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庞士弘残碑初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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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唐庞廓残碑初识唐申州刺史韩国公庞廓(士弘)碑,新出土于陕西泾阳。碑现之后得友人石永安君悉心保护,不久即入藏西安碑林。按自1986年11月西安市和平门外施工时,意外发现柳公权书《大唐廻元观钟楼铭》碑,媒体雀跃,学界震动。此后20余年,悄然寂寥,未闻唐代巨碑出土。今申州刺史韩国公庞士弘碑,凤毛麟角,堪称巨制,深藏地下数百年之后,在仲山南、泾水北之兴隆原赫然破土而出,为几十年所未见,堪称文化盛事。此碑未见于历代金石著录,所言庞氏身世仕途,亦可补史之缺。撰者似为贞观名相于志宁;书者虽尚待推测,亦应非等闲之辈。有识之士,自应珍之宝之。幸者,石君知余与此略知一二,乃告详情,并以庞碑首拓本见赠,遂得以赴实地考察,窥其全豹。此碑残高208、宽90、厚25公分,螭首。额刻“唐故使持节申州刺史柱国韩国公庞使君之碑颂”20字,小篆。侧刻蔓枝、连珠纹,碑下约四分之一断残,殊撼。缺座。共33行,每行字数不等,多者44,少者12。正楷,时有隶趣。碑之下部残缺,言庞氏身世功业,亦如曾祖、祖、父及士弘本人,均难以卒读。从现存文字看,以下几点值得关注:一、庞廓之父庞玉为唐初开国功臣;二、碑主的史迹、卒年、迁葬时间及地点;三、庞廓与庞坚、庞履温、庞同本的关系;四、此碑折断和埋入地下之迷;五、撰、书者何人;六、书法趣味。 第一、庞廓之父庞玉为唐初开国功臣。碑文“公讳廓,字士弘,其先南……(南以下缺),应为“其先南安郡人也。”按南安在今之福建泉州一带。据碑文并考以其他文献,知庞氏祖上显赫,世代公卿。碑云廓“曾祖景,魏天水安山郡太守、龙骧将军,和州刺史、卫将军。周赠使持节……(以下缺)”,“祖徽,周载师大夫,隋使持节仪同大将军……开国公邺城大藩”云云。唯言及其父庞玉,不吝笔墨,值得关注。庞玉乃唐初名臣,迄今在江南绍兴一带被尊为城隍神。《新唐书》列传第一百一十八玉之四世孙庞坚传对此记述甚详,云“秦王东巡洛,玉率万骑降,高祖以隋旧臣,礼之。玉魁梧有力,明军法,久宿卫,悉知朝廷制度。帝顾诸将多不闲仪检,故授玉领军、武卫二大将军,使众观以为模矱(音yue,尺度)……太宗以耆厚,令主东宫兵。虽老不怠,大小之务无不亲。卒,帝为废朝,赠幽州都督、工部尚书。”碑文记庞廓“父玉,左武口(侯)大将军,左卫将军,梁、越二州都督,左监门大将军……”有趣的是,对庞玉体魄魁伟和英武之气别有一番渲染:“……韩襄公雄姿迥秀,宏才挺生,逸气壮关张,英图超卫霍”,将其与三国关羽、张飞及汉武帝时卫青、霍去病的功业相比。碑文称玉“类越石之风神,同叔宝之仪范……博极五车,学诙才略,文华斧藻……儒术之冠,时英门称通德人物之为世范。里号高阳,可谓标映朝伦师长推俗者矣。”碑文大为褒扬颂德之辞,与正史所记相比,并无更多有价值史料。但从庞廓碑中记其父长 约九行文字,可知后人一是颇以祖上庞玉事迹为荣,二是碑主庞廓在父亲的光环之下难有大作为。而实记庞廓仅有四行,便“寝疾卒于申州馆舍”。