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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试论统治者的态度对艺术生产的作用王世达艺术生产同物质生产发展不平衡,是马克思很早就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论述过的。他说:“比例关于艺术,大家知道,它的一定的繁盛时期决不是同社会的一般发展成”(《马克思恩格的,因而决不是同仿佛是社会组织的骨骼的物质基础的一般发展成比例的。斯选集》第二巷第112页)要从艺术发展的历史中发现这种不平衡是不困难的。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经济很繁荣,艺术却凋敝厂在另一些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经济衰败,却产生了艺术的繁荣,这样的现“”,并象比比皆是。在古希腊,产生具有永久魅力的神话和史诗的英雄时代不是它的经济高涨时期。在中国古
2、代,政治和经济力量都远远优越于战国各割据政权的秦朝,却几乎没有什么文学艺术。十九世纪的俄国和十九世纪末的挪威,工业落后,经济停滞,文学却非常繁荣,胜于各国。就是现在也能看到这种现象:一些国家在近一、二十年内经济突飞猛进,“”“”起飞了,怛它们的艺术生产却没有跟上来一同起飞。所以并非经济昌盛,艺术一定繁荣;或经济停滞,艺术必定凋敝。它们两者的发展一般池说是不成比例的。正确地解释这种现象,有助于深入探宄艺术生产的一些重要规律,用以指导我们社会主义的艺术生产。上层建筑决定于经济基础,社会意识形态决定于社会存在,这个一般原理是普遍正确的。那么,为什么又会
3、产生不平衡呢?这就需要弄清物质生产对艺术生产究竟发生哪些作用了。概而言之,这些作用是:第一,物质生产是艺术生产的基础。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活动,因而,物质生产是艺术生产最终的、归根到底的决定力量,同时,物质生产是社会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它当然也是艺术的源泉之一。这些道理是简单明了的。第二,它决定着艺术内容的质的规定性。艺术是现实的社会关系和人的认识力的反映,正如普列汉诺夫所说:艺术由心理决定,心理由境况造戍,而境况归根到底是受生产力状况及其生产关系制约的。所以,有什么样的经济基础,就有什么样的文学
4、艺术。第三,它决定着艺术的形式。如神话和史诗是人类童年社会的产物,中国古典诗歌的繁荣在封建经济的范围内造成;小说、戏剧的兴盛须以城市经济的发展,市民阶层的圹大,印刷造纸术的推广提高为条件,等等。此外,它对艺术的风格也要产生一定的影响。那么物质生产能不能决定艺术的繁荣呢?不能。所谓艺术的繁荣指的是一种艺术生产多数量、高质量的状况和程度,艺术作品万紫千红,艺术人才群星灿烂。尽管经济基础决定上层~硅3~建筑是艺术与其他意识形态都要共同遵循的规律,但这还不能决定艺术的兴衷,不能决定艺术高潮如何出现。什么因素决定着艺术的兴衰,并使它与物质生产的发展不平衡呢
5、?一切法律的、哲学的、宗教的、道德的影响(包括社会传统、心理、习俗、生活方式、外来影响等)都能对艺术产生巨大的作用,甚至在某个特定的时代决定一国或一民族的艺术的枯荣。而艺术的历史继承性,即一国一民族从自己前辈那里承继下的艺术遗产、思想资料的贫富良莠,各种艺术形式、民族形式遵循自身发展过程的新陈代谢,也决定着艺术的兴衰。各国所处时代、政治制度、国际环境及民族关系的不同,也都要对艺术的繁荣或低落发生作用。以上影响艺术兴衰的社会条件,也都是不会与物质生产的发展相平衡的。然而,在我看来,政治的作用,具体说来即统治者对艺术的态度,乃是艺术繁荣与否的决定性因
6、素。古希腊的奴隶主民主制,及在此制度下民主派与寡头派的斗争,都使奴隶主对艺术的态度较为温和,并笼络拉拢文艺家以壮大力量为己所用,加之奴隶主穷奢极欲的精神享受的需要,亦使艺术创造得到支持和鼓励,并带来了当时的艺术繁荣。但同期,与古希腊长期平行发展的比邻古罗马,却压制民主,缺乏活泼自由的政治空气与创作自由,使其艺术相形见绌。中世纪,宗教教义窒息了古文化,神权与王权结合,对科学、新知进行了残酷的镇压,艺术得不到自由发展的余地,其结果,便是艺术同政治一样的虚妄、黑暗、停滞和落后。产生文艺复兴的原因较复杂,但我们还是能从中发现:ˉ方面,当时新兴的资产阶级联
7、合农民、城市平民反封建、反宗教神权,并显示了力量。另一方面,当时的资产阶级在政治上还是较弱的,一般只有依附王权,求得保护,而王权也利用他们,以反对封建贵族的割据。因此,显示了力量的资产阶级有能力反抗当权者对艺术的禁锢(恩格斯曾指出他们与国王贵族“瓜分”了政权),王权也只有以艺术自由来换取同盟者的支持(当时意大利各城邦的统治者都延揽学者,奖励学术)。正是这种复杂的政治原因,造成那时艺术的繁荣。十七世纪“欧洲各国文艺发展不一,唯英法欣欣向荣。因两国的资产阶级或已掌权,或与王权达成要”,都协能对本阶级的文艺给以有力的支持;而德、意、西等国资产阶级未能形
8、成一支有效的反封建力量,教会和封建贵族共同摧残了文化。十八世纪文艺在资本主义迅速发展的英国开始戍为商品,更得资产阶级的青睐。在欧洲其他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