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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稿袁德贵群众在我心中世业镇袁德贵各位领导、同志们:我今天汇报的题目是?群众在我心中?。我叫袁德贵,现任世业镇政府农服中心主任,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基层干部。1991年我毕业于句容农校,分配到当时的世业乡政府,先后在乡农科站、建设办工作。1995年转任民政助理,2008年转任农服中心主任。二十多年的基层工作实践,让我深深地体会到:群众在你心里有多重,你在群众心里就有多重。记得当初组织安排我负责民政工作时,我还是有些犹豫的。因为一来民政工作与我所学专业不对口,怕干不好,有负领导的重托和群众的期望;二来当时还比较年轻,还想为自己找一个更合适的岗位,而琐碎、繁杂的民政工作,对当时的我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吸引力。不过,作为一名党员,不应该因此与组织讨价还价,所以,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我还是无条件地服从了组织安排。刚刚走上民政工作岗位的一段时间,为了尽快熟悉关方针政策,全面掌握第一手资料,我白天走村串户,一户户了解情况,晚上挑灯夜战,一家家登记造册。上任不到两个月,我就基本摸清了全镇民政对象的家庭和生活情况。 那段时间,世业的每个村我都跑遍了。说实话,到了村里,农户家的狗都不会咬我的,因为早就认得了!走访群众、开展调研是我了解民情、做好工作的一个重要手段。年过花甲的王定义是一名复员军人,曾有一段时间是全镇小有名气的?上访专业户?。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他对当时优抚政策的误解,认为自己应得的优抚金没能拿到,因此牢骚满腹。又召集了其他优抚对象,频频到区里、市里上访,一定程度地造成世业民政工作的被动。我通过走访调查了解到,王定义本人体弱多病,一双儿女又患有黄疽肝炎,生活十分窘迫。弄清了王定义上访背后的真正原因,也就理解了他为什么会采取过激举动。于是,我主动登门耐心细致地做好解释和劝慰工作,努力解开他的心结。我还以书面形式向镇领导汇报了王定义等几个复退军人的实际困难。这个报告立刻引起了镇领导的高度重视,镇里想方设法每年从有限的财政中挤出一块,补助给这些优抚对象,解决他们的家庭困难。通过这件事的处理,全镇的民政工作打开了新的局面。在以后的时间里,只要有不满情绪,当事人都能积极主动地与我沟通,我都会有的放矢的做好细致的解释和劝慰,并能经常就工作中的困难与领导沟通,积极争取支持,因此,在我担任民政助理的10年时间里,镇里的?三老?上访率一直为零。民政工作的对象,大多不是残疾人,就是特困户,缺 吃、少穿、无住房,无依靠,可以说是弱势群体中的最弱者。而在他们眼里,民政部门就是?娘家”,民政干部就是亲人。这种感情上的认同,与其说是迫于生活的无奈,不如说是出于对政府的信任。在旁人看来微不足道的事,对他们来说,或许就是'天大的事'。我的工作就是尽已所能帮助他们解决困难。因此,我常常扪心自问:?群众需要干部做些什么,干部又该为群众做些什么??兴隆村的王贤会是个典型的特困户,自己虽然已经年过八旬,却还要照顾一个年过半百而又有点智力障碍的儿子。多年来,家中唯一的收人来源,就是茅草房前的那一亩三分地,这样的家庭组合,这样的收入来源,要想摆脫贫困谈何容易呢?2001年下半年,为真正落实好民政政策,让更多的贫困家庭住上新房,镇党委政府正式启动了草危房改造计划,身为民政助理,我当仁不让地肩负起具体落实的任务。王贤会家的两间茅草房被列入了第五批改造计划。不过,由于需要翻建的草危房比较多,资金一时难以全部筹措到位。为了不让老人失望,我开始到村组、有关单位作募捐动员。