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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利他惩罚的神经基础ErnstFehr等*该文原刊发于2004年8月美国《科学》杂志（ScienceVol305,27August2004,1254-1258）,我们感谢作者对使用此文的授权。翻译胡芸，浙江人学经济学院。校阅叶航。该文作者为DominiqueJ.-F.deQuervain,UrsFischbacher,ValerieTreyer,MelanieSchellhammer,UlrichSchnyder,AlfredBuck,ErnstFehr；其中通讯作者为ErnstFeh门瑞士苏黎I比大学经济学院国家经济实验室；作者通讯方式：Blumlisalpstrasse10,8006Zuri
2、ch,Switzerlando胡芸（译）摘要：许多人口愿为惩罚违反社会规范的人支付成本。演化模型和实验证据表明，利它惩罚（altruisticpunishment）是人类合作演化的一个决定因素。我们使用比。正电子发射X线断层扫描技术（PET）检验了一个经济交易屮对背叛者进行利它惩罚的神经基础。受试者可以象征性或冇效地对背叛者进行惩罚。象征性惩罚不减少背叛者的经济收益，而被实施的惩罚会减少背叛者的经济收益。当受试者知道背叛者滥用信任并决定対具进行惩罚时，我们可以扫描受试者的人脑。同象征性惩罚相比，被实施的惩罚激活了背纹体（dorsalstriatum）,它表明目标导向行为是某种激励机制的产物。而
3、且，背纹体激活能力更强的受试者愿意花费更多的成木对背叛者进行惩圖。我们的发现支持了有关人们从惩圖违规者中得到满足的假说，背纹体的激活反映了惩罚者可以从惩罚过程中获得预期的满足。关键词：利他惩罚神经经济学社会行为的认知神经学冃标导向行为脑区激活人类社会的合作天性和合作水平在动物界是无与匹敌的。即使不能赢得名誉，人们也可以经常同许多毫无血缘关系、今后再也不会碰到的陌生人合作。最近的研究表明，强互惠行为（利他惩罚和利他报答的结合）在人类合作的演化发展中占有极其重耍的地位（1-3）。人们经常报偿他人的合作和遵守规范的行为，惩罚那些违反社会规范的人（4,5）。在漫长的历史中，人类社会并没有建立一套法律实
4、施的现代制度——以公正的警察和法官來确保对违反规范的行为（例如经济交易屮的欺诈）进行惩罚。因此，社会规范不得不通过其他手段来实行，个人制裁就是其屮之一。即便在今天的西方社会，很多规范仍然是靠个人的制裁来实施的。如果制裁在给别的个体带来经济利益的同时对实施制裁的人是冇代价的，那么这种制裁就是利他的。例如，对经济交易屮的欺诈行为实施制裁，会使未来的交易对象受益；因为欺诈者现在更加意识到欺诈行为会受到惩罚，这种意识有可能防止将來的欺诈（3）。人们为什么在没有物质补偿的情况下还愿意惩罚那些违反公共规范的人呢？我们认为人类也许可以从惩罚违规者这一行为木身获得满足。一些文献也说明了这个假说。首先，最新的社
5、会偏好（6-8）模型所定义的效用两数包含了对违反公正和合作规范的惩圖愿望。这些模型能比B利模型更好地解释实际行为，支持了人们有愿望去惩罚违规行为的看法。其次，最新的人类合作演化模型（1,2）也表明利他惩罚行为有其长远的演化根基。它证明现今导致人类承担惩罚他人成木的机制是演化而來的。利他惩罚不是一种像食物消化一样的自动反应机能，也不是一种基于深思熟虑、有明确目的的行为，人们必须有惩罚的愿望。这种典型的靠愿望诱导出行为的相关机制，说明人们会从这种行为木身获得满足。人多数人在发现违反规范的行为未得到惩罚时会觉得不舒服，而一旦公正得以建立他们就会感到轻松和满意。许多民族的语言中都冇这样的格言或警句来表
6、现人们的这种感觉,例如,"复仇是愉快的”（"Revengeissweet."）。研究惩罚背叛者的思路。我们利用PET观察采用真实货币支付的经济实验，以此来检验人们从惩罚背叛中获得满足的假说。我们的假说预测，利它惩罚与人脑屮有关激励的区域及其活跃程度相关。非人类灵长类动物单一神经元的实验记录（9-11）和人类以货币作为激励媒介实验的神经成像研究（12—16）可靠地表明，纹体（striatum）是与激励相关的神经回路的一个关键部分。因此，如果利他惩罚的发生是因为惩罚者预期从惩罚行为屮得到满足，我们就应该观察到与激励相关的脑区明显兴奋，而这个脑区又和以目标为导向的行为相关。非人类灵长类动物单一神经元
7、的实验记录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17—19）,表明背纹体在目标导向机制中是整合激励信息少行为信息的关键。最新的神经成像研究也支持背纹体与激励决策过程相关的观点（20）。我们的实验有两位参与者A和B,以匿名方式进行交往（21）。每个参与者都知道自己与另一个参与者进行交往，开始时每人都得到10单位货币。如果A信任B而且B也以值得信任的方式行动，他们就可以充分地扩大自己的收益。具体地说，A首先做决策，他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