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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郭志红油画艺术浅析郭志红学习绘画的过程中,系统接受了西方绘画的艺术观念、造型语言和教学体制,同时珍存了中国传统书画的语言形式和表现手法,在这种碰撞中,发现中西美术艺术语言背后的审美精神特征和文化生存情境,实现感性和理性的互动,在西画的观察方式、表现语言中渗透诗画一律、唯美和谐的情怀;将东方的“心理和谐”与西方的“形式和谐”合理转换,将“由内而外”的“境生向外”与“由外而内”的“类型典型”相应结合,在题材、形式、取舍过程中附形和传神整合兼备。其创作成果是在中国文化语境下生发出来的全新的艺术形式,丰富了西画艺术语言的内
2、涵和意蕴。在郭志红的创作随想中曾这样写道:“生于北方,长于北方,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年少时每每读到关于江南景色润湿的美文,就像是在梦里既远又近。走过的日子里,梦在延续,衍生出无限神秘和幻想,恍惚间思绪萦绕在永恒的景致里。”一路的婉转,车行之处,白色的墙、亮银色的水面,竹林、缓坡——展开的是诗文中熟悉的画页,这几乎是所有到过南方的人们的同感。“我甚至庆幸没有在这里生活得太早,更庆幸多年的梦如此贴切地显现在眼前,一直孕育着心愿自然地由心底涌出。”村中古老的宅院,屋宇的墙壁上渗入了几代人的体温。石板路、石子路总能引导着人们进
3、入别样情趣的庭院当中,近距离体会花枝和竹椅还有茶香。隔栏远眺,不够雄浑但很精致,简淡中包容无穷境界,幽隐的境界潜溢出一种别样的豪迈。静观万象,万象如镜,光明莹洁,各得其所,充满了内在的自由与充实。在镜中发现自己,已成为景致中的一部分,清澈了很多,就像是每个人心中都有的一股清泉,让心灵安静下来,悟到的会更多。郭志红的风景作品更多的着眼于田园风光,将很多人不经意的小景用画笔朴实地记录下来,舒畅淋漓、一气呵成。阳光、清风、闲云、薄雾、远山、竹林、茶园、小桥流水、白墙黛瓦、摇曳的荷花等充盈在画面当中,悠然里透露出无限的生机,
4、使观者豁然开朗。“如果在你的心中找不到美,那么,你就没有地方可以发现美的踪迹。”人类宗教信仰早期经历的泛灵阶段,认为世界万物都是有神灵的,这种根脉始终延展影响着我们,自然在人们心中产生了强烈的吸引力,观察者受到强有力的刺激,唤醒人们对自然的追求和诠释,涤荡探索者的大脑,勾画出充满了无限美好憧憬的画面。任何物质都是有力量的,大到天空、群山,小到水池、溪流,无论是有形的微笑还是无形的花香,透过我们心灵的映照,都是如此的伟大。大自然可以满足我们对“美”的爱,自然界中各种物体的样貌,如天空、云雨、风雪;山石、流水和林木等自然
5、现象都能给我们一种来自于形态、色彩、秩序、韵律的愉悦。中国传统的思维方式以简单的直觉观赏自然界中的各种形体,并以此为乐。“智者爱水”“至善若水”如果转化为画面,人们向往的将是“有源之水、有影之水。”有源之水喻生存之源,有影之水喻充满生机并有发展变化前景,崇尚天、地、物均衡和谐的主观意愿形成于人的生存审美观和发展性审美观,这些都源自朴素的中国传统审美习惯。任何艺术作品中所反映出的创作观念、语言形式、审美情趣都应当是契合的,因而构成富含内在逻辑的、延绵不断的民族文化发展脉络。美术作品的形象、形式、手法的视觉传导力度是一目
6、了然的。先贤笔端的景象以动人的故事,向我们娓娓道来,画中美景令我们自豪,催促我们去感知。无论是节奏与韵律相容并序的彩陶艺术、图文结构严谨相得益彰的青铜时代;还是大气磅礴、行云流水的汉时期,华贵完满、多元融合的唐文化,奢华内敛、风格迥异的宋代;亦或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明朝和繁缛制式的清代,中国美术始终有本土文化的气质。西方美术的艺术样式从古希腊、古罗马时期奠定,借文艺复兴运动得以重生,在写实再现的造型手法中展现对客观世界的科学观察精神,同时寄寓对生活现实的肯定和改造的追求。在中西方不同的文化精神内涵基础上,人文主义的
7、追求成为互识和互补的源点。从唐寅之“俗”到徐渭之“狂”;从石涛笔下的“我自用我法”到扬州八怪的“无古无今之画”,标志着中国画从“清真雅正”的古典审美情趣转换为抒发个人情感、彰显个人价值、物我两忘之庄禅境界的水墨艺术。中国书画中的勾、皴、擦、染、点,间架结构、经营位置、虚实应变以及干湿浓淡的五色之墨等技法,西方绘画中的空间、物感和色光经验等表现语言,对郭志红的艺术创作都产生着巨大的影响。一片地域会诞生一种思想,衍生出一种精神,这是艺术创作的营养。将囤积于心底的情愫诉诸于笔端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针对自然的描绘,气势恢宏是
8、一种美,淡然恬静也是一种美。对于郭志红来说,更愿意用画笔和颜料在画布上诉说。他一直都认为自己在画事上很愚笨,不能信手拈来,亦不能睹物思他,但是他始终有一个信念——大气淋漓和细节描述是完全可以自然融合的,恰恰是由于这种融合使景象变得那么丰富而又稳健。自然造化是个完整的概念,山水传情是个自然的过程,只有与其审美情趣和性情相吻合,才能物我同一、物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