起初还真有点拉不下面子,总觉得这不应该是一个民政干部做的事,但是一想到王贤会老人那企盼新居的眼神,想到其中流盛出的对民政工作者的信任,我便毫无顾虑,跑到单位、跑到农民家中说明来意,请求他们的帮助,为此也 遭受了不少白眼。100元、10元,哪怕是1块钱,我都不会拒绝。经过多方筹措与努力,终于凑齐了建房所缺的8000元钱。半个月后,三间红砖青瓦的新屋便竖在老人面前,看着两扇大门上鲜红的对联,听着卿卿啪啪的鞭炮声,王贤会老人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手抹着眼泪,一手紧紧握着我的手说:感谢共产党!感谢政府!感谢好干部!如果说,最初对民政工作的理解仅仅是?给钱、送物?,那么,在经过几年的亲身实践后,我对民政干部的认识则有了质的改变:给钱,给的只是一时之便;送物,解的仅是燃眉之急,而一个称职的民政干部,则是要让每一个贫困家庭、每一个救助对象,都成为心中割舍不下的牵挂。要做到这一点,需要的不仅是?可怜苍生”的同情心,更需要一种,舍我其谁的责任感。新河村的孔祥燕、孔祥龙姐弟俩命运比较坎坷,在他们还是未成年的孩子时,父亲便死于意外,母亲患精神病离家出走,只有70多岁的奶奶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全家居住在两间破草房里,一贫如洗,屋漏偏遭连夜雨。1998年夏日的一天,小样龙突然身患重病,生命垂危。得知消息后,我顾不得日夜守堤防汛的疲劳,立即联系船只,连夜把小样龙送到镇江的医院就诊;没有医疗费,我自掏腰包;没有人护理,我就担负起照顾的任务。医生、护士都错把我当成小祥龙的父亲,还一个劲地安慰我不要着急,并说幸亏小孩送得 及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否则结果可真难说。一个星期后,小祥龙出院了,一个月后,在社会各界的关心下,小样龙一家又住上了三间大瓦房。只要有时间,我就会去坐一坐、看一看,问问老人的身体,翻翻孩子的作业,逢年过节的时候尽已所能地给他们送点粮食、买点年货什么的。这些年来,为帮助像小祥龙这样的特困家庭的孩子,我自己也搞不清先后捐助了多少钱。帮助的数目虽然不大,并且也不能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什么根本性的改变,但我看在眼里,总觉着不去做点什么,心里不踏实。在民政岗位上,凭着一个共产党员的责任心,凭着和群众们?心贴心?,群众们也把我当作?自己人?,遇到麻烦或者一时难以解决的问题,往往喜欢听听我的意见。而我也着实被大家的这种信任所感动,遇到邻里纠纷,时常是苦口婆心地两边劝说,看见家庭变故,也会主动上门去嘘寒问暖。记得那是2002年冬天的一个傍晚,一位年近八旬的老人因与子女呕气而离家出走,我得到消息,立即放下刚刚端起的饭碗急急忙忙地外出寻找。因为老人有一点精神疾病,加上当时正在气头上,我非常担心老人一时想不开,出现什么意外。所以,那天尽管白天在敬老院的自留地里帮着忙活了一整天,腰酸背痛的,但我还是坚持顶着凛例的寒风,在坏子上跑了四个多小时,在一处干枯的涵闸内找着了缩成一团的老人。等把老人送回家,再与 其子女作了一番长谈后,已快第二天凌晨2点了。当时,尽管手脚已经冻得不听使唤,但当看到老人那望着他老泪欲流的双眼,心里却是热乎乎的。长期从事民政工作,我深深地知道,相对于其他一些民政对象,这些上年纪的老人们才是最需要关心和照顾的,能够为他们提供一点力所能及的帮助,有一种超越职业的满足感。正因为如此,我对镇敬老院里的老人们是特别上心,时刻把他们的冷暖挂在心上。一直以来敬老院都是入不敷出。为缓解这个矛盾,我提议把敬老院周围的一块空地开垦出来种植蔬菜,再饲养一些家禽,为院里减少一点开支。我带着敬老院的管理人员和能够劳动的老人们,用了两个多月时间,开出了3.5亩原本荒着的土地,并种上了应时蔬菜,还饲养了一群鹅鸭,不仅增加了院里的收人,而且老人们的伙食也因此得到改善。