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梭与老舍“儿童本位”教育思想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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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梭与老舍“儿童本位”教育思想比较研究TheComparativeStudyofEducationalThoughtonChi1d~0rientationbetweenJean-JacquesRousseauandLaoShe作者：李明嬪/李兴韵作者简介：李明婿，贵州师范大学（贵阳550000）；李兴韵，贵州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副教授、博士（贵阳550000）o原文出处：《教育评论》（福州）2018年第20181期第160-164页内容提要：卢梭和老舍在儿童教育方而都主张“以儿童为本位”，由于两人所处时代和地域不同，卢梭和老舍儿童观形成的动力存在差异性，但对儿童教育原则、内容及方法则不谋而合。仔细研读老舍的小说作品可以发现其多部作品影射出了卢梭思想意识。纵观卢梭和老舍在儿童教育方面的主要观点，可以发掘其对现代教育问题的启示。期刊名称：《幼儿教育导读（教育科学版）》复印期号：2018年05期词:卢梭/老舍/儿童/儿童本位1762年，法国启蒙运动倡导者、教育家卢梭出版了《爱弥儿》，并在书中系统阐述了〃儿童本位〃教育观。他对儿童独特的教育见解犹如平地惊雷,在法国社会引起巨大反响。174年后，从事教育工作的老舍出版了《新爱弥耳》。这部作品中的教育方法与《爱弥儿》的教育方法正好相反，老舍用反证法论证了《爱弥儿》教育方法的正确性。老舍创作的《新爱弥耳》是其另一部作品《牛天赐传》的进化， 〃牛天赐式"的教育也是一个反面教育典型。卢梭反对把婴儿包裹在襁褓里，提倡给儿童穿上宽肥舒适的衣服使他能够自然生长与发展。⑴而牛天赐与爱弥儿相反，从满月开始,手脚就被约束起来,结果〃没思想的善意"致使他变成了"拐子腿"加"扁脑勺"。啼哭在卢梭看来是儿童的本能和言语表达，而牛天赐一哭，牛老太便让奶妈用乳头堵住他的嘴,导致天赐近乎抽风。［2］老舍以批判性口吻揭示了旧教育对儿童的残害，倡导爱护与尊重儿童，这与卢梭〃儿童本位观"不谋而合。虽然卢梭和老舍所处时代和国度不同，但两人在儿童教育方面都主张〃以儿童为本位"对儿童教育的诸多思考有着相似之处。把卢梭和老舍的儿童教育主张加以比较,可以更好发掘其时代价值。一、卢梭和老舍儿童本位观形成的动力卢梭和老舍处于不同的时代和国度,在儿童观的形成方面自然存在一定差异,卢梭的儿童观与其哲学观和时代背景息息相关。老舍儿童观的形成则源于他本人对儿童的热爱、时代的推动以及童年悲惨的经历。卢梭的哲学观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其儿童观。他的哲学观明确阐明了人的本性是善良自由的,一切坏与恶都源于社会的束缚和不良影响。在他看来，儿童之所以任性妄为,不是自然造成的,而是后天的教育所致：”出自造物主之手的东西,都是好的,而一到了人的手里,就全变坏了。"［3］因此，卢梭主张教育要避免社会的不良影响，脱离社会的管制与拘束，使人在成长中恢复本性，取法自然。卢梭的教育思想与其所处的时代息息相关。18世纪的法国社会等级森严，儿童无独立的地位，被看作"缩小的成人〃。卢梭《爱弥儿》的问世闪烁着〃尊重儿童的思想光芒〃，使人们开始关注并重新审视儿童，走进卢梭呐喊的儿童世界：〃大自然希望儿童在成人以前就要像儿童的样子。”[4]卢梭肯定了儿童的地位。此外，卢梭强调自由是儿童应该享有的基本权利。