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后华盛顿共识_与中国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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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后华盛顿共识与中国模式”秦凤鸣内容提要:我们置身于一个足够开放的时代,可是却无法像10年前那样全身心地拥抱金融全球化。因为一些残酷的现实破坏了“华盛顿共识”的缔造者事先勾画的美妙而诱人的蓝图,更有著名经济学家推出“华盛顿共识”废墟之上的“后华盛顿共识的共识”。而今,越来越多的人在谈论“中国模式”或称“第三条道路”(既不同于计划经济也不同于市场经济)进而被冠之“北京共识”,流派之争再起波澜。关键词:华盛顿共识后华盛顿共识北京共识中国模式益的部门并通过基础医疗、教育和公共设施改善收入分配;税收改革;利率自由化;竞争性的汇率;贸易和外国直接投资的自由化;私有化;放松管

2、制和产权保障。①不幸的是,被认为是遵从了华盛顿共识的国家和地区相继发生危机:墨西哥、东亚、俄罗斯、阿根廷。盛极一时的华盛顿共识对“华盛顿共识”的挑战1989年,美国华盛顿国际经济研究所(曾担任世界银行经济学家)的约翰·威廉姆森博士发明了“华盛顿共识”一词,此后,该术语不胫而走,,逐渐风靡,成为“新自由主义”和“全球化”的同义词。华盛顿共识对拉美国家经济改革的政策劝导包括财政约束;引导公共支出流向高收·40·①CenterforInternationalDevelopmentatHarvardU2niversity,“WashingtonConsensus”,Glo

3、balTradeNegotia2tionsHomePage,April2003.“后华盛顿共识”与中国模式“后华盛顿共识的共识”)的几个要素:第一,华盛顿共识是不适当的。第二,成功的发展战略是不能简单地通过华盛顿的限定来实现的,发展中国家应当通过重要的实质性的途径来参与整个过程。第三,一刀切的政策注定会失败。在一个国家有效的政策对另外的国家未必适用。第四,对某些领域,经济科学尚未提供足够的理论依据和经验证据就一些国家应当采取何种行动来达成广泛共识。而新兴的共识则是:各个国家可以自己试验,自己判断,去探索最适合自己的发展战略。斯蒂格利茨首次提出“后华盛顿共识”是在1

4、998年初,之所以再度提起这一话题并引入“后华盛顿共识的共识”,或许是由于与“华盛顿共识”相对应的“北京共识”的出现。英国著名思想库伦敦外交政策中心的乔舒亚·库珀·雷默在2004年5月发表的题为《北京共识》的文章,分析了中国20余年来的经济改革成就,提出“中国正在发生的变化不仅创造了一个适合中国发展的模式,而且提供了观察国际发展、经济学、社会乃至政治领域的全新的视觉。”④雷默认为,对于正在探索的其他国家,中国展示的途径是,不转而成为众矢之的。拉美危机让约翰·威廉姆森重负难当,“世人似乎相信华盛顿共识意味着驻扎在华盛顿的国际金融机构将一系列新自由政策强加于那些不幸的

5、国家致使它们走向危机和灾难。说这些话的人只是信口开河”,“声讨所谓的华盛顿共识声浪中调门最高的这些人,当初并没有强烈反对过上述方案。我当然也从未试图暗示过像资本账户自由化货币主义,供给经济学,或政府最小化这样的政策。”①评论家认为,对华盛顿共识术语的界定已经超出了发明者的掌控,而由此引起的争议仍在继续,包括对它的定义,它的成功与失败,甚至争论它是否真的存在。无论如何,“华盛顿共识”作为一种发展理念,不断遭遇其他思想的挑战。一是“欧洲价值观”,二是“后华盛顿共识”,三是“北京共识”。②“欧洲价值观”基于欧洲传统的社会民主主义价值理念,在强调经济增长的同时,倡导人权、

6、环保、社会保障和公平分配。但是,近20年来,欧洲福利社会型的资本主义在与美英自由市场资本主义的竞争中处于劣势,欧洲国家在政策导向上整体向“华盛顿共识”靠拢,因此“欧洲价值观”对“华盛顿共识”的挑战是软弱乏力的。而锋芒锐利的是近年来的“后华盛顿共识”,代表人物是声名显赫的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后华盛顿共识’揭示了华盛顿共识失败的性质。认为其失败之处在于对发展中国家经济结构的看法局限在过于狭隘的目标和工具上。”③在详尽分析了华盛顿共识的缺陷后,斯蒂格利茨描述了“新兴共识”(即①Williamson,John.“DidtheWashingtonConsen2susFa

7、il?”OutlineofRemarksatCSIS.WashingtonDC:In2stituteforInternationalEconomics,November6,2002.②赵晓:《从“华盛顿共识”到“北京共识”》,载《中国经济周刊》,2004年第33期。③JosephE.Stiglitz,“PostWashingtonConsensusConsensus”,IPD(Initiativepolicydialogue)basedonCo2lumbiaUniversityworkingpaperseries,2004.page8.④JoshuaCooperR

8、a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