在群众眼里,我是一个代表政府济贫助困的热心人,不过在一些亲朋好友看来,我却是个有点不通人情的无情者,邻村的侄子要我出面打打招呼承包几亩鱼塘,我没有答应;一个要好的朋友想承建草危房改造,被我婉言拒绝,就连我的舅舅为翻建新房,提出申请救助,我也没有答应。一天,气极了的鼻舅在政府大门口拦住我,大骂我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小人,还说要与我断绝关系,不再来往。说真的,看着舅舅拂袖而去的背影,我的心里难过极了,真想帮他一把。可是不能,不仅因为他们家不符合民政资助的条件,还因为在 全镇像舅舅这样生活上暂时遇到困难的家庭并不在少数,如果开了这个口,不但以后自身工作难以开展,那点有限的救助资金也将很难落实到最需要帮助的人身上。但舅舅毕竟是舅舅,为了不让舅舅寒心,后来我用自己的工资作抵押为舅舅贷款1000元。尽管如此,也许当初的拒绝对舅舅的伤害太大,时至今舅舅仍然没有完全原谅我,这也是我心中一直解不开的结。作为一名共产党员,我时刻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在党和人民需要的肘侯,始终以人民的利益为重,真正发挥一个党员的先锋模范用。1998年夏天,长江流域发生了百年未遇的洪涝灾害,世业20公里沿江江堤险象环生,为防止万一,镇党政府制定紧急撤离预案,对老弱病残人员作出全部撤离的决定,根据分工,我担任世业镇镇北指挥所副所长,同时又兼任镇撤离组副组长。当时我的妻子是幼儿园教师,负责幼儿的撤离,被安排到江对面照顾撤离出来的孩子。在那段特殊的日子里,我每天吃在江堤,睡在江堤,还要抽空和村组干部一起走村串户,对撤离群众做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两个人根本无暇照顾年幼的儿子。记得那次,我因为劳累过度躺在病床上接受治疗,组织上特意安排我妻子晚上抽空回家看看,当她跨进家门时,却发现儿子已经躺在门角边睡着了,她心疼地抱起儿子,伤心得直流泪。2002年4月8日,国家重点工程润扬大桥世业互通拆迁 工作全面展开,世业镇共有131户农户需要拆迁,我负责其中的27户。由于这些住户全部属于第二次拆迁,两次拆迁只相隔一年多时间,群众对此有些抵触情绪。不过,我没有因此退却,而是一头扎进了农户家中,逐门逐户地做说服动员工作,耐心细致地听取他们对拆迁安路的意见。新滩村五组村民黄兴满已年过60,妻子双目失明,儿子离家岀走,只有一个10多岁的孙子与之相伴,生活十分困窘。摸清情况后,我先后6次到他家做工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说服了他接受拆迁条件,并第一个愉快地搬入新房。还是在新滩村,53岁的封其广是最后一个搬离的拆迁户。当时,因为他家部分房屋属违章建筑,按规定违章部分政府不予补偿,封其广为此曾多次上访,并一直住在拆剩下的灶间里拒绝搬迁。因为老封本人身体不好,儿子又是现役军人,我平时就与他们老俩口经常接触,多少还有点感情。即便这样,我自己也搞不清已经多少次登门劝说,而封其广就是不肯松口。就在说服工作僵持不下的时候,老封因病再次住进了医院。得知这个消息后,我顾不上在拆迁现场连续作战的劳累,带上500元现金和茶食赶往市二院探望。封其广躺在病床上,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亲自去看他,这个自称从没流过泪的汉子在我面前流出了滚滚热泪。他握着我的手,动情地说:?袁助理,冲着你这个人,我同意搬迁。具体手续交给你办,由 你说了算。?就这样凭借真情和耐心,我带领拆迁组只用了一个月时间,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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