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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1-16
《高中语文第一单元中国古代短篇小说2《促织》:变形的故事检测粤教版选修《短篇小说欣赏》》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教育资源-天天文库。
1、2 《促织》:变形的故事他用入骨三分的笔触,通过一只蟋蟀牵动着主人公的心,主宰着主人公的命运,抒写了一段由悲到喜、由喜转悲、悲极复喜的传奇。一只蟋蟀,究竟是仙人的指使,还是魔鬼的化身?一个幸福的家庭从此变故丛生,生生死死,离别聚首,绝壁里的欢喜,欢喜中的眼泪,这一切,究竟是谁在摆弄?美字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赏美文寂寞蒲松龄文河郞蒲松龄是寂寞的。据说他在二十几岁时就开始了《聊斋》的创作。这对于一个致力于科举的人来说,是不合时宜的。因为科举黑暗,这固然是一方面的原因。但另一方面,八股文与
2、艺术创作是截然不同的两码子事,它们的思维方式本来就井水不犯河水,我个人认为,蒲松龄科举的不得意也与《聊斋》的创作有关。有时我想,才华盖世如曹雪芹,如果参加科举,也未必真的会蟾宫折桂。农村生活一向枯燥无味,蒲松龄的生活并不富裕。偏僻,寂静,荒凉,这样的环境氛围在《聊斋》中曾经反复出现。从他的词作《大江东去·寄王如水》中,我们看出他的日常生活状态是“数卷残书,半床寒烛,冷落荒宅里”。一个典型的落魄书生的生活。在生活态度上,他与陶渊明不同,对陶渊明而言,田园生活是一种如鱼得水的回归;在功名利禄上,他与曹
3、雪芹不同,对曹雪芹而言,荣华富贵是一种过眼云烟的虚幻。蒲松龄在心理上和生活上都不如意。他对女性是欣赏的。在很大程度上,作为那样一个时代的男人,他对女人,也体现了一种超越时代的尊重。但总的说来,他缺少曹雪芹的那种大爱和悲悯。作家应该慈悲为怀,他在才华上是不输于曹雪芹的,一个作家应有的想象力,虚构能力,语言运用能力,在整个中国古代文学史上,他都屈指可数。二十岁左右的蒲松龄春风得意,在现实中是满怀希望的。但三十而立而未立,四十不惑却更惑,我想,《聊斋》不是一下子变成“孤愤之书”的,只是到后来,它才慢慢成
4、了蒲松龄的生命寄托吧。但就是“生命的寄托”,一直到死,他也没能看到他得以印刷出版。寂寞是蒲松龄命运的基调。他创造了他的美,但美并不具备现实的价值。一个很形象的说法就是:“不能当饭吃”。这是美的特性,也是一个真正的纯粹的艺术家的悲哀。这当然也是蒲松龄的悲哀。在人类生生不息的精神生活中,不同的人总有一些相同的东西必须无可逃避地去面对,比如孤独和寂寞。而孤独和寂寞,反过来也成就了他们生命的厚重和伟大。《促织》结尾漫议吴九成关于《促织》的结尾,历来存在争议。一些持否定观点的人认为:《促织》最后拖了一条“光
5、明的尾巴”,作者“庸俗地给他(指成名)安排发财致富的结局”,削弱了作品的批判力量;《促织》“并没有把矛头指向封建帝王”,“丝毫没有表现被压迫者的反抗”,“更不想触动封建制度的一根毫毛”,末尾的议论“只是立足于劝诫”。这种观点,很有必要议一议。先说那条“光明的尾巴”。为了研讨这个问题,我们首先必须从作品本身的实际出发,弄清以下几点:成名的“喜剧”结局是现实的,还是虚幻的?是必然的,还是偶然的?是普遍性的,还是个别性的?《促织》的结局到底是“喜剧”还是丑剧?作者对这场丑(或“喜”)剧是颂扬还是批判?弄
6、清了这几点,也就容易明白这条“光明的尾巴”到底有什么作用了。作者以血淋淋的事实告诉读者,成名因无法贡纳促织而“忧闷欲死”,后又被“杖至百”,“两股间脓血流离……转侧床头,唯思自尽”;成子因蟋蟀“股落腹裂”,吓得投井而死,成名夫妇“抢呼欲绝”,终日“茅舍无烟”。统治阶级为了一只小虫逼得成名家破人亡,这是活生生的现实。可是,成子身化促织的事情,在现实生活中却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由此而带来的荣华富贵,当然也就是子虚乌有了,作者本人也未尝不了解这一点。那么,作者为什么要在此处“弄虚”呢?“弄虚”是为了“写
7、实”。作者的意图就是想证明:成子以自己的身家性命变作一只小虫去让皇帝赏玩,可见皇帝所玩之小虫者,实为民命也;皇帝玩民命如玩小虫,何等可恶!如若成子不用生命化作小虫,则其父之老命必送矣——“杖至百”和“唯思自尽”的前文不是交代得一清二楚了吗?很明显,成名“喜剧”结局的虚幻性,正强化了成名悲剧发生的现实性。即使成名因祸得福是真事,这对于受尽压迫剥削的千百万劳动人民来说,也只是个别的、偶然的现象。这个结论,作者自己已经点明。他在文章一开始就交代:“每责一头,辄倾数家之产。”在末尾的议论中又指出:“独是”
8、成氏以促织富,“当其为里正、受扑责时,岂意其至此哉!”这就明白告诉读者:由于封建朝廷的荒淫无度和残酷压榨,老百姓“贴妇卖儿”、倾家荡产是必然的、普遍的,而发财致富则是偶然的、个别的。成名可以因贡纳了一只好的小虫而“裘马扬扬”,那么,其他人也就必然会因无法贡纳一只好的小虫而倾家荡产,百姓的生死祸福,都系之于区区一只小虫!以皇帝为首的封建统治者,已经荒唐到使百姓难以聊生的地步!可见,作者给成名以一个“喜剧”的结局,绝不是没有看清当时的现实,而是有其深刻的用意的。还必须指出:《促织》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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