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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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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男权对女性才能的悖论性要求【】《白鹿原》中的女性生存状态是狭窄而艰辛的。男权社会对女性才能的要求表现出悖论性,男性为了巩固自身的社会中心地位,压制女性的才能,但又要求女性有能力填补男权的缺失。 【关键词】男权;女性;悖论性 女性形象自然是《白鹿原》宏大叙事框架里不可或缺的构成因素,但是在以男权为中心的传统文化的大背景下,小说中的女性形象遗失了应有的光彩而显得黯然失色。在宗法社会漫长而多彩的历史进程中,女性的身影一直是那么模糊而黯淡。她们是隐居在家庭幕后的默默无闻之人,宗族中社会上的事务容不得她们干涉,但是男权并没有因为她们处在社会
2、的边缘地带而放松对她们的约束,反而对女性有很多苛刻甚而是残酷的要求。 传统文化对女性坚持的审美标准是女性无才便是德,压抑女性的才华,进而消灭女性对男权可能产生的种种威胁,为此相同阶级的女性总是无法获得和男性同等的受教育机会。白灵是《白鹿原》中唯一获得上本村学堂读书的机会的女性,以至白嘉轩第一次领着白灵进学堂的时候,村里人一街两行的人都围住看稀罕。但是白嘉轩对女儿的宠爱也仅限于此,白灵要求到省城新学堂继续读书的时候,白嘉轩断然拒绝了她的要求。在某些情况下,平庸是不失为一种保身之道,才干可能招来不祥的灾难。朱先生从白灵的眼睛里就看到了这
3、个女性悲哀的命运:“这种眼睛首先给人一种厉害的感觉,有某种天然的凛凛傲气;这种傲气对于统帅,对于武将,乃至对于一家之主的家长来说是宝贵的难得的,而对于任何阶层的女人来说,就未必是吉祥了。”在前面的篇幅中,作家不厌其烦地用各种各样的细节来昭示这是一个非比寻常的女性,可是最后却给她安排了个凶死的结局,从而印证了鹿三和朱先生等人对白灵不详命运的猜测。一朵生命之花绽放得越是绚丽,她的凋零就越能引起人们哀恸的反思。但是小说中对白灵死亡的叙述平静而简洁,远远比不上详述鹿兆海葬礼的酣畅笔墨。再者,难道小说中不得善终的女性形象还不够吗?作家大可以让白
4、灵这个精灵飞出白鹿原,在外面广阔的世界里有一个不同于传统女性的生命历程。本文揣测,这个美好生命的陨落,也许正是数千年来因循已久的压抑女性才能的集体无意识在作家潜意识里作怪的结果,作家真诚地热爱这个形象,但是传统文化无形却巨大的约束力让作家认为这个形象无法继续在《白鹿原》中存在下去,只好让这个承载了作家美好感情的形象死于党内斗争。女人的悲哀即如此,即使再有才情也必须聪明地隐藏起来,否则“她”的锋芒毕露将得不到“他”的认同而遭到毁灭。 男权社会对女性才能的要求表现出悖论性,一方面它规定女性必须安分守己,不能对男性的天地有丝毫的僭越,另一
5、方面它又要求女性具备潜在的才能以便能够随时填补男权的空缺。女性填补男权空缺主要有两种情况,一是男权在子辈和父辈两代人之间不能顺利地继承,出现权利的断层,二是男权的掌握者由于某种原因不能顺利施行权利,白赵氏和鹿贺氏就是这两种情况的典型。白秉德老汉因病暴死,白家的家长权利以及白鹿村的族长权利本应顺理成章地交接到白嘉轩手中。但是白嘉轩连续死了几任妻子,而且这几任妻子都没给白家留下后代——这是身为白家几代单传男丁的白嘉轩最重要的却没有完成的任务,因此他还不能心安理地理直气壮地接替父亲的所有权责。白赵氏暂时主持家务操办儿子的婚姻大事,“嘉轩惊异
6、地发现母亲办事的干练和果决实际上已经超过父亲,更少了一些瞻前顾后的忧虑,表现出认定一条路只顾往前走而不左顾右盼的专注和果断。”当白嘉轩终于为人夫为人父了的时候,作家就交代说“白赵氏已经不再过问儿子的家事和外事,完全相信嘉轩已经具备了处置这一切的能力和手段;她也不再过多地过问仙草管理家务的事,因为仙草也已锻炼得能够井井有条地处置一切应该由女人做的家务。她自觉地悄悄地从秉德死后的主宰位置开始隐退”。在前面的故事里面,鹿贺氏几乎完全淡出外面的世界在家虔诚礼佛,放任鹿子霖在外拈花惹草,人们几乎淡忘了这个女人。但是鹿子霖锒铛入狱后,鹿贺氏做出了
7、令所有人意外的举动,不惜倾家荡产搭救丈夫,表现出一般男人也少有的果决和干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强大的男性社会是通过对女性的压制、贬抑、排除才建立起来的,柔弱的女性是男性强大的永久有效的证明”,压制女性的才能使之显得拙笨进而反衬出男性智性的崇高。但是男性社会又不能永远做到特立独行,于是又要求女性在男权出现软弱态势的时候能两肋插刀地帮上一把。女性在男权社会里居于依附地位而失去自我,女性的才能也一样失去自我,必须服从男性社会的需要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作家的叙述在潜意识里也表现出对这种现象的肯定,小说对白赵氏和鹿贺氏的行为慷慨地采用了“专注”
8、、“果断”、“果决”、“干练”等词句进行同样果决的褒扬,但是对那些彻底软弱的女性(如小说第八章出现的两个烟鬼的妻子)有的只是表示廉价怜悯的只字片语。表面上看男权社会要求女性既要“无才”又要“有才”充满了悖论性,但是从深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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