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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卡尔.马克思哲学的诗化形式卡尔.马克思哲学的诗化形式我们读过.L.周国平先生的《诗人哲学家》涉及到近现代40多位哲学大师,唯独没提卡尔马克思。我们觉得,卡尔马克思也是一位诗化哲学家。 卡尔马克思生于德国一颇具自由主义氛围的犹太家庭,在幼小的心灵上就种下了自由主义、浪漫主义精神的种子。他的中学毕业作文《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思考》就是一篇散文诗,他写道: 如果一个人只为自己劳动 他永远不能成为完美无疵的伟大人物。 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 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 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 那是我们所感觉到的, 就不是可憎的、有
2、限的、自私的乐趣, 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 我们的事业将默默地,但永恒发挥作用,存在下去, 而面对我们的骨灰 高尚的人将洒下热泪。 这是卡尔马克思对人生意义的感悟,对生和死的存在的直觉,对有限和永恒的灵感,对自私和奉献的省悟,青春的烈火已烧到哲学的园地。卡尔马克思直觉到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在于人是自由的,人有选择职业的自由,而他要选择最能为人类谋福利而劳动的职业,为人类献身,如是虽死犹生!这时卡尔马克思尚信仰神的启示,但脱颖而出的是人类主义和人道主义的崇高价值取向,是人生意义观和死亡价值观的呼喊,是对未来的幸福和不幸的灵感,由此确立为人类献身的强
3、力意志和博大的爱。17岁的青年初步为他的一生创意了自由人道主义的哲学理想个人的自由发展和相互依赖的人群共同体的自由发展。[1] 卡尔马克思本来就要当一位诗人,事实上也就是一位诗人。他的诗集中对燕妮的爱,这也象征着对人类的博爱,他的榜样是海涅、歌德、席勒,他把充满着浪漫主义、人道主义、自由主义的哲学情怀的诗送给燕妮: 面对着整个奸诈的世界, 我会毫不留情地把战挑, 让世界这庞然大物倒塌, 它自身扑灭不了这火焰。 那时我就会像上帝一样, 在这宇宙的废墟上漫步, 我的每一句话都是行动, 我是尘世生活的造物主。[2] 他无疑要取代上帝,发动踏倒一
4、个旧世界,创造一个新世界的意志战。他一生左冲右突、奋斗拼搏,为人类而战的底气在这里找到。 卡尔马克思是要用诗性语言来表征他对哲学问题的领会、感悟和想象。他讨厌黑格尔的思辨和独断: 教授的语言(黑格尔的傲慢), 在风云急变中已全被搅乱 康德和费希特在太空飞翔, 对未知世界在黑暗中观望。 而我只求深入全面的领悟, 在地面上遇到的日常事物[3] 如果说在对资本逻辑的科学实证上,黑格尔对卡尔马克思影响较大,但在意义和价值的哲学领悟上,影响最大的当是康德和费希特,只不过他要把这种哲学领悟从天上拉到地上。 在此,我们想把笔锋一下跃到卡尔马克思的《博士论
5、文》。笔者曾发表一文《人类的自由宣言卡尔〈博士论文〉之感悟》,感到这是卡尔马克思哲学的真正发源地。国内传统解释总是纠缠于马克思与这两个唯物主义的原子论者与唯物和唯心的关系,其实马克思根本不重视他们是否唯物主义的问题,他注意的是所谓原子的偏斜运动所象征的、人如何摆脱必然决定的桎梏,去自由地选择偶然和可能,以实现人的自我意识和自由意志。这类涉及人的自由本性、人的生存意义、人的自由意志的哲思,就难以用思辨逻辑和科学语言来演绎,而只能用诗意来表征。他在其序言中写道: 哲学,只要它还有一滴血, 在它那个要征服世界的、绝对自由的心脏里跳动, 它就将永远向它的反对者
6、宣称: 渎神的并不是那抛弃众人所崇拜的众神的人, 而是同意众人关于众神的意见的人。 普罗米修斯道: 老实说,我痛恨所有的神! 这是哲学的自由,它自己的格言, 反对一切天上地上的神! 这些神不承认人的自我意识具有最高神性, 不应该有任何神同人的自我意识相提并论。 在另一诗中,卡尔马克思歌颂着普罗米修斯:你知道得很清楚, 我不会用自己的痛苦去换取奴隶的服役; 我宁肯被缚住在崖石上, 也不愿作宙斯的忠实奴仆。[4] 这时,马克思更自觉地感悟到自由是人的固有本性,而天上地上的神都是必然之宿命,扼杀地上人的自由。人要获得自由就要靠人的自我意识
7、的能动性(这时马克思已将黑格尔的必然的客观精神发展到自我意识就有了人颠倒为人有自我意识),在选择偶然和可能中实现自我。这里卡尔马克思提出了哲学的世界化和世界的哲学化。这个哲学就是在绝对自由的心脏里跳动的血,即人的自我意识;世界化即外化或对象化,即创造世界;而哲学化即内化或自我意识化。普罗米修斯正是卡尔马克思心中的哲学之火。 马克思带着这一诗意化的精神投身于火热的社会斗争,在《莱茵报》工作时期,卡尔马克思直接与普鲁士政府决斗,为争取人类自由,尤其是人的出版自由而唇枪舌剑。他对此写下两篇文章:《风格就是人》、《人类的出版自由是人类的精神特权》。卡尔马克思用诗意
8、化的话语像擂起阵阵战鼓一样,向敌人主动进攻。 他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