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n”的译名及其在文学文本中的汉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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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摘要:本文基于英语“pun”并不等于汉语“双关”这一区分,借助英美权威辞典的释义,论证“pun”的确切含义,提出新的译名“双关趣用语”,并进一步阐释双关趣用语的实质、特征、机制与分类,在此基础上探讨文学文本中双关趣用语的汉译问题。关键词:修辞;pun;新译名;双关趣用语;汉译英语的“pun”是英语修辞手段之一。在语言高手的笔下,一个原本普通的词语经由“pun”的使用顿时词义翻新,意味隽永,妙趣横生,因而颇受语言研究者的青睐。它看似简单,但要译成汉语却对译者构成巨大挑战。近些年来,国内有不少文章探讨“pun”的涵义与分类、“pun”的可译性与难译性、某些相关译例的得失等等。不幸的是,“pun”一

2、进入中国语境便与汉语修辞格“双关”结成了一对“假朋友”,真假不辨有如雾里看花,难免模模糊糊,以偏概全,直至2000年李国南的一篇文章才将其拆开。然而,其后从修辞角度谈论“pun”的一些文章,虽然大致明白了两者并不等同,却仍有不少混淆之处,而从翻译角度来谈的文章,大多引汉译实例进行点评,归纳的译法不外乎直译、意译、加注等常见说词。本文拟在李文的基础上进一步探讨:既然“pun”与“双关”是一对“假朋友”,“pun”准确的汉语译名应当是什么?文学文本中的“pun”到底应当如何汉译?笔者不揣冒昧,提出有关“pun”的新译名以及汉译“pun”的一些要点,以求教于方家。1.“pun”的新译名探讨长期以来,

3、中国学界把英语的“pun”等同于汉语的“双关”。2000年,李国南通过仔细的求证和辨析,中肯地指出:英语修辞学通常把pun区分为三类:syllepsis,paronomasia,antanaclasis(Vichers,1988:400),前两类(一笔双叙法和双关文字游戏——笔者按)与汉语“双关”基本对应;然而,第三类(同词异义或换义——笔者按)却非“双关”所能包容,而且第三类又恰恰是英语中最常见的。由于pun与“双关”的这种不完全对应,国内外语界在讨论英语pun时,对于何谓pun,就不免纠缠不清,乃至争论不休。其原因就在于英语中大量的antanaclasis,以汉语“双关”的概念去衡量,确实

4、一丁点儿都不像“双关”。(李国南2000:37)按说,李的“辨异”文章足以澄清将“pun”等同于汉语“双关”的长期误解。然而,2000年以后出版的英汉辞典几乎都因循守旧,裹足不前:不仅国内编篡出版的英汉辞典依然故我,连近年引进国外版的英汉双解辞典,也对原文“pun”的英语释义熟视无睹,固执于“pun”等同汉语“双关”——这既关闭了学术新信息,又忽视了就在眼前的英文释义。李文辨明了“pun”不等于“双关”,但未提出新的译名,这可能是形成以上状况的一个原因。如果要更新先前一向沿用的译名(“双关”、“双关语”之类),更为准确的译名应该是什么?很显然,还得依据英美权威性辞典的定义或释义。请看以下4种英

5、美辞典对“pun”的释义:1)Theuseofawordinsuchawayastosuggesttwoormoremeaningsordifferentassociations,ortheuseoftwoormorewordsofthesameornearlythesamesoundwithdifferentmeaningssoastoproduceahumorouseffect.(TheOxfordEnglishDictionary(OED),Vol.XII,1989)2)Ajokeexploitingthedifferentpossiblemeaningsofawordorthefact

6、thattherearewordswhichsoundalikebuthavedifferentmeanings.(TheNewOxfordEnglishDictionary,1998)3)Thehumoroususeofawordinsuchawayastosuggestdifferentmeaningsorapplicationsorofwordshavingthesameornearlythesamesoundbutdifferentmeanings:playonwords.(TheWebsterpsThirdNewInternationalDictionary,1959)4)Aplay

7、onwords,sometimesondifferentsensesofthesamewordandsometimesonthesimilarsenseorsoundofdifferentwords,alsocalled‘paronomasia’.(TheAmericanHeritageDictionaryoftheEnglishLanguage,1981)可以看出:1)4种辞典的释义总体上是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