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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01-04
《(毕业论文)论小说《红高粱》影视改编的叙事转换》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工程资料-天天文库。
1、论小说《红高粱》影视改编的叙事转换引言莫言是当代文学史中具有较强的创作独特性的作家,尤其是其极具个性的文学叙事常常被文坛津津乐道。他的作品常常缘于感觉,充满想彖力,不落文学形式窠臼,带有某些神圣崇拜的意味,小说叙事穿梭于写实和隐喻之间①,字里行间带有民族民间怀旧的成分②,但读来又使人感到与当下紧密相连,以此传达对生命的崇敬及强烈地对“先人”认宗的归属感,也隐隐表现了当代人们生存压抑、人性扭曲的伤感和迷惘③。在莫言的众多作品中,不得不提的是他的小说《红高粱》。自诞生之口起,它就开始经历着一个从边缘到屮心的经典化历程④,2012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更是引起广泛关注,尤其是在大众传媒
2、的推动和小说的影视化转换下,《红高粱》的经典化进程大大提速,有许多话题值得深入探讨,其中关于小说与影视在叙事上的转换问题值得特别关注。小说《红高粱》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剧后都带来很大的轰动效应,第一次是在张艺谋导演的镜头下,虽然在浓缩后,只有两个小时的电影长度,但因为该电影获得了第38届西柏林电影节最佳影片、第5届津巴布韦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及最佳导演等奖项,赢得观影人一片叫好,从而也带动了大众对原著的翻阅与接受;第二次便是近年,由周迅、朱亚文等众多明星倾情演绎的电视剧《红高粱》,更是掀起一股对原著《红高粱》追捧的热潮。叙事,就是讲故事。从这个意义上看,小说与影视剧具有着天然自在的联系一
3、一二者都是旨在为受众讲述故事。然而,小说和影视剧说类属于不同的艺术形式:小说的表现载体是文字,而影视剧的表现载体是①季红真:《忧郁的土地,不屈的精魂——莫言散论之一》,《文学评论》,1987年06期,第24页。②季红真:《现代人的民族民间神话——莫言散论Z二》,《当代作家评论》,1988年01期,第80页。③洪子诚:《中国当代文学史》,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289页。④李宗刚、余琼:《从边缘走向屮心_一莫言小说〈红高粱〉经典化的历史探析》,《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14年5月第3期,第146页。画面。小说用文字语言构建故事形象,而具体到人物形象,则需要读者根据自身生
4、活体验去想象,或者从中体会文学情感。在这个过程中,读者需要调动思绪,通过语言文字,与该作家、小说人物产生共鸣;而影视剧则是肓接用镜头先入为主为观众指定故事形象,借助画面、色彩、声音、场景等元素来传达创作者的创作意图和影视理念,就好像直接让观众目睹故事的发展,视觉体验更加真实,给人一种故事真实存在的确定性。具体来说,小说和影视剧在故事性、表现手法和作者地位三方面有显著的不同,首先,故事性方面,小说讲故事,只是把故事情节作为叙事因素,而根木的是通过讲故事来表达一种思想感情,表现一种思想深度;影视剧则主耍是为了讲故事,讲述一个完整而有代表性的故事,其中的人物塑造、情节设置、场景变换都是为了
5、迎合故事的发展。其次,在表现手法上,小说主要依靠语言的符号来表现,沿一定的时间线索,采用一定的叙述技巧,借助读者的涉入性体验,来传达叙述主旨;而影视剧的视觉效果更强,仿佛搬来一方天地展现在观众面前,所以为了增强视觉效果的传达,它会利用各种现代科技变换光、影、线条以及影视剧中的插曲、配咅共同构成强烈的画面感,所以一定程度上,小说属于时间艺术形式,影视剧属于空间现艺术形式。再次,在小说创作中,作家具有很高的自主性,在很大程度上能够实现自我观念的呈现,甚至也可以达到略高于现实牛活的创作,使小说叙事在融入自身体验、审美情趣之后,运用读者喜闻乐见的方式展开创作;但影视剧则更多地需要考虑观众的审
6、美趣味和接受程度,并注重剧情发展的环环紧扌II、情节曲折来取悦观众,以提高影视剧的商业价值,再加之演员的演绎水平、声光技术效果等因素影响,改编者的叙事意图与叙事风格会在很大程度上出现折损,影视剧的叙事是受多方面限制的一种叙事艺术。木文将从小说与影视剧在叙事上的联系与区别岀发来考察小说《红高粱》在影视改编中叙事转换问题,探析二者转换上的不同特征、叙事效果,并由此反思当下文坛在小说影视化热潮中存在的优劣得失。一'小说《红高粱》的影视改编中的叙事转换特征“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因为每个人看事物的角度、出发点不同,得到的感受也不同。可见,从不同的角度出发就会给事物的呈现带来不一样的
7、效果。影视改编也一样,虽然影视改编以小说为素材,但由于影视传媒与小说的叙事媒介、叙事要求不同,加之改编者的自我个性的渗入,决定了在影视改编中不可能完全按照小说的原叙事视角来叙述故事,这也是很多影视改编需要变动叙事角度的原因。(-)叙事视角的转换1、叙事视角由繁入简在小说《红高粱》中,开篇以“一九三九年古历八月初九,我父亲这个土匪种十四岁多一点”①来引出故事,随后,小说叙述视角在“我父亲”和“我”之间转换:“在这次雾中行军里,我父亲闻到了那种新奇的、黄红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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