因残缺故,细读17行“诏授”以下应为庞廓事略。第二、碑主的史迹、卒年、迁葬时间及地点。庞廓《旧唐书》、《新唐书》均失载。碑文曰:庞廓“诏授使持节光州诸军事、光州刺史”按光州乃今之河南信阳东部一带,辖定城、光山、乐安、殷城、固始五县,这是碑文中首次出现的碑主官职。下文“礼重绛节,荣重朱轓,政术闻于百城,威信播于千里”自为褒辞。“其年(应为贞观十一年)袭爵韩国公,食邑(以下缺)……”按贞观制,国公从一品,所缺为“食邑三千户”。“十八年,迁使持节申州诸军事、申州刺史仪同大将军……开国公”。按申州在今河南信阳西部一带,辖义阳、钟山、罗山三县。“渤海之乱,绳方雚蒲之群盗于……”是庞廓的一次大功。渤海为今之东北及朝鲜半岛北部,唐初时乱,后立渤海国,为大唐属国,岁岁进贡。“化被淮海,恩结邵陵”,言其治理南方的功业。邵陵在今湖南邵阳一带,文不写其武功,而说“化被”和“恩结”,言其智也,仁也。碑云庞廓“口口二十年闰三月二十九日寝卒于申州馆舍,春秋(下缺)……”“二十”前缺年号,应为“贞观二十年”。原因有二:其一,所缺二字被琢,显系人为,琢后尚留“贞观”遗痕。其二,按贞观前只有高祖武德年号,仅九年。武德至开元间,并无一个年号超过十三年,故所缺为贞观无疑。其三,以其父庞玉生卒推之,“贞观” 亦甚合理。“贞观二十年(647)闰三月二十九日寝卒于申州馆舍……”次行曰:“……亡,商客兴罢市之恸,即以其年十月二十六日迁厝于云阳县宜阳乡黄龙原。”因其亡于二十年闰三月,故迁葬之“其年十月”应为“贞观二十年十月”,即在当年。迁葬地点涉及两个地名:“泾阳”和“黄龙原”。第一,泾阳之名,肇于三代。《诗-小雅-六月》:“侵镐及方,至于泾阳。”秦昭王之母弟曾封泾阳君。汉置池阳县。符秦设泾阳县,在城内建有行宫,即今存之太壼寺旧址。唐时改制。贞观设道、州、县三级,原县之南部归雍州泾阳县,北部归池阳县。(2001年版《泾阳县志》称“贞观元年(627)……今县城南部属关内道雍州泾阳县辖”,似不确。按泾阳隋时属京兆郡,唐贞观改制,今铜川至淳化以南为京畿道,泾阳属京畿道京兆府管辖。今铜川之北为关内道,远至黄河之北阴山一带。今县城之南北均在京畿道内,与关内道无涉。)八年(634年),复云阳县。故碑文称贞观二十年十月二十六日“迁厝于云阳县宜阳乡黄龙原”,而不称“泾阳县”。第二,“黄龙原”的具体位置。按下文推测此碑原地未动故,则“黄龙原”应为今之县西北兴隆原无疑。兴隆原背靠仲山,南望泾水,位居高地,周围为郑国渠(白渠)灌区,形胜壮观,沃野万顷,不失为一处风水宝地。值得关注的是,兴隆原向未闻“黄龙原”之名,依碑文,唐时称此地黄龙原为首见,应是地名研究新资料。 按贞观制,一品茔地方九十步,且五品以上立碑螭首龟趺。如无意外,本应有龟趺在出土地附近潜藏。然上世纪五十年代末之疯狂“跃进”,烂炼钢铁,社员多以所见之石料烧制石灰,故碑趺命运不可知也。第三、庞廓与庞坚、庞履温、庞同本的关系。按《新唐书-庞坚传》云坚为庞玉四世孙,碑云廓为庞玉子,则庞廓应为庞坚祖辈。另,陕西省古籍整理办公室编《全唐文遗补》录庞同本墓志,记同本“长寿二年(693)……八月四日,薨于留守所”,“其先南安人也,因官迁北,今为鼎州泾阳县人焉……”与廓同籍。同本“父卿恽,唐左武侯大将军……”余旧藏《庞履温碑》拓本,按履温碑立于开元二十四年(737)。此碑邵混之撰,唐四大隶家之一蔡有隣书。