18世纪的法国,学校教育内容陈旧,具有浓厚的宗教色彩，经院式的教条主义教学方法压制了学生的发展，学校采取各种束缚学生自由、控制学生意识行为的措施,遏制学生的成长,卢梭猛烈地批判了对儿童加以约束的做法，他明确了儿童的幸福与成人的幸福都有本质性的相似，都应有主宰自己命运的主钥匙即〃完全在于他们能够运用 他们的自由"[5]。老舍儿童教育思想的形成有以下几个原因：第一,对儿童的无限热爱是老舍儿童教育思想形成的内驱力。这种热爱是从心底里发岀的，老舍自己也阐明"我爱孩子，他们是光明，他们是历史的新页"[6]。对儿童的喜爰融进了老舍的骨子里，因此他愿意永远作"孩子的头"。[刀1923年老舍在他第一部短篇小说《小铃儿》中就开始对儿童人格养成问题进行思考。1929年，老舍创作了以儿童为主体的《小坡的生日》，用简单明了的语言描绘了儿童世界的天真烂漫、纯真活泼，勾勒出儿童的理想世界。基于对儿童的无限喜爱，他愿意“再写一两本《小坡的生日》这样的小书"[8]。对儿童的爱引发了老舍对儿童的关注，进而引发了老舍对儿童教育的思考。第二，〃五四〃思潮的兴起是推动老舍儿童教育思想发展的外部力量。老舍曾说："没有’五四’，我不能变成作家；'五四’运动给了我一个新的心灵。"[9]在欧美教育思想影响下，五四时期涌现了新式儿童观，把儿童看作独立的人，给予其人格独立以及"人"的尊严，这打破了传统社会儒家思想中的旧式儿童观念。新型儿童观提出："尊敬儿童的人格，爱护他的浪漫天真。"[10]尊重儿童、爱护儿童，要从儿童角度出发，按照儿童的步调行走，正如我国一代文豪鲁迅先生曾认同的〃一切设施，都应该以儿童为本位〃[11]。新文化运动者认识到了儿童的独立自主，儿童不等同于成人,是发展中的人,有人格尊严及其社会价值。"五四"时期的思潮推动老舍重新审视〃传统旧教育〃，为老舍儿童教育思想的成熟发展提供了外部动力。从儿童本位观形成的动力来看，卢梭和老舍儿童观形成的因素虽存在一定差异,但二者的儿童本位观是内力与外力共同作用的结果。卢梭儿童本位观的形成受其天性哲学这个内力影响，老舍儿童本位观是基于对儿童的热爱。时代背景这个外部动力也促使他们倡导〃儿童本位"。 二、〃把儿童看作儿童"的教育原则卢梭在《爱弥儿》中系统阐述了〃儿童本位"的教育观念。他尖锐地揭示了经院式教育对人性的摧残,严厉地批判了当时的教育者不了解儿童,把儿童当作成人一样看待。儿童身心发展不健全就是由于教育者违背了儿童成长规律以及把儿童和成人不加以区分，混为一体;教育内容上，采取〃超越式"教学，把超出儿童认知范围的成人概念勉强灌输给儿童;教育方法上，忽视儿童自我发展，远离实际，因循守旧,致使儿童对掌握知识缺乏兴趣甚至厌学。卢梭对此做岀了犀利的批判：〃儿童有他特有的认识、思考和感情方式；再也没有用成人的思维方式去替代儿童的思维方式更为愚耋的事情了。"[12]他倡导建立儿童本位观，使儿童不失本真，在《爱弥儿》中，〃遵循自然，把儿童当作儿童〃是卢梭的核心思想。在中国众多倡导"儿童本位"的文人学者里，真正以儿童为本位，用儿童的眼睛去观察世界的，寥寥可数，老舍先生当为其中之一。1929年老舍先生创作的《小坡的生日》以儿童的语言和逻辑，幻想了一个儿童的乌托邦世界，完整地体现了老舍的〃儿童本位观〃。第一，在儿童形象上，老舍塑造了小坡这样一个不折不扣的顽童形象：小坡不爱读书,爱逃学,爱打架，但这一切都为保护和帮助别人,如为帮助小英拿回小船和张秃子打架，或者帮助老太太提篮子；［13］小坡爱冒险，对新鲜事物总是充满好奇心,又能干,妈妈买菜总是要带着小坡,因为小坡会讨价挑东西还会马来语。卩4］小坡是具有天真、勇敢、正义、自由顽童精神的孩子。第二，在儿童穿着上，老舍反对把儿童打扮得像个〃小大人"，认为牛天赐的装扮就像〃缩小的新郎官"，把其〃衰老儿童"形象描绘的淋漓尽致。老舍对此既赋予同情又做岀了尖锐的批评,认为牛天赐被打扮得像个小老头是极可怜的。［15］第三,在儿童教育上,老舍反对把超越儿童认知范围的东西灌输给儿童,也反对过早地教导孩子认字，他〃不主张早教孩子们认字,六岁以前,不教给他们俗可东西"［16］。