评估财务准备情况新冠疫情向全世界证明，意外事件可能而且确实会发生。当意外来临时，即使有政府援助，家庭财政也可能遭受重创。尽管疫情造成的财务影响因国家和收入阶层而异，但所有人都希望保护自身免受突如其来的经济冲击。因此，大部分受访者（无论是否遭受过财务损失）都希望增加储蓄。目前，短期储蓄、房产购置和退休储蓄是储户的三大储蓄目标。经过一段特殊、突发的不安全时期之后，储户（无论选择何种储蓄目标）似乎都在寻求稳定、安全和保障。

11寻求保证、建议和信息透明为重新建立财务安全感，储户开始向金融机构寻求保证、建议和信息透明。其中，获得有保证的收入是退休储蓄计划中最受储户青睐的特征，其重要性高于数字化解决方案以及环境和社会问题。人工或数字化咨询亦是关注重点，已有越来越多的受访者在后疫情时代寻求财务指导。此外，公众也在寻找可以助其了解和控制退休储蓄的工具。相关调研结果如下。保证性产品最受青睐我们向受访者展示了10种金融产品和服务，然后询问他们最有可能再次使用哪些产品和服务。其中最受青睐的是保证固定收入的养老产品，共有33%的受访者将其作为首选，其次是以死亡、疾病或失去劳动能力为给付条件的保险产品（见图8）。图8：储户青睐的金融产品和服务保证固定收入的养老产品33%以死亡、疾病或失去劳动能力为给付条件的保险产品26%了解您情况的专属财务顾问25%显示所有资产和负债情况的在线信息展示表23%提供退休储蓄建议的网站23%提供退休储蓄在线交易服务的网站19%提供退休储蓄在线交易服务的移动应用程序17%助力了解储蓄决策对环境影响的服务17%退休储蓄提示服务16%助力了解储蓄决策对社会影响的服务16%

12储户寻求储蓄建议除了获得保证收入这个诉求，储户希望向专属财务顾问或从在线自助指引寻求如何管理储蓄的建议。如图8所示，这两个选项分别排在第三位和第五位。细分来看，28%的受访者希望获得更多退休储蓄建议，仅有6%的受访者认为他们无需获得过多建议也能妥善管理个人储蓄。由此可见，在后疫情时代寻求咨询的储户数量增加了22%（见图9）。-2%地区聚焦在所有受访国家中，中国的咨询需求净变化率最为突出（37%）。中国储户历来关注房地产投资，因此房地产市场增长放缓可能推动储户开始了解其他选择。相比其他地区，欧洲受访者对于储蓄建议的需求程度较低，德国更是远远落后，其咨询需求净变化率仅为5%。+13%图9：储户希望获得更多建议-4%+22%+32%增加显著增加显著减少减少咨询需求净变化率注：不包括“不知道”（6%）和“无变化”（49%）咨询需求净变化率37%26%26%24%22%中国澳大利亚加拿大日本调研平均水平20%19%17%5%美国英国法国德国透明度问题备受关注储户可能会重视建议，但是并不准备完全听从建议。如图8所示，近四分之一的受访者将显示所有资产和负债情况的在线信息展示表作为首选，约五分之一的受访者将提供退休储蓄交易服务的网站作为首选，17%的受访者将提供退休储蓄交易服务的移动应用程序作为首选，16%的受访者将退休储蓄提示服务作为首选。对透明度的需求超越了金融活动范畴。17%的受访者表示最想了解投资决策的环境影响。几乎相同比例的受访者（16%）表示最想了解投资决策的社会影响。

13重新审视新时代的优先事项安全性显然是受访者的主要诉求。这一点可以从他们对产品和服务的诉求中看出端倪。目前，储户对于产品设计的主要诉求显然是提供退休收入保证，以使其对未来财务状况充满信心。疫情带来了不确定性并且造成了混乱局面，受访者希望得到帮助以做出好的财务决策。金融服务提供商的指导（尤其是在经济动荡时期）或将帮助受访者安享退休生活。与此同时，储户也希望明确了解自身处境及其财务决策对社会和环境的影响。储户的未来需求未来又会怎样？新冠疫情是否会像1918年大流感一样，再次开启“咆哮的二十年代”？我们或许可以从盈余资金的用途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见图10）。半数受访者表示会将盈余资金存入可以随时支取的账户。这与储户希望在后疫情时代保护自身免受意外冲击的目标相符。36%的受访者表示退休储蓄是另一个优先考虑。四分之一的受访者希望使用盈余资金进行投资，16%的受访者希望使用盈余资金购置房产（可以视为另一种形式的投资）。然而，消费支出并非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40%的受访者表示希望增加休闲娱乐支出，30%的受访者表示希望增加购物支出。仅有13%的受访者表示会将盈余资金用于购车。总体而言，消费的优先级低于储蓄和投资。图10：后疫情时代盈余资金的前三位优先用途50%30%13%存入可以随时支取的账户购物支出（如商品购买、房屋装修等）购车40%25%5%休闲娱乐支出投资（如股市）其他36%16%11%退休储蓄购房未知疫情之前，公众可能希望将大部分盈余资金用于消费，但是如今已转向储蓄和投资。这可能预示着公众的态度和行为已发生持久性转变。

14应对储户态度和行为的潮流逆转调研显示，新冠疫情导致公众普遍缺乏财务安全感。其中，低收入群体承受的财务压力最大。许多人被迫动用储蓄以填补收入损失。但是高收入群体以及疫情期间储蓄增加的群体也缺乏财务安全感。过半数受访者表示其个人储蓄已超过疫前水平。储户希望优先考虑短期收入保证的目标，但是也不放弃长期储蓄目标（例如退休）。这表明他们的首要目标是保护自身免受未来危机的影响。受访者希望金融服务提供商从三个关键方面帮助其重新获得财务安全感：保证、建议和信息透明。首先，受访者最青睐的产品属性是“退休后的保证固定收入”。其次，他们希望获得退休储蓄建议。最后，他们寻求通过显示资产和负债情况的在线信息展示表、提供退休储蓄建议的应用程序或者提供在线交易服务的数字化工具提高透明度。上述调研结果表明，公众的储蓄观念和行为已发生持久性转变。公众已意识到生活不可预测。新冠疫情爆发之后，选择应对大额意外支出这一储蓄动机的受访者比例实现最大净增长。受访者希望为下一次危机建立缓冲区。除了提高公众增加短期储蓄的意愿以外，疫情造成的财务冲击还导致公众对其当前储蓄水平和退休能力缺乏信心。展望未来，五分之二的受访者计划在后疫情时代增加退休储蓄，远远高于认为无需增加储蓄的受访者比例，净增长率达到三分之一。疫情颠覆了生活的方方面面。我们对个人财务状况的感观是其中一个方面。调研揭示了疫情对个人财务安全感的影响程度，同时也指出了金融服务提供商在应对储户态度和行为的长期变化时面临的机遇。调研方法2021年7月至8月，德勤邀请来自澳大利亚、加拿大、中国、法国、德国、日本、英国和美国等八个国家的8,000名消费者参与调研。所有受访者均为长期储户，年龄从22岁到75岁不等，平均年龄为45岁，男性和女性受访者各占50%。此外，受访者的家庭总收入具有全国代表性，平均值为94,000美元。最后，受访者的就业状况各不相同：64%为全职人员，16%为兼职人员，8%为自由职业者，5%为退休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