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为而无不为”看《老子》“道”的智慧——《老子》第五十一章阅读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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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无为而无不为”看《老子》“道”的智慧——《老子》第五十一章阅读札记从“无为而无不为”看《老子》“道”的智慧——《老子》第五十一章阅读札记从“无为而无不为”看《老子》“道”的智慧——《老子》第五十一章阅读札记从“无为而无不为”看《老子》“道”的智慧——《老子》第五十一章阅读札记2005年第4期(复总第58期)船山学刊ChuanshanJoumfiNo.4.2005SumNo.58从”无沟而无不沟”看老子”道”的智慧——《老子》第五十一章阅读札记吴立群本文试图通过细读《老子》第五十一章,管中窥豹,从中领略道的”无为”而”无不为”的境界,感悟道的深刻与智慧.一,解读《老子》第五十一章本章阐

2、发道与德对滋生万物,养育万物,使之定形,使之成长和成熟的伟大作用,重点在三个句子:”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说明道德的伟大;道德”莫之命而常自然”,说明道德是自己如此,不假他人:”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说明道的玄德.“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四个分句组成一个由道生一德畜—物形一势成这样一个由上而下的结构层,道生万物,德育万物,万物对道德莫不尊重推重,而道德对万物的伟大作用却并没有谁能指使它这样做,而是其自然而然的本性和品性如此.”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这句,河上公注日:”道德所为,万物无不尽惊动而尊敬.”)王弼注日:”道者,物之所由也,德者,物之所得也.由之乃得,故不得

3、不尊.失之则害,故不得不贵也”②.故此,万事万物莫不尊崇道而珍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这句是说道德的尊贵,并不是象世俗所封的品秩,爵位那样,而是以虚静无为,任万物之本能,按照自然规律而发展,道德的尊贵也不是世俗品秩,爵位所能比的.本章出现的生,育,长育,养覆是生命的五个阶段.万一86一物从出生,哺育,长大,成熟到养老送终都是道德的自然施与.“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本章的落脚点.虽然道德生养万物,即”无不为”,然而却并不居功自傲,因为它是自然如此,本性如此,即”无为”.这就是”道常无为而无不为”的玄德所在.王弼注日:”不塞其源,则物自生,何功之有?不禁其性,则

4、物自济,何为之恃?物自长成不吾宰成,有德无主,非玄而何?凡言玄德,皆不德,而不知其主,出乎幽冥.”0坤生认为这是王弼注老子中最精彩的文字之一,因为他用具体的简练的语言阐明了老子”无为”哲学的内涵和意义④.”不塞其源”,”不禁其性”意指道以其无为开万物生命之源,顺万物自由之本性.这句可解释为:道产生了万物而不以为己有,创造了万物而不以为有恩德,育成了万物而不为主宰,这就叫”玄德”.二,”道”的无为而无不为老子在道经的最后一章第三十七章中就已提出”道常无为而无不为”.王弼注”道常无为”为”顺自然也”,而”无不为”注为”万物无不由为以治以成之也.’顺自然”即是大道产生万物的一种”不生之生”.这

5、种”道常无为而无不为”的核心思想在本章中又一次得以清晰地显现.《老子》本章看上去是说道以其无为自然化育万物,但其落点是在”玄德”.老子提出的玄德,即道之无为的境界.老子提倡”致虚”,”守静”,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守住”道”.而”无为”就是通过否定感官物欲的放纵,否定人为的观念和理论对人的精神的束缚,而返朴归真,归于自然.王弼注日:”有德而不知其主也,出乎幽冥,故谓之玄德也.”‘圣人有德而不使人觉其有德,这正是道家有德的关键,这也正是道的超越性.老子的无为并不是不为,因为物有常性,物有往来,所以不可强为,不可偏执.”为者败之,执者失之”⑥.因为,物有常性,事物的常性即其自然之性,它是圆融一体

6、的,如果用强为的方式打破这种常性,分割其圆融自然之性,那么就破坏了它的常性,即”为者败之”.同时,物有往来,诸性无常,用现在的语言来理解就是说构成事物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复杂的,如果人们只按照自己的理解自以为是地只执一端是抓不住事物的本质的,即”执者失之”.老子”无为而不为”的”为”就是那种顺万物之性,因万物之心,畅万物之情,乘万物之势,即顺应自然的“为”.三,”道”对常识与经验的超越本章最后两字”玄德”是全文的关键.《老子》中多次提到”玄”和”玄德”.在’老子》五千言中很少有重复之语,而”玄德”在本章与第十章用同样的文字重复申明,”玄德”在《老子》中出现了四次,而”玄”字也出现了十多次,

7、足见老子对”玄德”的重视.”玄”,”若”,“或”,”似”等模糊性的用词恰好表达了《老子》思想的精髓.老子反对的是人为设定的所谓的善恶美丑等价值标准,反对的是人们习以为常的经验与常识,而追求一种无雕琢的自然的朴与真的状态.”昭昭”,”察察”种从常识上看非常得意的气象,在社会层面上人们所要追求的功名利禄,在老子看来恰恰是要抛弃的,而”昏昏”,“闷闷”,”大智若愚”@去l】正是道家超越常识的境界.1,否定的方式.对《老子》的解读历来有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