老舍认识到了儿童是独立个人，应有自己的人格和快乐。无论是在儿童形象、儿童穿着亦或是儿童教育上，老舍都主张把儿童当作儿童而不是成人的〃所有品"。 三、贴近儿童实际的教育内容儿童与成人不同,对于复杂不易了解的事物是很难接受的,作为教育者对儿童进行相关教育时,在教育内容的设置上要尽量贴近儿童生活,注重经验在生活中的重要性”使儿童对所学一切产生兴趣,这样才能发展儿童身心”加强儿童对所学东西的认识。卢梭和老舍在儿童教育内容上也都有着一致观点：注重体育训练的重要性,注重知识与生活经验的联系性。(-)体育是身心和谐发展的基础强健的身体是追求理想之基，因此要时常进行体育训练。卢梭和老舍一致认为体能教育至关重要，对儿童进行身体养护不可或缺。卢梭非常重视对儿童进行体能训练,当儿童体质愈来愈强壮且达标时,不论夏天或是冬天都用冷水甚至冰水给儿童洗澡，他认为〃冷水浴"是增强儿童体质的有效办法不仅能锻炼身体，加强体能,而且能磨砺儿童意志。卢梭还把体育训练与身心发展相结合，他认为身体第一，拥有健康之身体，方有发达的智力与旺盛的精神,因为〃体力和智力同时成长，相互促进"[1刀"身体要健康，才能听从精神的支配"[18]。卢梭对身体训练有着独特见解,这也为后世对儿童体育的培养提供了可借鉴的理论及经验。老舍非常重视儿童的体能锻炼,〃六岁以前,不教给他们任｛可东西；只劳累他们的身体,不劳累脑子"[19]。老舍提倡对身体的养护从小开始，小孩子只要身体好就是好孩子,人生活的前提就是要有完整健康的身体,正如洛克(JohnLocke)所说：〃健康之精神寓于健康之身体。"[20]当今，由于缺乏身体锻炼，大中小学生在体能测试中常突发问题，卢梭和老舍都主张以体育为儿童培养的第一要义，这对改变当今〃重智轻体"教育具有意义。(二)课程内容要贴近生活,注重经验 卢梭和老舍都主张课程内容设置要贴近儿童实际,注重经验在儿童生活中的重要性,不勉强他们接受枯燥乏味的刻板知识。课程内容与实际生活相联系,与经验相结合,才便于儿童对知识的理解”引导儿童对所学知识产生兴趣。在《爱弥儿》中可以看到卢梭厌恶给予儿童的复杂说教，喜欢儿童本身所呈现的自然天性。卢梭认为大自然是儿童学习知识的最好场域，从大自然中开发课程，有利于知识还原，也能训练儿童的感知觉。他对书本没有特别的侧重，爱弥儿12岁几乎都不知什么是书。对爱弥儿的学习,卢梭指岀〃希望他不是从书本上而是从经验学习〃。［21］卢梭强调经验的重要性对当今很有教育意义，知识是建立在经验之上，特别是直接经验上，让儿童在经验中学习，使儿童更容易理解复杂观念，也能使儿童对所学产生兴趣。老舍以宗教主日课为例，对儿童所授课程进行了系统论述，把课程分为主日课程和非主日课程，并对非主日课程进行了详细定义。在老舍看来不能引起儿童兴趣、死记硬背、远离儿童生活的都是非主日课程，而主日课程"必非简单枯槁之刻板的问答与论说,亦非强迫记忆,而毫无兴趣之课篇,尤不能以文字之考试,以定其了解之程度"，〃手工,图画,烹饪,裁缝，观览风景,咸有极高之趣味"［22］。教授儿童的课程〃有趣实用"也是当今教育所提倡的。在强迫的情况下接受存在事物是没有持久性的，因为〃强迫接受的学问是不能在灵魂中常住的"［23］。卢梭和老舍在课程内容上主张重视实用性和经验性，要易于儿童理解，贴近生活，这对当代课程的开发颇有启示。四、唤起儿童求知欲的教育方法求知欲是追求掌握知识的一种欲望,简单地概括为〃爱学乐学“。主观能动性是哲学中反复强调的,在教学实践当中,儿童主观能动性的调动往往需要一定的教学机智才能实现，即满足和保持儿童的好奇心，同时使儿童对存在事物保持兴趣。儿童"乐学爱学"才能对获取知识具有一种潜在的欲望，对此，卢梭和老舍都明确了培养儿童求知欲的重要性。卢梭很注重儿童求知欲的培养，他明确指出〃好奇只有很好的引导，就能成为儿童寻 求知识的动力"[24]。在卢梭看来，儿童对一切都充满好奇，想去摸摸，不要妨碍其获取需要的学习。