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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非洲的戏剧与表演的创作分析提及当代非洲戏剧界最响亮的名字,费米·奥索菲桑理当名列前茅。他被认为是继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沃莱·索因卡之后,尼日利亚最为重要的第二代戏剧家代表。如今在尼日利亚演出最多、最为人们熟知的戏剧作品也都出自这位活跃的戏剧家之手。奥索菲桑从1985年起担任尼日利亚伊巴丹大学的戏剧教授,曾多年担任尼日利亚国家剧院的主要负责人。他的一生创作过五十多部戏剧,作品在非洲以外的许多国家如英国、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印度、日本、斯里兰卡等地多次上演。奥索菲桑1946年6月16日出生于尼日利亚西部的传统村落,中学时代受其校长的影响,很早开始接触戏
2、剧。后来在尼日利亚伊巴丹、塞内加尔达喀尔和法国巴黎的大学接受过戏剧教育和法语训练,在此期间他一直未曾间断过戏剧演出和创作,如1971年在伊巴丹大学参与沃莱·索因卡《疯人与专家》的首演;1972至1973年在巴黎第三大学期间,创作剧本《喧哗与歌声》(1976年首演)。探讨当代非洲戏剧的特点与动向,奥索菲桑是不可回避的。几乎任何一本当代非洲戏剧作品的选本都无法将他的作品遗漏。在非洲戏剧的经典批评着作《非洲戏剧的发展》(1982)中,很多章节都论及奥索菲桑,如非洲戏剧的传统性与现代性,戏剧的艺术性、政治性与社会功用等问题。奥索菲桑的戏剧作品时常融合传统的舞
3、蹈、音乐元素以及当代西方戏剧形式,他对传统的戏剧形式的挑战成为对观众的考验,“危险的同时又充满了丰富的艺术刺激”。例如他曾经以非洲文化背景改编索福克勒斯的《安提戈涅》、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使西方经典展现出另一种全新的形式与意义。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奥索菲桑在文学批评尤其是戏剧批评方面的成就。作为一名戏剧人,他对沃莱·索因卡等非洲经典作家的剧作有着独到而深刻的见解。他关心非洲戏剧的命运,不断思考重要的思想文化现象,例如他的博士论文探讨了西非戏剧的起源与发展问题,他也曾专门探讨过“后黑人性”时代的戏剧问题。奥索菲桑还有一些重要的文论,例如,《非洲戏剧会走
4、向死亡吗?从尼日利亚戏剧谈起》《变化的媒介——当代尼日利亚戏剧实践反思》《翻译的挑战——非洲文学中的语言问题》等也触及了当代非洲文学界的重要问题,因而在批评界具有深远的影响。·译者·首先,十分荣幸来到这个庄严的学术机构——中国社会科学院。作为一个非洲作家,能够有机会在一群杰出的中国学者面前发表演讲,更加难能可贵。因此,我对促成此次会议的魏丽明教授表示由衷的感谢。此外,还要感谢我的同事拜尔顿·杰伊夫教授,他的精彩演讲为我们简明勾勒了非洲内地的文学概貌。杰伊夫教授是我们这一代人中最出色的文学批评家之一,没有人比他更能胜任今天这样的介绍。他不仅是一位杰出的
5、批评家,也是一位社会活动家,深知文学在读者生命历程中的重要影响。接下来,我将具体谈谈我自己的创作。正如我们对中国文学的了解十分有限,我想你们对大部分非洲文学作品也会感到些许陌生。其实亚洲与非洲之间,或者中国与尼日利亚之间,在历史上交往不多;直至近些年,伴随着中国在现代化进程中崛起为一个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大国,双方之间边缘性的接触才开始增多。但是我真诚地希望我们的交往能与日俱增,加深对彼此的认识与了解。中国是拥有几千年历史文化积淀的国度,文化传统能够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得以充分地演进、发展和成熟。然而相比之下,非洲大部分地区最近才摆脱殖民统治成为独立国家;
6、殖民时期大部分文化档案和资料都遭到彻底的破坏,因而我们至今仍处于重新发现自我、创造自我的阶段。但是毋庸置疑,追寻、认识自我,是文学最基本的诉求之一,也是所有作家都无法回避的话题。我不仅写剧本,同时还担任戏剧导演、演员和制作人,近四十年来,一直敦促自己发出一代人中最响亮的声音。这四十年是漫长而忙碌的,我完成了近五十部戏剧作品。然而,每每被问及自己的创作,我一直羞于认可自我,原因很简单,因为前方还有很多更艰巨的任务等着我,前方有更长的路要走。写作是让人愉悦的职业,但不幸的是,它并非总是如此;对于一个具有良知的作家而言,写作也会成为一个巨大的负担。我生活的
7、地区,大部分人都十分贫困甚至未曾受过教育,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种语言在同一街区、同一个市场上交相混杂——这也是为何我们不得不选择一门大多数人都不会说的外来语来作为国家的通用语言的原因。现在,你们或许可以明白为何写作这项事业,对于每一个热爱创作、多愁善感的灵魂而言,都是一种复杂的困境。面临这种挑战和困境,非洲作家在从事这项让人感到愉悦又充满意义的事业时,要比世界上其他地区的作家自觉地承担更多的责任。其中一个,就是要成为”沉默”的大多数民众的代言人。民众的“沉默”,一方面因为不懂得通用的官方语言,另一方面因为他们总被权力机构排斥,被权力控制下的社会利益与经济
8、利益拒之门外。正是因为我乐于承担这个责任,我成为了这样的作家;也正是由于我愿意反映边缘化的声音,我才选择了戏