碑记履温“南安人也……曾祖卿恽,元勋佐命,功臣第一等,左武侯大将军,封口(疑为“韩”)国公,食实封四百户,赠幽、平、燕、易、妫、檀等六州诸军事,幽州刺史……”另,碑记履温“祖同福,并州大都督府司马、铙州刺史左卫将军……”由此观之,庞氏世代显赫,皆出于泾阳,祖籍南安。第四、此碑断折和埋入地下之迷。此碑为庞氏墓碑,树于其封土之前,无理由意外搬迁,且树碑处应为其旧宅近处。然而碑何以折断,又为何埋入地下?按原碑除左侧似在倒地时与硬物碰撞,导致残缺边沿第一行十余字外,碑面有明显人为凿损痕迹数字,其中“贞观”二字引人注目。按宋时已有金石之学,拓本流传甚广。庞廓碑距昭陵近在咫尺,不能排除宋时已有拓本。 张彦生《善本碑帖录》所录善本较全,查其未见此拓;至于国外是否有此旧拓,尚不得而知。由碑文遭毁“贞观”二字可知,显系有人在拓后故意凿去此关键两字。上述之拓、毁或在宋元。而至明时,关中经数次地震,尤以嘉靖三十四年(1556)八级地震为烈,藏于西安府学的大量碑版石刻几悉数扑地,拦腰折断者数以百计。由此推之,此碑显应难逃厄运,或在此时折断。若如此,则碑在大地震倒地后被埋入地下,迄今已四百五十年矣。碑面除有意无意所毁十数字外,其余字迹基本完好,且刀口清晰,可知埋入地下之后无人扰动。唯因如此,此碑出土为数十年来之罕见发现,其史料与书法价值不言而喻,自弥足珍贵。第五、撰、书者何人?碑末行曰“金紫光禄大夫行卫尉卿检校雍州别驾上柱国黎阳县开国公于志口”,应为“于志宁”。“宁”仅存上部三分之一。按于志宁字仲谧,太宗引为文学馆学士,曾授光禄大夫。《新唐书》卷二十九:“太宗尝宴近臣,问:‘志宁安在?’有司奏:‘勅召三品,志宁品第四。’帝悟,特诏预宴,因加散骑常侍、黎阳县公。”故“开国公”以下应为“于志宁”无疑。或”“于志宁撰”,或“于志宁撰并书”。孰是孰非,待考。志宁曾与李勣修本草五十四篇,显庆四年卒,时七十有八。以此推之,撰此碑文时应为六十五岁。志宁地位显赫,文辞优美,曾撰巨碑多处,如欧阳询书名篇《皇甫诞碑》即是。又,怀仁集王圣教序末有“太子太傅尚书左仆射燕国公于志宁”等润色云。 以志宁历任官职,此碑即便另有人书,亦应名士也。按同类碑版型制,其下部约残缺碑身三分之一大小视之,“宁”之后似应有书者,所缺位置刻书者职官。按志宁当时碑志撰文不少,却未见其书法。史籍只记其子立政书法。《金石录》:“唐河间元王碑,贞观十四年于立政正书”,《佩文斋书画谱》列立政入历代书家。由此推测,碑末应非志宁撰并书,而是另有书者。第六、书法意趣管窥。如前所言,按于志宁之地位与身份,此碑书者应非等闲。以碑观之,宗法欧体,却不似率更险峻。欧阳询“初效王羲之书,后险峻过之,因自名其体。尺牍所传,人以为法。”此碑中大量文字之间架、用笔与率更极似,如“在”、“实”、“释”、“神”“日”、“略”“使”等几与《皇甫诞碑》无异,其欧书神采尽现。然碑中书法不时出现隶趣,如“不”、“史”、“平”、“长”、“十”、“三”等累见不鲜,凡末笔为捺者多有隶意。这种楷书夹杂隶味写法,唐碑志中时有所见,且多在唐初,反映出魏晋到隋楷书的确立中,隶法尚未退尽之书学风貌。对于此碑而言,亦可看出书者希冀摆脱法度谨严的欧体桎梏,于规整的楷书中揉进隶法,融入变化与平和之美。2009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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