良好的教育不止在于教授儿童各种学问,更在于培养儿童的求知欲，培养其爱学好问，这样的教育才能增进儿童的快乐。老舍以面包和葡萄汁为例,详细阐述了怎样激发儿童的兴趣，他扌旨出："面包与葡萄汁，为儿童习见之物，但对于一块面包与一瓶酒汁，则不发生兴趣……一瓶酒汁，如何分为若干杯，一块面包，如何分为若干小块，则当敛敛然有喜色，以从事。盖儿童天性,喜支配事物,聚零为整,或散整为零,无厌烦之感也。"[25]老舍提岀儿童求知欲的激发必要以引岀儿童的兴趣为前提,让儿童对所见之物充满好奇,在好奇中对儿童逬行引导，这样就会使所授知识在儿童脑海中更加深刻。老舍根据儿童的心理特征”培养他们的求知欲,这样有益于儿童健康快乐地学习与成长。卢梭和老舍对儿童求知欲培养的重视尊重儿童天性，能使儿童在学习中体验到快乐。在教育儿童过程中如何培养儿童的求知欲？卢梭和老舍对激发儿童求知欲的方法进行了阐述，并且在一走程度上存在共性，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启发式教学启发式教学是教育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方法,与苏格拉底"产婆术"相得益彰。真理的发掘不是出自教师之口,而是出自学生的不断思索。对于此种教学方式,卢梭和老舍早就加以重视，他们反对呆板滞后、死记硬背的〃填鸭式"教学，主张激发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卢梭反对教条主义式教学，强调启发诱导，注重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教师在教学中要避免繁杂冗长的讲述”教学要进行师生互动”教师要注重教学情景创设”理论与实践结合激发学生活跃的思维能力等，这恰恰也是当今教育界研究的热点。卢梭反对以〃命令式〃和"灌输式"教授儿童书本知识，特别重视把有关地理、历史的观念授予儿童。〃没有对历史事件的原因和结果的认识，你认为能对它们有真正的了解吗？〃［26］他认为，启发儿童的想象力比直接告诉儿童真理更为重要，而大多数寓言结尾所具有的提示性寓意，殊不知极大地限制了儿童的思维和想象力发展。教育的艺术在于使学生喜欢你所教的东西。［2刀使学生乐学爱学是教育事业追求的理想状态或是至高境界，正如《爱弥儿》所呈现的，爱弥儿的受教育过程就是从好奇心开始到兴趣的产生,逐渐地接受复杂的观念,通过启发诱导使爱弥儿掌握获得知识的方法，在掌握知识过程中训导他尊重知识的价值并且意识到知识的有用性。总之，卢梭提倡传授知识过程中要注重启发诱导，重视能够激发求知欲的多种因素,如好奇心、兴趣和需要的作用。老舍在《牛天赐传》中以牛天赐为教育典型，阐明了启发诱导的重要性，通过合理有 效的教学方法开发学生的智力。教师讲到〃人之初，性本善"，牛天赐疑惑不解，请教老师"什么善〃。教师避而不谈，只要求记住罢，最后牛天赐错误的记成了"人之初，狗咬猪"。［28］教师刻板呆滞地遵循传统教学模式，禁止学生发问，既不利于学生对知识的理解与掌握,也扼杀了学生在获取知识中应有的探索精神。牛天赐的第三位教师给他开了一门名为〃思想"的课程,不拘泥于书本，他们各自思考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有问题就提出来”一起探讨”这种教学方式有利于充分发挥学生的发散性思维，学生也对此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老舍通过极具讽刺的语言批判了当时教学过程中的一些不当方式，主张在教学过程中对学生因势诱导，充分发挥学生的思维主动性。卢梭和老舍都强调启发式教学的必要性，这与当今社会所认同的先进教育观是一致的。借古鉴今,卢梭和老舍倡导的启发式教学对当今教育仍有一定的价值。（二）循序渐进采用循序渐进的教育方式，有利于儿童系统地掌握知识技能，深化儿童对客观事物的认识,卢梭和老舍在教育儿童上都主张循序渐进。