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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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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漂泊的荷兰人》:作为哲学的歌剧关于《漂泊的荷兰人》:作为哲学的歌剧导读:其中,迫使舞台之上无不为着“堕落”的趣味大做文章。梅耶贝尔的歌剧令瓦格纳极度反感,即便面对情感至上的戏剧性歌剧(就连格鲁克的“歌剧改革”也被包括在内),他还是感到自己的理想难以申张。传统歌剧仿佛是作曲家、歌唱演员和剧作家们争夺主导权的战场,但各方均未超越彼此的局限而有更大作为。正因如此,瓦格纳憎恨这一充斥剧德国作曲家理查·瓦格纳的生日(1813年5月22日)让广大乐迷恍然意识到,距离这位大师200周年的诞辰纪念仅剩一年光景。就在全世界为“瓦格纳年
2、”积极筹备之际,北京国家大剧院早已捷足先登,把歌剧《漂泊的荷兰人》(DerfliegendeHollnder)搬上了中国舞台。2012年4月3日至8日,瓦格纳的这部中期杰作在大剧院演出五场。荷兰人驾驶的幽灵之船横空出世,令京城观众为之惊叹。事实上,众多媒体4月以来针对这部歌剧的推介正是从大船开始的。从歌剧导演强卡洛·德·莫纳科全力打造3D视像,到布景人员搭建船体、漂染船帆,一切的精描细述只为大众观演提供追新求奇的充足理由。面对日前电影《泰坦尼克号》的3D大卖,《漂泊的荷兰人》一剧的卖点也被自然而然地压在了视觉幻象上。“我们
3、并不知道瓦格纳为何有名。也不清楚这部歌剧究竟在说什么。看完全剧,觉得真没什么好写的,除了那条船。”一位媒体朋友事后抱怨,觉得对该剧的报道几无亮点。类似评价在众多亲临现场的观众心中确为普遍,甚至觉得剧中大船远没有《加勒比海盗》里的那般恐怖、奇幻。两个半小时的超长剧目、消弭咏叹与喧叙的连续演唱、缺乏传统冲突的故事情节,加之交响乐队的整晚混响,让观众怀着好奇走近瓦格纳,却又在瞬间离他而去,避之不及。如果德国思想家西奥多·阿多诺将贝多芬的晚期风格比作酸涩扎口的果实,那么瓦格纳的歌剧之于猎奇者也必定是难于下咽的独特餐饮。《漂泊的荷兰
4、人》与一般观众之间的沟堑起因多元,然而终其一点就是对歌剧、作曲家,及其文化语境缺乏基本认知。然而,大众认知需要契机和引导,更需培养鉴赏歌剧艺术的策略与习惯。 瓦格纳的歌剧是19世纪西方浪漫主义时代的音乐瑰宝,同时也是歌剧发展史上里程碑式的艺术杰作。他的作品同意大利传统歌剧相比存在诸多差异,创作风格特立独行。这些差异源于作曲家复杂的戏剧创意,而他的核心理想就是将歌剧的形式与内容引向哲学。作为一位音乐领域的思想家,瓦格纳的创作选择显得顺理成章,与此同时亦符合近代德奥文化的传统风尚。瓦格纳用“音乐戏剧”(MusicDrama)
5、这一术语为自己的剧作定位,以此区别于意大利歌剧(Opera)。在他看来,传统的歌剧艺术自古典时代行至19世纪,已经异化为机关复杂、空洞无物的迷宫。它令观众以世俗的心态沉迷其中,迫使舞台之上无不为着“堕落”的趣味大做文章。梅耶贝尔的歌剧令瓦格纳极度反感,即便面对情感至上的戏剧性歌剧(就连格鲁克的“歌剧改革”也被包括在内),他还是感到自己的理想难以申张。传统歌剧仿佛是作曲家、歌唱演员和剧作家们争夺主导权的战场,但各方均未超越彼此的局限而有更大作为。正因如此,瓦格纳憎恨这一充斥剧院的庞然大物,决心对歌剧进行彻底的变革。 瓦格纳
6、掀起的乐剧革命,把人类的抽象理念确立为戏剧表现的核心。这一方面源于作曲家对哲学深思的喜好,更来自他对交响音乐艺术的痴迷与狂热。在作曲家心中,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正是其艺术创作执意追求的最高理想。抽象的交响语言加合极具象征意味的诗作,最终昭示出超越时代的思想理念。瓦格纳试图将这种创作模式从交响乐转移至歌剧领域,并且实现其最大限度的扩展。他把由此得到的艺术成果喻为“综合艺术品”(GesamtkunstoirendesHerrnvonSchnabelewopski)中转述的荷兰人传说联系起来。这位荷兰船长的苦难源于绕行好望角时
7、发出的豪言。魔鬼给予的惩罚令他终生漂泊于海上,每隔七年才可登上海岸。他必须借登岸之际迎娶一位衷心爱他的女子,方能破除咒语获得拯救。然而世代以来竟无爱情的榄枝伸到他的面前,海洋便成了荷兰人难以解脱的深渊和宿命。1840年,作曲家在构思剧本时企图将其编为一部独幕歌剧,将受难与拯救的主题置于戏剧表现的中心。独幕剧的构思尽管最终作罢,却为乐剧结构的深入探索打下伏笔。1843年1月,《漂泊的荷兰人》以保守的三幕剧形式在德累斯顿首演。就在歌剧正式搬上舞台的一刻,剧中的荷兰人已不再是作曲家感同身受的私藏,而成为众人同情的悲剧英雄。 瓦
8、格纳笔下的英雄以男性居多,而英雄的典型标志便是受难。荷兰人毫无指望地飘荡于海上。他所遭受的磨难并非痛苦地面对死亡,而是无目的的苟活世上。“有多少次我渴望把自己投入那大海中最深的深渊。在那里,在那海船的可怕坟墓中,我载着自己冲向岩石:可哪儿都不是墓地!永远没有死亡!这是令人畏惧的惩罚和命令。”叔本华的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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