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思想史第十三讲王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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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十三讲：王充ThePhilosophyofWangchong2021/7/17北大思想史王充者，会稽上虞人也，字仲任。……建武三年，充生。……才高而不尚苟作，口辩而不好谈对，非其人，终日之言。其论说始若诡於众，极听其终，众乃是之。以笔著文，亦如此焉。……淫读古文，甘闻异言。世书俗说，多所不安，幽处独居，考论实虚。——《论衡·自纪篇》2021/7/17北大思想史充既疾俗情，作《讥俗》之书；又闵人君之政，徒欲治人，不得其宜，不晓其务，愁精苦思，不睹所趋，故作《政务》之书。又伤伪书俗文多不实诚，故为《论衡》之书。夫贤圣殁而大义分……各自开门。通人观览，不能钉铨。遥闻传授，笔写耳取，在百岁之前

2、。历日弥久，以为昔古之事，所言近是，信之入骨，不可自解，故作《实论》。——《论衡·自纪篇》2021/7/17北大思想史王充墓王充《论衡》2021/7/17北大思想史元气自然无为实知与知实性与命2021/7/17北大思想史一.元气提出“元气”为天地万物的原始的物质基础。气是和云烟相似的物质，是没有意志的。他说:“天地，含气之自然也。”（《论衡·谈天篇》）“天覆于上，地偃于下，下气蒸上，上气降下，万物自生其中间矣。”（《自然篇》）气的属性是“自然”，“无为”。2021/7/17北大思想史二.自然无为自然与无为对“天地故生人”的批判对感应说的批判2021/7/17北大思想史1.自然与无为天动不

3、欲以生物而物自生，此则自然也;施气不欲为物而物自为，此则无为也”。（《自然篇》）“谓自然无为者何?气也，恬澹无欲无为无事者也。”（《自然篇》）2021/7/17北大思想史2.对“天地故生人”的批判“儒者论曰，天地故生人。此言妄也。夫天地合气，人偶自生也。犹夫妇合气，子则自生也。”（《物势篇》）“人，物也，而物之中有智慧者也;其受命于天，秉气之元，与物无异”（《辨祟篇》）“人之生，其犹水也，水凝而为冰，气积而为人;冰极一冬而释，人竟百岁而死。”（《道虚篇》）“然则人生于天地也，犹鱼之于渊，虮虱之于人也，因气而生、种类相产。”（《物势篇》）2021/7/17北大思想史3.对感应说的批判天人感

4、应论者抹杀了天和人的差别，鼓吹“天人合一”，但是天是客观存在着的自然界，根本没有意志;而人是动物中具有智慧的东西，有感情欲望，因而才能进行有意志有目的的活动。天人感应论者认为“天生五谷以食人，生丝麻以衣人”，是把天当成“农夫桑女之徒”了，是完全和天道自然无为的观点相违背的。天人感应论者说，人君的喜怒能够影响到气候的寒温，所谓“人君喜则温，怒则寒”（《寒温篇》）。王充反驳时指出，寒温气候属于自然季节的变化，不是人事所能决定的，他说:“寒温，天地节气，非人所为。”（同上）2021/7/17北大思想史HaveABreak！2021/7/17北大思想史三.实知与知实闻见于外诠订于内效验2021/

5、7/17北大思想史1.闻见于外实者，圣贤不能性〔知〕，须任耳目以定情实。其任耳目也，可知之事，思之辄决；不可知之事，待问乃解。天下之事，世间之物，可思而〔知〕，愚夫能开精；不可思而知，上圣不能省。圣人知事，事无不可知。……事有不可知，圣人不能知，非圣人不能知，事有不可知。及其知之，用不知也。故夫难知之事，学问所能及也；不可知之事，问之学之，不能晓也。（《论衡·实知篇》）2021/7/17北大思想史2.诠订于内“夫论不留精澄意，苟以外效立事是非，信闻见于外，不诠订于内，是用耳目论，不以心意议也。”（《薄葬篇》）“夫以耳目论，则以虚象为言，虚象效，则以实事为非。”（同上）“墨议不以心而原物，

6、苟信闻见，则虽效验章明，犹为失实”（同上）2021/7/17北大思想史3.效验凡论事者，违实不引效验，则虽甘义繁说，众不见信。（《知实篇》）“齐都世刺绣，恒女无不能。襄邑俗织锦，钝妇无不巧。日见之，日为之，手狎也。”（《程材篇》）“使材士未尝见，巧女未尝为，异事诡手，暂为卒睹，显暴易为者，犹愦愦焉。”（同上）2021/7/17北大思想史四.性与命性命2021/7/17北大思想史1.性王充在人性论问题上，把人性分为三等，有生来就善的人，是中人以上的人;有生来就恶的人，是中人以下的人;有无善无恶，或善恶混的人，是中人。认为人生之初所禀受的“元气”有厚薄多少的不同，因此人性也就有善恶贤愚的不同

7、，他说:“气有多少，故性有贤愚。”（《率性篇》）王充虽然认为人性是天生的，而且天生就有善恶的不同，但是他又承认后天的学习、环境对人性的作用，特别是对中人的作用。他说:“夫中人之性，在所习焉。习善而为善，习恶而为恶也。”（《本性篇》）2021/7/17北大思想史2.命“人生性命当富贵者，初禀自然之气，养育长大，富贵之命效矣。”（《初禀篇》）“天施气而众星布精，天所施气，众星之气在其中矣。人禀气而生，含气而长，得贵则贵，得贱则贱。贵或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