卢梭特别重视循序渐进的重要性。在《爱弥儿》中，他把教育孩子看成医生给病人看病：聪明的医生不是急忙下药，而是了解病人实际情况后才对症施药；反之,〃操之过急,则会把人医死"[29]。因此，教育儿童也一样，要慢慢来，循序渐进地逬行,这样对儿童能够有充分的了解,然后采取相应的措施教育他。成人与儿童不可同日而语,卢梭尖锐地批判了封建教育对儿童"擅苗助长"式的培养,认为如果一定要教给儿童必要的观念，必须注意采取恰当的方式方法，遵循儿童成长规律,而非〃机械刻板"的说教。通过《爱弥儿》这部儿童小说，卢梭把循序渐进教育方式贯穿始终，书中的分期教学就是有序 教学的充分体现。老舍通过对培养儿童信爱之种子，阐明了循序渐进的重要性。他指出：“灌溉其信爱之种子，但予仍有不得不声明者,此种发展为渐进的,自然的，决不当以速见成绩为要事。〃[30]可见，他认为凡事要有序进行，自然的，不能操之过急。老舍认为："欲速不达,适足惹起儿童厌恶之情。儿童心身,全为渐进。"[31]老舍虽以宗教信仰为例，但也指明在向儿童传授观念时遵循循序渐进的教育方法。循序渐进的教育方式在当代教育过程中依然发挥着重要作用，卢梭和老舍的主张对当今仍有教育启迪作用。卢梭与老舍虽然成长于不同时代与国度，他们"以儿童为本位〃的教育思想既富含真知灼见,又针眨时弊。他们的教育思想是教育活动中不可多得的宝贵财富,其历史性和前瞻性都具有积极意义,为当代儿童教育提供了丰富的理论依据。原文参考文献：•[1][3][4][5][12][17][18][21][24][26][27][29]卢梭.爱弥儿[M].彭正梅，译•上海：上海人民岀版社，2011：16.1、44、36、44、61、14-15、95、81、56、125-126、48.•[2][28]老舍•牛天赐传[A]•老舍全集（第2卷）[C]•北京:人民文学岀版社，2008：522、565.•[6][7][8]老舍•我怎样写《小坡的生口》[A]老舍全集（第16卷）[C]•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178、178、178.•[9]老舍•“五四”给了我什么[A]•老舍全集（第14卷）[C]•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636-637.•[10]北京市教育科学研究所•陈鹤琴教育文集（上卷）[M].北京：北京岀版社,1983：8.•[11]鲁迅•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J]・新青年，1919（6）：5.•[13][14]老舍.小坡的生日[A]・老舍全集（第2卷）[C]・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60、1&•[15]老舍•我怎样写《牛天赐传》[A]•老舍全集（第16卷）[C]・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200.•[16][19]老舍.文艺副产品一一孩子们的事情[A].老舍全集（第15卷 ）[C]・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338、338.•[20]约翰•洛克.教育漫话[M]•傅任敢，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5：24.•[22][25][30][31]老舍•儿童主日学和儿童礼拜施之商榷[A]•老舍全集（第19卷）[C]•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269、270、266、2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