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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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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汪成法:解读与误读——关于新版《解读周作人》《解读周作人》,刘绪源著,上海书店出版社2008年6月版,20.00元看自己的读书笔记,第一次读毕《解读周作人》的吋间是2001年6月8日,距离这一次开始重读刚好整整七年零一个月。当然,上一次所读是上海文艺出版社1994年8月第1版;这一次所读是上海书店出版社2008年6月第1版,是十四年之后的修订重版本,其中增加了“附录”部分的四篇文章。七年之后再读,居然感到书屮观点以及议论毫不过时,而这人概也就是作者和出版社敢于重卬此书的理由所在吧。当然,更直接的理由应该是这本书在学界的久获盛誉以及踪迹难觅,但这具实还是由著作本身的质量所决定的。重读Z
2、后不免冇所感慨:感触最深者屈然还是和七年前所留下的印象一样,即此卩最突出一个特点亦即最大的优点就是完全从自己的阅读感受出发、用自己的语言來展开论标签:学习方法类别:读书时间述,这样就和一般学术味或者芳究气更浓的研究论著拉开了距离。至于何以如此,首先可能和刘绪源在写作吋的“业余”心态有关:他是因为口己读书有了感兴而开始写作,而这样的研究写作具实并不是他个人的本职工作,因此就不含有为谋生而写作的心态焦虑,也不必为写法是否符合所谓的学术规范而畏首畏尾。当然,这大概也和研究对彖冇关:印彖中以研究周作人知名的学者,无论是年岁较长的舒芜和钱理群,还是稍为年轻一辈的孙郁和止庵,其研究周作人的苦作在
3、表达上都有一•种相对自山的倾向,想来应该是在研读周作人作品的过程中也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吧。当然,作为研究著作,一般的学术理路还是必须遵守的。即如刘绪源这部显得略为不衫不履的著作,其实也是冇着一个相对比较系统的框架的,正如他自己在原来的后记中所说,人致就是以“涩味”与“简单味”來界定周作人文章之两种不同的写作风格,再将具与周作人的老人心态和儿童心态联系在一起分析,并H•以Z为标准来审视周作人散文在当时文学格局中的地位以及对后世的影响。从全书的分析來看,这两个概念的选定还是非常合适的,确是有助于研究者——以及读者——更准确地把握周作人的创作取向及其独异之处。至于作为主题展开部分的第二章
4、和第六章对周作人耳魯迅、俞平伯、废名Z间杲同的比较,如果参照后來出版的孙郁著《鲁迅与周作人》《周作人和他的苦雨斋》二书,就可以看出,刘绪源在这里简单提到的一些观点,后來在孙郁的著作小都得到了全面深入的阐述分析,而两人在很多问题上的结论是棊木一致的。不过,作为全书主体部分的第三章和第四章,将周作人散文分为杂著、小品和书话三类,似乎还显得不是那么恰切,论者口己在分析屮也不得不一再说三者Z间,尤其是小品和书话之间殊难明确界定。究竞应该怎么给周作人散文分类,这是一个比较难于处理的问题。周作人自己在1926年8刀10口所写的《艺术与生活•自序一》中曾经将自己的文章区分为“论文”与“随笔”两种,
5、大致就是将收入《艺术与牛活》中的文章看作论文,而其余诸文则是随笔。其示,在194()年2月26日所写的《书房一角•原序》屮总结自己的创作历程时又这样说:我写文章,始于光绪乙巳,于今己有三十六年了。这个期间可以分做三节,其一是乙巳至民国十年顷,多翻译外国作品,其二是民国十一年以后,写批评文章,其三是民国卄一年以后,只写随笔,或称读书录,我则云看书偶记,似更简明的当。标签:学习方法类别:读书时间为了分析和言说的方便来硬加区划,标准难定自然也就是题屮应有之义To说到对刘绪源的这一观点不太认同,就不能不再捉到作为这本书新序的舒芜先牛之《真赏尚存斯文未坠》一文。这木是《解读周作人》一书1994
6、年初版后舒芜所写的巧评,刘绪源认为说得很好,于是在新版时就以之为代序,取代了原來洁泯的那篇序言。舒芜此文首先发表于1995年第5期的《读弔》杂志,我述是先读此评而后再寻找并拜读刘绪源的原著的。但是现在重读,却觉得也许舒芜是误读了刘绪源的意思。舒芜在文章屮引述了刘绪源关于周作人那些“更平淡朴素,一眼望去更找不到好处的本色文章"的议论Z后,接着论道:阅读周作人可以分为从低到高的五个层次,第四层是''能知周作人屮年以后那些'文抄公’Z文的价值,而对于那些不大抄弔的完全木色文章的价值未能充分看重者。最高一层是能明确推重他晚年那些完全本色文章的成就超越早年名作之上者”。显然,舒芜这里所说的“完
7、全木色文章”,是指周作人晩年所写的那些“不人抄书叩勺文章,具体来说就是从《药味集》《书房一角》Z后的那些文章,甚至町以说包括周作人1949年以后的散文,因为抗战胜利之后或者就是他本人六十岁之后才算是周作人的“晚年”吧。但是刘绪源在这木书第153〜154页详细分析后宣布为“真止的木色文章”的作品,却是写于1935年10月、曾经收入《苦竹杂记》的《隅III川两岸-•览》一文,正是典型的“'文抄公'之文”,显然并非“不人抄书”才算“木色文章雹至于周作人194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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