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孔子思想中的“礼”与“仁”(梅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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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孔了思想中的“礼”与“仁”（梅珍生）梅珍牛•摘要：孔了思想有两个关键词，一个是“礼”，一个是“仁”，它们何者是主，何者是从，或者说它们ZI'可到底是什么关系，一直为孔子思想阐释小的基本问题。如果从“礼”的基本结构来定位礼与仁的关系，可以看到孔子对礼的重视，包括对于礼的外在形式与礼的本质两个方面，“礼后”而成人的人性锻造价值，文质彬彬的君子人格完成的内容，仁与礼是统一的整休，它们共同地规定了人之为人的本质，即仁的内容和礼的形式的统一。关键词：孔子；儒学；礼与仁；理想人格在现有的研究中，孔了思想有两个关键词，一个是“礼”，一个是“仁”，它们何者是主，何者是从，或者说

2、它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一直为孔子思想阐释屮的基本问题。本文试图从“礼”的基木结构来定位礼与仁的关系，为人们把握孔子思想提供一•个有别于传统研究的视角，以此就教于方家。据统计，《论语》中论及“礼”的材料，共有七十五条，以至常见有孔子的思想以礼为核心的说法。由于“仁”在《论语》中同样居于主导位，《论语》一万一千柴百零五个字屮，仁字就有一百零五个，据此不少人又断言孔了之学就是仁学，孔了及其门人所追求和实行的,都是围绕“仁”而展开的。但是，我们若从探寻人的木质以及礼的木质问题入手，重新审视仁为礼在孔子思想中的地位，就町以发现仁与礼是统一的整体，它们共同地规定了人Z为人的

3、本质，即仁的内容和礼的形式的统一。而从礼的本质看，仁与礼在不同程度上乂代表了礼的两个层而，即礼Z文和礼Z质。在孔子那里，礼通常指礼文，而仁则是礼Z本或礼Z质。他追求礼的文质统一，就是为了在把握礼的木质中再现人的木质。一、礼Z文的层次孔子作为周礼的向往者，他首先是一个注重礼的形式即“礼之文”的人。他对礼文的重视,为同时代人所侧目。春秋时，“讥礼文烦碎者盖始于晏婆，其沮齐景公封孔了，以为孔了盛容饰，繁登降Z礼，趋咪Z节，累世不能歹单其学，当年不能究其礼。”⑴对礼文的过分重视，甚至成了他仕途受阻的主要原由。在《论语》乡党篇中，孔子的举手投足，对礼的遵循跃然纸上。他的种种

4、中规守矩的行为，既符合礼制的要求，也是特定礼意的显现。如：君召使扌宾，色勃如也,足踱如也，揖所与立,左右手,衣前后,耀如也。趋进，翼如也。宾退，必复命曰：“宾不顾矣。”入公门，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门，行不履阈。执圭，鞠躬如也，如不胜。上如揖，下如授，勃如战色，足缩缩如有循。君命召，不俟驾行矣。乡人饮酒，杖者出，斯出矣。见齐衰者，虽狎，必变。见冕者与瞽者，虽亵，必以貌。寝不尸，居不容。席不正，不处。以上行为大体上可分为两类：一啖是作为官员身份所特有的举止,一类是平时居家时的举止。为了牛动形象，记述屮使用了许多后世极为少见的形容词，但礼仪举止细致入微部分乂远非文字

5、所能传神。其屮有些举止仪容经历了古今流变，如“揖”、“趋”等，需要稍作疏解。其他一些具体举止，诸如走路时循着一条直线；乡宴结束时，要等老年人先行；国君召唤，不等车辆驾好立即先步行；路遇穿孝服者或双口失明者，即使再熟悉、再随和，也要改变神态；睡觉时不直躺着；不在门的中间站立，进出时不踩门槛等等。这种种行为范式，止展现了孔子对礼的践履。对礼的仪节的遵守，是孔子慎待“礼之文”的第一个层次的内容。在现实生活中，“礼Z文”作为节文度数Z详，遵从它，至少使人们从形式的层面上，遵从了礼的要求，而这也导礼的基本要求。“《植弓》以肓情径行为夷狄之道，是则丧虽主哀，祭虽主敬，苟无礼物

6、威仪以将之，哀敬之情亦无所显示矣。夫七介以相见，不然则已懑。三辞三让而至，不然则己蹙。礼有按诏，乐有相步，皆为温藉重礼也。礼之失则或专重仪文而忘其木意。”⑵一定的礼物、威仪，正是崇礼、重礼的表现，没有一定的形式，人们的哀敬之情就无法为他者所知晓。在具体的仪节意义上，孔子作为“圣之时者也”，他対周礼并不是一味采取顽固保守的态度，相反，他对于周礼某些形式方而的变革述是赞成的。如：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论语•子罕》）“麻冕”是一种礼帽。按照传统礼制的规定，这种帽子当用麻布料织成。孔子时代的人却川丝料，这

7、样较为节俭，孔了认为可以接受这做作法。“拜下”，指臣了给君主行礼的方法，先在堂下磕头，然后升堂再磕头。可是流行的作法是人们免去了堂下的磕头，直接升堂磕头。孔子认为这是不能接受的，即使违反吋兴的作法，他也要按老规矩办。可见，孔子对周礼损益的认可是有一定标准的。这就是在不违反尊尊等级原则的前提下，対礼作些修改未尝不可,但若违反了礼的核心精神，就坚决不了认同。在礼中，除了“揖让周旋”的礼容、动作层面的内容外，孔了尤为注重的是作为制度规则层面的“礼之文”。杜佑《通典》卷七十四《宾礼》序称，自古至周天下封建,故盛朝聘之礼,重宾主之仪，天子诸侯卿大夫上礼数服章，皆降杀以两。它

8、们作为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