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当代媒介生态理论研究述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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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土一‘．-JL-刖声媒介生态学是--I']交叉的、新兴的学科，产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北美。加拿大的多伦多学派和美国的纽约学派是北美的媒介生态理论研究的两个主要学派。哈罗德．伊尼斯、马歇尔．麦克卢汉、埃里克．哈弗洛克和埃德蒙．卡彭特是多伦多学派的第一代代表人物。伊尼斯和麦克卢汉大家比较熟悉。当今比较活跃的多伦多学派的的代表人物主要有唐纳德．F．特沃尔、埃里克．麦克卢汉、德里克．德克霍夫等。尼尔．波斯曼是纽约学派的领军人物，虽然于2003年去世，但纽约学派目前在国际上仍然十分强大，起着重要的作用。代表人物主要有保罗．莱文森、约书亚．梅罗维茨、

2、林文刚、兰斯．斯特雷特等。媒介生态一词是麦克卢汉1968年在一次演讲中首次提出来的。后来，美国有一个学者叫波斯曼，她在一次演讲中进一步论述了媒介生态这个概念，并将媒介生态定义为“把媒介作为环境的研究”。因此，在西方又被称为媒介环境学。在这个层面上，媒介环境学实际上是研究作为符号环境的媒介，研究作为感知环境的媒介和研究作为社会环境的媒介(传播媒介与社会的共生关系)。媒介环境学强调人在媒介研究中的重要作用，寻找媒介环境的改变与人的行为及感觉方式的改变的关系，重点关注媒介对人的影响，是以人为中心。换句话说，当人们把符号环境当作媒介来研究的时候，人们

3、和媒介的关系就不在是肩并肩的、并列的关系。这个时候媒介环境学主要关心的是，人们感觉、感知、体会、思考、理解、认识和再现周围世界的方式，如何受传播媒介固有的符号性质和感知性质的塑造和影响。这里的理论预设实际上是：具有不同的性质、结构和内容的媒介，往往以不同的方式影响人。比如，文字媒介(如小说)中关照的“世界"如何有别于视听媒介(比如电影)里关照的“世界”呢?换句话说，人们并不是生活在他们使用的媒介之外，而是他们置身于媒介之中。在这个层面上，媒介环境学者主要研究媒介和意识的关系，或者是媒介和思维过程的关系。当然，西方之所以称之为媒介环境，还有一个

4、十分重要的原因。“这个词本身就体现并唤起环境保护主义的观念和实践；它同时使人看清媒介环境学人文主义和行动主义的一面，说明它是一种实践哲学，一种社会思想学说。”∞媒介环境学诞生的时代，正是许多美国社会政治思想家和行动主义者指称的“喧闹的20世纪60年代”，这是目击许多反体制运动的时代。当时，对许多第一代的媒介环境学者来说，。(美)林文刚编，何道宽译：《媒介环境学：思想沿革与多维视野》，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序第4页。l⑨硕士学位论文MASTER’STHESIS比如刘易斯．芒福德和尼尔．波斯曼就他们认为，‘践行’媒介环境学和‘研究’媒介环境

5、学，具有同等重要的意义。媒介环境学就是为了这个世界成为更加适合人生存的地方和环境。比如波斯曼在《媒介环境学的人文关怀》里阐述：亚里士多德使用“生态"(ecology)的本原意义是“家庭"或“家居环境”。他说的意思是让我们的家庭保持精神上的安稳，强调精神安稳的重要性。生态一词的第一个现代意义，是19世纪德国动物学家恩斯特．海克尔赋予的。这个意义就是我们现在所用的意义，即自然环境里诸元素的互动，他特别强调这样的互动如何产生一个平衡而健全的环境。在媒介环境学这个术语里，我们把媒介放在生态前面，意思是说，我们感兴趣的不仅是媒介，我们还想说，媒介与人互

6、动的方式给文化赋予特性，你不妨说，这样的互动有助于文化的象征性平衡。如果我们想要把生态一词的古代意义和现代意义联系起来，那就不妨说，我们需要使地球这个大家庭维持井然有序的环境。∞按照波斯曼的人道主义和现代主义的关怀，我们要运用媒介环境学的知识，使世界成为更加“平衡”或“健康’’的符号环境或媒介一文化环境，以便让人们享受到更加“美好”的生活。我还想强调指出，波斯曼并非在学术和公共领域里体现这种行动哲学的唯一的一个人。其实，从20世纪初起，芒福德就是当时北美比较一个比较有名的公共知识分子和社会批评家，在生态运动和环境保护运动、城市发展和更新、地区

7、规划、艺术批评和文学批评等方面，他都做出了重要贡献。媒介环境学对于维持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平衡，对于个人心态、精神和思想生活的平衡起着重要的作用，做出了特殊的贡献。媒介生态学在我国的开展，主要是我国传播学者的一种自觉的行为，和传播学不一样，是从海外引进。最早提出媒介生态这个概念的可以说是是清华大学的尹鸿教授。他在《电视媒介：被忽视的生态环境——谈文化媒介生态意识》一文中写道：“媒介生态学关注的则是与人的生存相关的动态的变化的媒介环境，媒介对人的作用、作用过程方式，特别是人类如何限制、控制、修整对媒介的使用，以维护、保持一种健康的平衡的媒介

8、环境，使人与媒介、媒介与人之间保持一种和谐互动的良性关系。”②尹鸿的观点与北美的媒介生态学有异曲同工之处，强调人与媒介的互动平衡，但这篇论文并没有引起国内学者对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