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接受。 尽管如此,现代意义上的国际关系理论一产生,就有不少学者将个人层次和认知的因 素作为影响国际关系和外交政策的一个重要变量进行研究,从上个世纪50年代开始日益 引人关注。如沃尔兹在其经典的《人、国家和战争》一书中在分析战争的根源时提出的 第一个意象(image)就是人。这种意象认为,“人的邪恶,他们错误行为导致了战争, 如果个人的美德能够被普及,就会有和平。”(注:Kenneth Waltz,Man the Sate and War(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
7、ess,1959),p.39.)他在阐述这一意象时提出, “如果不理解人的本性就不可能有政治学的理论,”“世界历史的发展离不开创造历史 的人。”(注:Ibid.,p.28.)同一时期的另一位国际关系理论大家赖特也以同样的笔调 指出,“国际关系不能仅仅局限于政府间的关系,结论不能建立在认为它们(心理学)不 能提供足够的预测和控制的假设的基础上。”(注:Quency Wright,The Study ofInternational Relations(New York:Appleton,1955),p.433
8、.)博丁也指出,“我们必 须认识到决定、影响国家政策和行为的人并不是对‘客观’实际环境的反应。决定我们 行为的是我们认知的世界,而不是现实的世界。”(注:Quoted in Jerel Rasati,“The Power of Human Cognition and Policy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