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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0-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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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回忆余冠英先生曹道衡徐公持徐公持(以下简称“徐”):曹先生,你来文学所时间掐指已将半世纪,应该称得上是文学所元老之一。对于文学所及古代组的情况,你了解很多,另外大家都知道你的记忆力是出奇的好。今天请你来,就是想一起谈谈关于余冠英先生。余先生去世将近十年了,我们都是他的老部下,都曾得到他的关怀和指教,可以说,他是我们人生成长过程中的一位恩师,惠泽深厚,我们都是他的学生,当然你是我的学兄。余先生是“文革”之后《文学遗产》复刊工作的主持者,也是复刊后首任主编。《文学遗产》即将迎来创刊五十周年纪念,编辑部打
2、算组织一些文章,来纪念余冠英先生。这也是今天我们谈话的主题。首先我想问你,你是在何时、在何种情况下得识余先生的?曹道衡(以下简称“曹”):“元老”二字我断不敢当,记忆力也很一般,徐先生过誉了。余冠英先生的名字我是早已听说的,但我在到文学所之前,并没有拜见过他。因为当时余先生在清华大学教书,而我在北京大学读书。那时北大还在城里(即“红楼”旧址)。1953年初夏,我毕业之前,进入“中央文学研究所”实习,那是中国作协主办的一个单位,虽然名日“研究”,实际上研究的主要是文学创作而不是文学史,我进去之后感到不
3、很适应。当时“院系调整”后不久,听说北大也成立了一个文学研究所,由郑振铎、何其芳先生主持,余冠英先生和俞平伯先生等都调进了所里,我一听说就明白,那里是研究文学史的,我很想回北大,到那里去做研究工作。经过努力,我终于遂愿,正式来到所里,那是1953年6月,这也是我认识余先生的时间。你认识余先生应该是6O年代初的事吧?徐:不错。我到文学所古代组比你晚了整整十年。1964年4月,我从哈尔滨师范学院研究生班毕业,分配到文学所,进了古代组,认识了组内各位老专家。当然,在此之前我早已耳闻余先生的大名,因为我在大
4、学学古典文学课,首先学的是《诗经》,余先生的《诗经选》和《诗经选译》是老师指定的参考书。我到文学所报到,首先认识了邓绍基先生,当时他是古代组副组长,主管日常事务。第二天,邓先生通知我去参加力扬先生的遗体告别仪式。我未见过生前的力扬先生,我正犹豫去是不去?邓先生说:“去吧去吧,大家都去的,那里缺人手,你可以去帮忙布置,搬搬东西什么的。”我说:“可是我没见过力扬先生呀!”他说:“去了不就见到了嘛。”我愣了一下神,便答应去了。灵堂设在同仁医院,从学部去不远,那天清早,我就跟着王水照先生,还有所里管行政事务
5、的同志一起去了,在那里先静搬运东西,后来便站在门口小桌旁,请所有前来参加告别的宾客签名。古代组除了两三位很老的先生外几乎都到场,在那里我初次见到余冠英先生。邓先生只是将我简单介绍给了他,没说什本文为谈话记录,谈话时间在2003年12月某日上午,地点在文学所《文学遗产》编辑部办公室。当时正策划纪念《文学遗产》创刊五十周年活动,徐公持遂邀约曹道衡先生对谈,回忆老一辈著名学者、本刊前任主编余冠英先生。谈话之后,即由徐公持整理出草稿,交曹先生过目修订,并增补若干内容,再交由徐公持定稿。稿成后,因情况变动,未
6、能及时发表。今年适逢《文学遗产》创刊六十周岁,编辑部向新老编委及相关专家发出通知,策划出版纪念文集,征求纪念文章。徐公持遂响应约请,检出旧稿,交付刊出。然而曹先生已于2005年罹疾谢世,不能亲睹本文刊出,是亦人生遗憾也。十年一觉,本文之发表,不特纪念余冠英先生,亦寓怀念曹道衡先生之意也。·146·回忆余冠英先生么话。他俩当时很忙,胸前戴着小白花,站在灵堂f'-J#t",与所有陆续前来吊唁的宾客们握手致意。我的第一印象是,余先生高大魁梧,身体健硕,语言不多,表情严肃(与场合有关)。我初识余先生的经历没
7、有什么史料价值,倒是有一点出其不意。还是回来请你谈在北大文学所时你与余先生的交往情况。曹:刚到所时,我是被分配在民间文学研究组的,余先生是古代研究组的组长,因此我很少有机会向他请教,只是所里开会时才能见到。1954年春天,我被调到古代组,兼做《文学遗产》编委会的秘书,经常代编辑部和北大各位编委联系。那时余先生住在北大镜春园,我的宿舍在健斋,距离很近。由于工作的关系,经常到余先生家,余先生平易近人,对青年十分关心和爱护,打消了我见老先生的顾虑。当时有关《文学遗产》稿件的处理问题,我自觉没有把握的,就向
8、余先生请教,他很热心,几乎有求必应,我得到他很多的教益。徐:打断你一下,当时《文学遗产》的负责人是哪位?是陈翔鹤先生吗?曹:《文学遗产》当时是《光明日报》副刊之一,开始时主编就是陈翔鹤先生,起初编辑部在作家协会,城里东总布胡同;后来将编辑部调入文学所,办公地点移到中关村科学院。中关村离北大很近,来往走路不累,我一天可以走好几趟。那时余先生正在编《诗经选》,有时我到余先生家,余先生经常给我谈《诗经》中的问题,记得有一次,余先生曾经把《魏风·园有桃》和《王风·黍离》作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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